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杯?”
“……”又灌了一杯。
一棵小樹和三十一棵小嫩芽。
明溪:“再來最後一杯?”
傅陽曦快喝吐了,緊緊閉上了嘴巴。她當是喂豬呢,哪有人一次性把八百毫升的豆漿全灌進肚子裡的。除非她故意的?懲罰他剛剛和別的女生說話?
傅陽曦嘟囔道:“我就說了一句。”
明溪:“?”
好在保溫杯裡也已經沒有了。明溪小聲對傅陽曦道:“你要是喜歡喝的話,以後每天一杯,把甜品換成這個吧?”
草。小口罩這嫉妒心,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傅陽曦雖然心中甜蜜,但還是立馬道:“拒絕,我要甜品,哪有大老爺們兒整天喝豆漿的?”
喝著喝著胸都大了。
傅陽曦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胸肌。
明溪看著新長出來的兩棵小嫩芽,意猶未盡,隻好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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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課是幾個班混雜著一起在階梯教室上的。以前傅陽曦這樣的課通常是翹掉,從來沒來上過,今天竟然破天荒地過來上課了。
而且不止如此,這一個月來,也是他出勤率最高的一個月,幾乎每天都到學校來。
他那一頭紅色短發十分顯眼,臺上的音樂老師忍不住就把他叫上去彈一段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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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之前傅陽曦站都懶得站起來一下,但今天,看著坐在旁邊的趙明溪,他有意露一手,嘴唇一勾,於是懶洋洋地上臺了。
上臺之後,傅陽曦行雲流水地彈了一段。
趙明溪忍不住放下筆,對傅陽曦刮目相看。
不過想想也是,雖然他平時看起來慵懶散漫,什麼都懶得幹,但是好歹是傅氏太子爺,從小的燻陶不在話下,會的東西可比一般人多多了。
明溪十七歲之前倒的確不會什麼樂器。
但是上一世高中之後,她學過幾年的大提琴。
現在很久沒拉了,有些生疏,不過彈奏曲子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於是輪到她的時候,她便拉了一小段熟悉的。
低沉優雅的樂聲緩緩流淌,明溪面龐姣好,下午的暖陽光暈落在她身上。
教室裡的視線一時之間全都落在了她身上。畢竟別人演奏他們早就都見過,但這還是第一次見趙明溪演奏些什麼樂器。
沈厲堯坐在最後一排,抿緊了唇,視線緊緊盯著趙明溪。
他也一向不會來上這種大課,但是今天看到國際班的人過來上課,三三兩兩的人群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他不知為什麼就腳步一拐。
等回過神來時,已經進了階梯教室。
身邊的葉柏正和另外一個校競隊的男生議論道:“趙明溪居然會樂器的嗎?以前沒聽說過啊!”
沈厲堯也同樣不知道,他認識趙明溪兩年,但卻好像從最近才正式開始認識她一般。
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宛如蒙塵的珍珠,正在一層一層將身上的灰拭去。
趙媛身邊的幾個女生則更加驚愕。
蒲霜張大了嘴巴:“趙明溪什麼時候會的大提琴?!而且演奏得還、還——”
還真的很不錯。
如果說她的大提琴有八分的話,那麼她的身段和臉,完全就填補了另外兩分。
階梯教室簡陋的講臺都像是舞臺一般。
“不過還是你更好。”蒲霜回過神來,趕緊對趙媛道:“你的鋼琴都十級了。”
趙媛唇色蒼白,放在口袋裡的手指冰涼僵硬,慢慢掐進掌心。
她忽然站了起來,從教室後門離開。
傅陽曦手撐著腦袋,看著趙明溪拉大提琴時,餘光注意到了趙媛。他眉心一皺:“她那是去什麼方向?”
柯成文看了眼:“好像是文藝部辦公室的方向。”
忽然想到了什麼,傅陽曦邪起一個有些惡劣的笑:“你是不是有認識的人在高一?”
柯成文隻覺大事不好:“曦哥,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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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裡。
柯成文還在談論趙明溪剛才拉大提琴那一段。
“草,明溪,你深藏不露,你以前怎麼沒說過你會這個?!”
