姑娘:“真的呀!一點也看不出來,那你平時遇到壞人怎麼辦?”
郭長城回憶了一下,誠實地描述了自己怎麼抓“壞人”,他做了個抓的動作,假裝拿起了自己的“秘密武器”:“就這樣,跟、跟它說:‘你你你你你不要過來’,然後就抓住了。”
姑娘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這是個“玩笑”,頓時前仰後合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太可愛了!”
郭長城瞪著無知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楚恕之託著腮幫子冷眼旁觀,回憶起工作中的真實情況,竟然也從中找到了一絲名叫“蠢萌”的蛛絲馬跡,然而他看了看兀自歡樂的妹子和不在狀態的郭長城,又低頭看了一眼表,覺得自己這麼坐在一邊有點無趣了。
可是那倆貨好像聊起來還沒完沒了了,楚恕之耐著性子,拿出手機打了半天遊戲,眼睛都開始有些花了,他終於不想再忍耐了,抬手叫服務員:“點菜。”
服務員顛顛地過來,就聽楚恕之用一種輕而陰森的聲音說:“要一份宮保雞丁,肉要三成熟帶血絲的。”
服務員:“……”
郭長城遠遠地聽見,立刻回頭看了楚恕之一眼,見到屍王屍體一樣的臉色,頓時意識到自己忘形了。
不過就在他絞盡腦汁地想要結束對話的時候,對方突然正色下來,對他說:“對了,其實我還是想說……”
她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郭長城:“什麼?”
姑娘垂下眼想了想:“第一次見面,我說這話挺不合適的,不過我確實是真挺喜歡你的……”
郭長城變成了一棵紅高粱,連眼都直了。
姑娘接著說:“所以有些話還是想先說在前頭,其實我今天本來不是特別想來的,因為聽我姑說你是個刑警,我覺得和一個刑警生活在一起,特別不踏實,真的,天天得跟著你提心吊膽,時間長了……唉,所以你是一定想幹這一行嗎?”
郭長城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隻手忽然伸過來,猝不及防地揪住了郭長城的肩膀,直接把他從座位上拽了起來。
Advertisement
郭長城:“楚哥?”
相親的姑娘一臉沒反應過來地看著楚恕之。
楚恕之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一眼,隨後目光落到郭長城身上,用一種十分曖昧不明的口氣說:“背著我相親?你可真長行市了!”
郭長城:“……”
什、什麼情況?
姑娘睜大了眼睛,完全被屍王的氣場和狗血的情節震懾住了,楚恕之直接從郭長城兜裡掏出了幾張人民幣,壓在了杯子底下,而後不由分說地把人夾在胳肢窩下面拎走了。
郭長城當場死機,一直到楚恕之把他塞進車裡,大爺一樣地伸長腿抽了抽懶筋,指使說:“開車,先送我一趟。”
郭長城萬分糾結地看了他一眼。
楚恕之:“看什麼看,我也是為她好,挖昆侖君的牆腳,虧她想得出來,真是……”
他頓了頓,一句話福至心靈,脫口而出:“愚蠢的人類。”
……愚蠢的人類郭長城什麼也沒說,紅著臉默默地發動了車子。
在他的挎包上,一顆鱗片一樣的小圓片正在看不見的地方傳遞著信號。
隔天,“楚哥和小郭搞大象,大學路9號是個基佬窩”的謠言四起。
以及……誰?不巧聽到不該聽的話、還傳播了謠言的林靜的下場?
哦,阿彌陀佛,他變成了一個滿頭包的印度阿三。
我的房間和某朝暴君的寢殿連接在了一起。每天晚上都能看 見他殺人。暴君脾氣暴躁,陰晴不定,是個徹頭徹尾的瘋批。而我一個苦逼社畜,每天被迫和他同床共枕。
與秦銳結婚十年,我難產死在手術臺,卻重生回了大學時 代。抑制不住歡喜去找秦銳,他正苦悶地對好友吐露心聲。「得不到林瀾,不能娶她,我真的不甘心。」
"宋小星以為她會是祁夜唯一的女人。 為助祁夜得皇位,她不顧危險,去陰狠的大皇子身邊做眼線。 不曾想一朝被大皇子發現,關進地牢受盡折磨。 宋小星以為祁夜很快就會救她出去。 所以寧死也不願意供出祁夜。 這一等,就是一個月。"
"家裡破產後,我跟妹妹同時被京圈首富選中。 一個嫁給六十歲首富陸華建當老婆。 另外一個給首富老來得子的兒子陸澤顥當童養媳。 妹妹果斷選了童養媳,而我嫁給首富成了他的第十任老婆。 可後來,妹妹卻被陸澤顥折磨得面黃肌瘦,甚至斷手斷腳。 而我卻順風順水,扶搖直上,成了最年輕的女總裁。"
"小姐與六皇子暗通款曲兩月有餘,一朝為人撞破,便讓我這個替他們望風的小丫鬟來頂罪。 於是皇子與世家貴女偷情的醜聞,成了天潢身上一樁再尋常不過的風流豔事。 事後,一頂小轎將我送進了六王府。"
我的好兄弟是頂級 Alpha,但他有個毛病。 就是信息素過載,不把它們排出體外會有生命危險。 然後作為 Beta 的我,就自告奮勇當他的信息素容載器。 反正我是 beta,信息素在我身上也留不了兩天。 隻不過到後面,好兄弟隔三岔五就要往我脖子上咬一口。 不是,他的病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大哥!再咬別人就要懷疑咱倆的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