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雖然這應該是一個實話,而她也確實打算先懶一會就去洗澡。
但是他這樣說,還是感覺有點被嫌棄。
她懶洋洋地躺在那裡,哼唧著故意說:“我不想……我就不想……”
陸殿卿:“還是要洗。”
說著他便出去了。
林望舒看著他的背影,深吸了口氣,決定今晚上兩個人要分開睡,他不是嫌嗎,那就讓他一個人睡好了,等她洗好了,也不和他一起睡!
反正家裡挺大的,有多餘的床,又沒有長輩,有足夠的條件可以玩一個分居。
她這麼胡思亂想著,陸殿卿卻已經回來了。
回來的他,竟然換了一件衣服,一件很家常的的確良襯衫,和一條平時街上很多人穿的那種到膝蓋短褲。
她有些意外,這種人萬年保持著他的一絲不苟和莊重嚴謹啊。
況且,大晚上的,怎麼突然換衣服,怕她身上有汗味燻了他衣服?
陸殿卿認真地道:“現在天太熱了,出一身汗,還是得洗澡。”
之後,他便彎腰要抱起她。
林望舒驚訝:“幹嘛?”
陸殿卿:“你不是累了嗎,我抱著你去洗。”
林望舒頓時鬧了一個大臉紅:“這倒是不必。”
Advertisement
但是他卻已經把她抱起來了,林望舒下意識便攥住了他的胳膊。
他抱著她過去了浴室,浴室的船型雕花大木浴缸裡已經放了水,是恰到好處的溫水,他就要幫她解決衣服。
林望舒趕緊道:“我自己洗吧!”
陸殿卿低首,在她耳邊說:“隻燒了這些水,我們一起洗吧。”
他的聲音低而沉,讓林望舒想起上輩子聽過的大提琴演奏,那種溫醇幹淨的悠遠舒緩,讓她打心眼裡喜歡。
被抱著的她,隻覺得渾身都慵懶舒暢,腳趾頭都酥麻起來。
林望舒難得有些扭捏:“還是……算了吧?”
陸殿卿卻已經動手了。
*********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浴盆裡的水倒是灑出去一半。
林望舒軟軟地道:“我本來還想著,晚上不和你一起睡了!”
誰知道這樣。
陸殿卿沒說話。
在最後關頭,他控制得很好,並沒有汙染了浴缸裡的水,所以現在在稍微清理過後,他正細心地幫林望舒擦拭身體。
這是他幫她一點點洗過的,剔透肌膚如玉。
說實話林望舒被這麼伺候著,實在是覺得舒服,以至於越發犯了懶,恨不得手腳都不要動,就讓他來做好了。
陸殿卿幫她擦幹了身子後,又用毛巾抱住她的頭發,這才將她抱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林望舒是再滿意不過了。
至少這位有些潔癖的男人,還沒到嫌棄自己的地步,看來分房睡的事情完全不用考慮了。
夏天剛洗過澡,身上涼爽,林望舒躺在竹席上,略蓋了薄毛巾被,就那麼懶懶地依靠著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房子蓋得怎麼樣了?”說話的時候,他細心地將她的頭發分成縷,之後用毛巾幫她擦拭,這樣能幹得快。
“明天差不多就好了吧,今天認識的親戚朋友鄰居都來幫忙,光做飯都要累死了。”
今天林望舒可是一口氣料理了一大籃子的茄子,還有半筐的土豆,手都是酸麻的。
“做飯不是有你哥嗎?”
“我哥忙著呢,又要掌勺,又要關照外面的活兒。”
“你會做嗎?”陸殿卿蹙眉,握著她的手指查看:“沒切到手吧。”
雖然上次她做過,但那是簡單的飯菜,陸殿卿對於她廚藝還是擔心。
林望舒見他一臉擔憂,將自己十隻指頭都檢查過了才放心的樣子。
林望舒:“其實也還好,不就是做飯嘛,學學就會了,雖然不一定做多好,但我還是能做的。”
一時想起院子裡的絲瓜已經爬了滿牆,有幾個已經能摘了,便道:“明天我做飯給你吃,可以把絲瓜炒了。”
她很快補充說:“不過我做飯不一定好吃,隻能我們自己吃吃。”
陸殿卿:“不用。”
林望舒攬住他的腰,湊過去,笑著道:“我偏要做!你不許嫌棄,一定要吃!”
她笑著,笑得黑眸發亮,就那麼看著她。
陸殿卿抬起手,摸了摸她還帶著幾分潮湿的劉海:“你別這麼看我。”
林望舒:“我怎麼看你?”
這麼一抬眼,卻赫然看到他瞳孔顏色已經變深。
他就是這樣,面上無波無瀾,使人無法察覺。
好在時候長了,她也摸得著規律了。
她便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們不是在說絲瓜嗎,你不喜歡嗎?”
