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沒有生氣,而是抬頭看了好友一眼,挑眉笑道:“那我走?”
那個說要讓位置的人立刻打圓場,主動說道:“沒事,我正好不太會玩狼人殺,剛好讓謝總替我先玩一局。我先在旁邊看一看,學習學習。”
有人想要討好謝憐青,也勸說道:“狼人殺嘛,再加一個位置也沒事。反正牌夠……”
周辰宇還是笑嘻嘻的模樣,不肯點頭:“說不行就是不行。這局有許輕輕了,謝總你就坐在一旁好好看著吧。”
他看向謝憐青,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可別問我為什麼有她在你就不能玩。你問問這桌的人,誰願意同時跟你和許輕輕一起玩?上次打麻將,你給許輕輕喂了多少牌放了多少炮?”
無論玩什麼,隻要許輕輕同時參加,商場上英明殺伐果決的謝總就會淪為一個工具人。賽車放水,麻將點炮,就連他們下圍棋,許輕輕偷偷摸摸挪棋子悔棋,謝憐青都能熟視無睹裝作沒看見。
也就隻有許輕輕這二傻子以為全世界自己最聰明,還沾沾自喜沒人發現她的小動作呢。
所以和許輕輕在一起,還有什麼是謝憐青做不出來的?
他要是和許輕輕一方陣營還好,就怕他拿了張和許輕輕反陣營的身份牌。如果是這樣,周辰宇毫不懷疑,謝憐青能不顧立場把自己隊友全賣光。
畢竟在許輕輕面前,謝憐青他根本就沒有立場!
被周辰宇提示一番後,樂嬌嬌也醒悟了。她雖然沒有見過謝憐青和許輕輕在一起時的那些行為,但她知道這兩人是情侶啊!
樂嬌嬌身為許輕輕的死對頭,也接著周辰宇的話一起抗議:“對嘛,如果謝憐青參加,他肯定會幫許輕輕。好不公平啦。除非許輕輕不玩!”說到最後一句話,她語氣一下子變了。
謝憐青被他們氣笑了,正準備說話,許輕輕拍了拍桌子,大聲說:“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周辰宇快發牌。”她這把拿的可是女巫呢!
誰都可以不玩,樂嬌嬌不行!
謝憐青被排除在這個遊戲在外,覺得自己被針對了。他詢問女友:“隔壁有人玩牌,你想去嗎?”
許輕輕別嘴:“不要嘛,他們肯定有人在裡面抽煙。我不想聞見煙味。”有一次派對她好奇進去,剛開門便被裡面的煙味燻出來了。
Advertisement
謝憐青不甘心,又慫恿說:“不釣魚了嗎?現在天氣正好,海裡還有水母。”
許輕輕瞪他:“不許說話了,我忙著呢。”要是破壞了她的計劃,她就要生氣了。
謝憐青安靜了:……行吧。
許輕輕抓著自己的身份牌,興奮地都要跳起來了,一心玩遊戲也沒空搭理身旁的男友了。
周辰宇的聲音響起:“遊戲開始,天黑請閉眼。”
終於,輪到女巫睜眼的時候,許輕輕都沒管是誰死了,直接反手把樂嬌嬌給毒了!
主持人周辰宇見證了全過程,搖搖頭,開始回憶到底是哪個天才王八蛋提議說要玩狼人殺的。
“天亮請睜眼。”
第二天發現自己死了的樂嬌嬌不敢置信,留遺言時堅定表示許輕輕有很大嫌疑。
她認真分析:“這間屋裡和我有仇的就是許輕輕,她肯定是狼,晚上才會把我殺了!”
結合她和許輕輕恩怨,大家都覺得她似乎說得有點道理。
許輕輕積極舉手,踴躍發言說:“沒錯,就是我毒的你!因為你一看就不是好人。”
所有人:……?