“也不是什麼重要技能。”明溪把試卷收進桌子裡。
而且是上輩子學會的技能,她也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
但沒想到一碰到大提琴,刻在腦子裡的旋律就出來了。
看來什麼都是虛的,學到腦子裡的知識才是實打實的。
“收收你那張垂涎三尺的臉。”傅陽曦暴躁地把柯成文的腦袋推開。
幾人剛坐下,明溪見傅陽曦倒了杯熱水,然後從他的那些瓶瓶罐罐裡倒了幾片白色的維生素一樣的東西,就著熱水喝了下去。
明溪剛要問他喝的到底是什麼,就見傅陽曦忽然對教室門口懶懶招了招手:“過來。”
一個小弟趕緊跑過來,把一隻大箱子擱明溪桌上,讓明溪先挑。
“這什麼?”明溪的注意力被轉移。
她看著一整箱子的毛茸茸的圍巾,看起來柔軟蓬松,掛著的吊牌她不認識,但很精致,應該是名牌。
可因為買太多了,隻能用箱子裝著。
柯成文解釋道:“幫派圍巾。”
傅陽曦把幾個白色瓶子扔進桌兜裡面,坐在桌子上,雙手朝後撐著,長腿晃蕩,得意洋洋地垂眼看著趙明溪。
他眼角那顆細小的淚痣從這個角度看去格外明顯。
“現在你是頭號小弟,讓你先挑。”
明溪:“……你們幫派的東西真別致,又是手機殼又是圍巾的。”
她用一個月時間,終於徹底打入內部,成為頭號小弟了嗎?
雖然明溪完全不冷,但既然是集體行動,她也不好不參與。
她挑了挑,將一條白色的拿出來,低頭繞在脖子上。
圍巾很舒服,戴上之後倒是的確暖和很多。
傅陽曦見狀,假裝若無其事地咳了聲,伸手一抓:“既然如此,我也隨便挑一條好了。”
他隨便一拿拿出了條娘炮粉的,臉都黑了,又把粉色的扔了回去。
看了眼明溪的圍巾的圖案,又去拿了條黑色的出來。
柯成文:“……”
這就叫隨便挑一條?我看您蠻精準挑選的嘛。
班上喜氣洋洋地分發圍巾。
在一片歡樂融融的氛圍當中,明溪坐下來繼續做題。
傅陽曦坐在桌子上翹著腿,美滋滋地正要摘掉自己脖子上原先的,將新的同款戴上。
明溪一抬頭,忽然發現他脖子右側靠近頸後的地方,有兩道深長的血痕。
和上次手背上的血痕一樣,像是被炸開的碎玻璃割傷。現在已經結痂,但是剛割開時想必觸目驚心。
明溪立馬站了起來,把傅陽曦的臉掰了過去。
兩人一下子拉得很近,明溪呼吸都落了過來。
……
她的眼睫宛如鴉羽,又黑又長,清晰可見。
“你幹、幹嘛?”傅陽曦嚇一跳,還以為她忽然要強吻,臉色頓時漲紅,渾身僵硬如石塊——但是等了兩秒鍾,也沒見明溪有所動作。
傅陽曦眼皮子一跳,才意識到她在看他脖子上的傷口。
傅陽曦臉色一變,立刻把明溪推開,站直身體,後退兩步,把圍巾飛快裹上。
“你脖子上怎麼了?”明溪愕然地盯著他脖子。
一周前她沒在傅陽曦脖子上看到這劃傷,不出意外的是最近這一周弄的。
但因為最近天氣變涼,傅陽曦一直戴著圍巾,再加上他又坐在她右邊,右邊的脖子她看不到。
所以居然直到今天才發現。
傅陽曦神情放緩,摸了摸被圍巾裹著的脖子,不以為意道:“泡面,水的溫度太高,玻璃碗炸了。”
明溪:“上次也是?”
傅陽曦看著她:“嗯。”
“你這也太不長記性了,這都第二次了,這位置再不走運一點,都要碰到頸動脈了。”
明溪不知為什麼,心裡莫名有點生氣:“你總是這樣的嗎?”
傅陽曦看她表情,心裡忽然有點軟。
他試圖掩飾心裡軟得一塌糊塗,曲起一條腿將椅子拽了過來,一屁股坐下,抱起手臂瞥著趙明溪,得意洋洋地揚起眉梢,臭屁道:“小口罩,你沒聽說過嗎,傷疤是男人的勳章。”
明溪:……
章你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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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一下午都有點心神不寧。她覺得是不是自己吸走了傅陽曦的氣運,所以導致傅陽曦這麼倒霉。
他已經接連兩次都被玻璃割傷了。
且不說傅陽曦現在對她很好、把她當小弟罩著,她得知恩圖報。
就算傅陽曦和她並非朋友關系,而隻是陌生人,她也不可能允許自己幹出把霉運往傅陽曦身上轉移的事情。
系統對她道:“這種情況不可能存在的,你隻是蹭氣運,不是吸收,你明白嗎?傅陽曦被玻璃割傷絕對不是你的原因。”
明溪聽到系統的話,多少松了口氣,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她打算先暫停蹭氣運幾天,觀察觀察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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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趙宇寧下午第二節 課下課時,忽然被一個朋友火急火燎地拉去文藝部辦公室:“有個高三學長找你。”
“什麼鬼?”趙宇寧在高三壓根不認識什麼人,但是朋友鉗制著他,他根本掙不脫,抱著煩躁的心情,他被拽到了文藝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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