陸殿卿看著她的眼睛:“你的眼睛顏色比我深,從很小時候我就發現了。”
林望舒:“那是你的太淺了,因為你有一點混血。”
陸殿卿:“不是,是你的眼睛太黑了。”
林望舒:“是嗎?”
陸殿卿低首,凝視著她。
他距離這麼近,額前的頭發絲擦過她的眼皮,讓她覺得發痒。
林望舒抬眼看過去,他素來平和冷靜的眸子,此時變得異常濃烈,不過卻又好像隱忍克制著,連呼吸都是平靜的。
四目相對,她臉紅耳熱:“你不累嗎?”
陸殿卿定定地望著她,啞聲說:“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你的眼睛像深夜的星星,又黑又亮,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黑這麼亮的眼睛。”
說著,他緩慢地吻上她的眼睛。
第71章 (放哪兒)
第二天是周日,陸殿卿陪著林望舒一起過去白紙坊胡同。
到了大雜院,就見大家伙都已經忙上了。
關彧馨帶著寧蘋正在旁邊臨時搭建的廚房切菜做飯,林大靖和林觀海林聽軒忙著搬磚,還有其它幾個街坊,也都過來幫把手。
陸殿卿和林望舒到了後,關彧馨忙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迎過來,笑著道:“正做飯呢,家裡有點亂,望舒,你帶著小陸進屋坐。”
林望舒:“坐什麼啊,我們過來幫忙的。”
陸殿卿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家常的,耐髒的,就是來幹活的。
關彧馨一看,這向來講究的女婿,果然換了家常的一件衣服,看著都不像他了。
她笑了:“小陸,還是算了,別累壞了你。”
關彧馨:“那要不這樣吧,你把你那球鞋換下來,穿你爸這雙膠鞋,不然你這鞋不好洗。”
陸殿卿其實已經穿了普通的球鞋,不過看著好像還是不太合適,當下也就應著,過去換上了林大靖的一雙舊鞋。
林望舒過來切菜,廚房小,關彧馨便說:“你和寧蘋在這裡切菜,我去副食店看看,據說今天來了新的芝麻醬,我看看能換點不,等回頭給大家吃麻醬面。”
一時關彧馨解開圍裙出去了,林望舒便和寧蘋說著話。
寧蘋最近工作了,人也長高了一些,臉也好像豐潤了,總之看著,很有些女大十八變的樣子了。
她小聲和林望舒說著話:“我們單位最近要開什麼聯歡會,每個人還得唱歌,我可真愁,不知道唱什麼,我說我唱《社會主義好》,他們都笑話我,可我也不會唱別的啊!”
林望舒:“這些人怎麼這麼沒見識,社會主義好,這多好的歌!”
林望舒想了想:“如果這個不合適,那你學點別的,比如可以說快板,也可以說相聲,這些記住詞就行了。”
林望舒:“也可以進行三節鞭表演,讓我二哥支援你,你和我二哥打配合,他三節鞭,你打快板,這不挺好的?”
寧蘋:“啊?”
這可是她從未想過的。
她抬起頭,悄悄瞥了林聽軒的方向。
大夏天的,又是幹活,自然不好弄髒了衣服,林聽軒隻穿了一件舊褲子改裝成的半截褲,寬寬大大到膝蓋那種。
我是女主惡毒後媽的親女兒。 與善良、高貴、漂亮、才華橫溢、所有男人都愛的女主不同。 我惡毒、低賤、豔俗、資質平平,賦予我的設定,全是為了映襯女主林紓。 於是,意識覺醒的那一刻,我決定,好、好、當女主的對照組。 我聯合林紓父親的對家,搞垮林紓家的公司。 我還給男主沈從宴下藥,讓他誤以為和我發生了關系。 我搶了林紓的出國名額,拜了本該是她師父的名設計師。 七年後,我以著名服裝設計師的身份給某設計比賽當評委,看著作為參賽選手的林紓。 盡顯我惡毒女配的歹毒:「這設計平平無奇,你沒有天賦,還是趁早放棄吧。」
首富爸媽為了訓練我,故意將我弄丟。就連把我找回來,也是吃苦訓
"自幼失怙的陸書瑾被養在姨母家,長至十六歲,姨母給她挑了門親事,談了個好價錢。 出嫁前一晚,陸書瑾收拾東西跑路了。 去了繁華的雲城之後,聽聞海舟學府正免費招生,還包吃住,陸書瑾為躲避姨母的搜尋,女扮男裝參加了考試,成功入選學府。"
我是有皮膚飢渴症的假千金。隻有人魚男友知道我的秘密。
"為沈衍擋刀昏迷一年後,我終於醒了過來。 我本以為迎接我的是沈衍的激動和歡喜,沒想到我看到的卻是他的失望和埋怨:「你為何要現在醒過來?」"
"我和沈聿同時重生。十年夫妻,卻不約 而同地避開了相遇。他義無反顧地追尋 公主去了鄰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