樂嬌嬌表情從迷茫,再到震驚,最後到崩潰:“你怎麼知道我是狼?”她還覺得自己演技很好呢。
昨晚上她為了甩清自己身上的嫌疑,都故意沒有殺許輕輕呢!!
主持人周辰宇看著自己快要氣炸的表妹,隻好象徵性對許輕輕問了句:“對啊,你怎麼知道她是狼?昨天晚上才第一晚,樂嬌嬌她都還沒說話呢。”
許輕輕冷笑:“哼,我又不是傻子。我不用聽她說話都知道她不是什麼好人。”她都跟樂嬌嬌認識十幾年了,她能不知道嗎!
樂嬌嬌就是個壞女人!
所有人再次:……我不理解。
這場遊戲似乎跟大家沒有太大的關系,所有人都很茫然。隻有坐在許輕輕身後的謝憐青默默垂眸,勾唇笑了。
第28章 28
樂嬌嬌當然受不了這委屈,所以第二局開始她就變著花地針對許輕輕。她拿了張預言家的牌後,當即表示自己首夜查驗的是許輕輕,對方是狼。
許輕輕被眾人一致投出去後,開槍帶走了樂嬌嬌……
“許輕輕你有病啦!我真是預言家!”樂嬌嬌崩潰。
許輕輕冷笑:“你是預言家,怎麼會說我是狼?”
……
整局遊戲裡,周辰宇都在調節樂嬌嬌和許輕輕,一會兒勸勸這個,一會兒喝止另一個,就像是幼兒園的班主任,忙得不可開交。
其他人都不敢說話,膽戰心驚地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卷入這兩個人的戰爭。
最終在許輕輕這個熊孩子的搗亂下,這場混亂的狼人殺遊戲提前結束了。周辰宇拉著自己鬱悶抹淚的表妹走了,一邊走一邊安慰說:“好了好了別生氣,下次我們不叫她……我保證不叫她!”
“不叫就不叫。哼。”許輕輕被這對兄妹趕出棋牌室,站在門前很不屑。
她轉過頭,對身後謝憐青揮手說:“走!我們去釣魚!”
遊艇上的員工早就為他們備好了道具,許輕輕和謝憐青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準備釣魚。
夕陽漸漸落下,海面上倒映出天空。遊艇上的客人也都非常識趣,看見謝憐青和許輕輕兩人約會,便遠遠避開了這一塊,所以此刻四周隻剩下海水的浪潮聲,以及天上海鳥的鳴叫聲,氣氛安靜又溫暖。
然而許輕輕性子三分熱度,等了一會兒見還沒有魚上鉤,有些不耐煩了。最後她將自己的魚竿塞給坐在一旁的謝憐青,讓對方把自己看著,然後她便興衝衝地掏出手機打遊戲了。
謝憐青:……?
這和說好的約會不太一樣啊?!
他聽著許輕輕手機外放的遊戲聲,欲言又止:“如果聲音太吵,魚可能不會上鉤。”
許輕輕抬起頭,一臉茫然:“是嗎?”
她想了想,去找遊艇上的員工要了副耳機,然後自顧自地戴上,美滋滋地對謝憐青說:“哈哈,這樣不吵了!”
謝憐青蹙眉:……?
要不是礙於自己性格,他甚至很想問許輕輕一句——“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
謝憐青忍了又忍,不死心地試圖挽救道:“不如我陪你一起玩?”
現在他已經不再惦記黃昏垂釣約會的事情了,反正兩個人都打遊戲,也比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傻看著好。
沒想到許輕輕頭都沒抬,很瀟灑地說:“不用啊,你釣魚就好啦。”她打人機,又不用對方帶自己上分。
謝憐青再次無語凝噎:……
他吸了口氣,轉過頭看向手裡的兩根魚竿,默默抬頭望天。
直到許輕輕遊戲都結束幾局了,她這才想起自己似乎還在釣魚。她探頭看了眼魚桶,發現裡面居然一條魚都沒有。
眾所周知,許輕輕這種作精肯定是不會反思自己的。所以她抬起頭看向面色冷沉的謝憐青,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氣感慨地感嘆說:“小謝,你不行啊!”
小謝:……?
謝憐青被許輕輕氣笑了:“我不行?你試過?”能讓素來風度翩翩,氣質溫柔的謝憐青說出這種話,由此可見他是真被許輕輕氣糊塗了。
許輕輕還沒懂對方話中的深意呢,隻聽出來對方不承認。
“我不用試啊。”她指向魚桶,有理有據地說:“你看,裡面什麼都沒有。”
謝憐青吸了口氣,隨後冷冷地說:“行。”說完他就拿著魚竿走了。
許輕輕看著他的背影,後知後覺地發現對方似乎是生氣了……
不就是沒釣上來魚嗎?自己都沒生氣呢,謝憐青怎麼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許輕輕搖搖頭,低頭一看手機界面,震驚道:“我怎麼又陣亡了?!”她站在塔裡掛機都有人來殺自己,是不是人啊!
打完遊戲,天已經黑了。許輕輕慢悠悠拿起那個掉落在地上的小魚桶,準備去找謝憐青了。
ktv室內。
許輕輕進去的時候,謝憐青正在坐在沙發中央,臉色很沉,一看就很不好惹。
原本歡快的KTV此刻氣氛詭異的要命。正在唱歌的那人磕磕絆絆,感受著身後謝憐青的注視,聲音越來越小,咽了口口水很想當場罷工。
許輕輕一屁股坐在謝憐青身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好奇道:“你怎麼生氣了啊?不就是沒釣到魚嗎。”
謝憐青面色淡然,挑眉看向她:“你認為呢?”
許輕輕被他一句話問得莫名其妙。她認為什麼?沒釣上魚她認為有什麼用啊?
有身孕的第四個月,我感染了風寒。彼時外面正飄著雪,我床邊烤著火盆,被窩裏還放著湯捂子。秦暮小心地將被角給我掖好,隨後起身坐在了床上。
我是圈裏的當紅小花。搶不到演唱會門票的我半夜發瘋:【是誰?到底是誰在搶票?能不能給我一張票啊?】結果我那死對頭在下面評論:【巧了,剛搶到兩張,輕輕鬆松。】配圖正好是我搶不到的演唱會門票。瑪德,這顯眼包一天不當你皮癢是吧?
全麻手術後,我對著主治醫生念海棠文。 念到最後,甚至熱情地邀請他和我一起試試。 「醫生能和我負距離接觸嗎?」 我低著頭羞澀地笑,旁邊的護士卻全傻眼了。 誰不知道江淮是出了名的禁欲,還極度恐同。 有人想捂我嘴,被江淮攔住。 他淡淡道:「好啊,負 20 夠嗎?」
"熊孩子在火車上蹦迪,不幸摔成小腿脫臼。 我當場進行了正骨,家長對我下跪道謝。"
"在寵物診所兼職,每個客人我都親親。 校霸也來,隻是他沒帶寵物。 「你的小動物呢?」 校霸耳根泛紅:「現在還不能給你看,我們還不熟。」 小動物有啥不能看的:「那你來幹嘛?」 「看病。」 迫於無奈,我給他開了瓶王老吉飲料。 看完後,他遲遲不肯離開:「你為什麼親它們不親我?」"
"他說海棠花開時,就是回來迎娶我之日。 海棠花開的第三年。 我染重病,不知何故,滿城大夫閉門不醫。 他從北荒之地披金戴甲歸來,毫不猶豫和別的女人隆重大婚。 這天有小廝送來兩張紙箋。 一張落筆:「三年了,我才發現我愛的人是她。」 一張字跡娟秀:「隻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你早應該去死的。」 這一天,海棠花落,我亦凋落。 然而沒人知道,我死後,他們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