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糖冷笑聲:“怎麼,想以多欺少啊?”
“臭娘們,你穿這麼騷出來不就是讓人睡嗎,裝什麼清純?”說著,他們目光毫不掩飾的掃過她全身上下,愈發覺得江糖性感火辣,放過實在可惜。
“抱歉,我就算給別人睡,也輪不到你。” 她斜睨著男人,眼神中的嫌棄很是明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雞敢在我面前打鳴。”
“你……”
一群人終於惱了,撩起袖子就要動手。
江糖正準備施展自己的一身武藝時,不知從哪裡鑽出來幾個身高馬大的大漢,將小混混們齊齊擒住,動彈不得。
音樂驟然停下。
所有人的關注點都落在了這邊。
“這位小哥,你給人下藥已經說不過去,現在還動粗,不太好吧?”
走過來的男人筆直修長,精致的側臉隱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雙眸子清亮迷人,似是藏著萬千星海。
“你是什麼東西,敢教訓你爺爺,快給老子松開!”地上的小混混瞪眼辱罵,不死心的垂死掙扎著。
夏懷潤冷笑聲,餘光瞥向身邊的年輕男人:“你這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隨意,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進來。”
“這是我的失誤。”小平頭點頭哈腰,扭頭便換了一張臉,“強子,還不快點把這些個小癟三帶出去好好招待招待,別髒了我們夏總的眼!”
“得咧!”
轉眼功夫,他們消失在江糖視線。
江糖抬起頭:“你……”
Advertisement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突然穿梭而入,她動作迅猛,抓起夏懷潤臂膀,用力一扯,夏懷潤便被拉著膀子按壓在了吧臺上。
這一出再次驚呆眾人,尤其驚呆了夏懷潤的那群保鏢和夜店老板小平頭。
手臂酸痛,被按住的脖子更不好受,夏懷潤趴在桌上悶哼聲,試著掙扎,卻發現不能動彈絲毫。
“不過是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就見你們欺負我閨女。”林愛國眼神環視圈,“怎麼著?人多勢眾啊?”
江糖:“……”
江糖捂臉不太想看。
她上前幾步拉了拉林愛國,在她耳邊低語:“媽,你誤會了……”
“嗯?”
“剛才我被欺負,人家幫了我。”
林愛國一聽,麻溜松手,看著夏懷潤的眼神卻依舊不滿:“做好人好事要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這夜店亂糟糟的,我家糖糖果又這麼好看,你們一群人圍著她,能不多想嗎?”
夏懷潤松了口氣,伸手揉著酸痛的胳膊,神色謙而不卑:“您教訓的是,是我沒有說清。”
江糖有些不好意思:“夏先生,您不用道歉,是我媽太過火了。”
“保護孩子並不過火,我要是看到女兒這個狀態,肯定也會多想。”
林媽挑了下眉:“小伙子很有前途。”
他抿唇一笑:“我能借用您女兒一分鍾嗎?我想和她說些話。”
林愛國看了看江糖,又看了眼時間:“成,一分鍾,不能超過。”
“當然。”夏懷潤看向江糖,“方便來一下嗎?”
江糖點點頭,跟上了夏懷潤步伐。
二人到了一個小邊角,不遠處的林媽正兇神惡煞的看著這邊。
“你一個人來這種地方,真是太不應該了,要是出點事怎麼辦?”
“我……”她鼓鼓腮幫,“迫於無奈。何況有我媽陪著。”
說完,夏懷潤看她的眼神突然同情起來。
片刻,微一嘆氣:“看樣子你的生活還真的不如意……”
為了賺錢養家,都讓媽媽當起了保鏢。
回想起之前,也是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在遊樂場……
“我同意你當蘿蘿的舞蹈老師了。”
“哎?”
這下輪到江糖愣了。
“你剛才跳舞我看到了,跳的非常好。這周六你就可以來工作,地址是我之前給你的那個。”
她眼睛一下亮了,拉起夏懷潤的手瘋狂晃了晃:“謝謝夏先生,夏先生你真是一個大好人。”
看著兩人緊握的手,夏懷潤笑容深深:“那你以後不要再到這種地方了,如果想來,就多叫幾個朋友。”
江糖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肯定聽您的。”
“嗯。”夏懷潤不動神色的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一分鍾到了,快回去吧。”
江糖再次衝他一笑,轉身向婆婆走去。
夏懷潤定定看著她搖曳的身姿,直到伙伴過來,他才開口:“她今天穿的是紅色的裙子嗎?”
小平頭順著視線看去:“黑色的。”
黑色的……
他眼神若有所思,最後笑了,如春風般溫柔細膩。
夜裡一點。
兩人走出夜店。
脫離了轟鳴的音樂,耳邊瞬間清淨,冷風一吹,江糖酒醒了大半。
稀疏的星光點綴在潑墨一樣的夜空上,周身寂靜,徒留影子作伴。
“司機來接你了。”林媽指了指停在馬路邊上的銀色轎車,“你先回家吧,我還有些事。”
江糖愣怔:“那您呢?”
“我明天六點的飛機,準備今晚去姐妹家,明天我們一起走。”
江糖心底突然湧出不舍:“您這就走了?”
“十天半月我就回來了,你好好照顧小米粥,孩子要是還不聽話,打一頓就好。”林媽看了眼時間,“行了,我走了,你小心點。”
說完,匆匆上了另外一輛車。
望著車影遠去,江糖倍感惆悵。
剛才和婆婆建立感情,結果馬上就散了,唉,悲傷,唉,難過,唉……
午夜的馬路空無一人,紅燈寥寥,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到了林家。
偌大的宅子黑漆漆一片,江糖輕手輕腳開門,脫下高跟鞋,踮起腳尖向樓上走去。
啪嗒。
燈突然開了,通明一片。
委著身的江糖腳步一頓,小心翼翼回頭。
沙發上,穿著黑色睡袍的反派老公雙手環胸,冷眼看她。
“挺早啊。”
江糖咕嚕聲吞咽口唾沫,嘿嘿一笑:“不、不早了,都快兩點了。”
“不,我覺得挺早。”他看著江糖,“你不妨三點回來。”
江糖:“……”
生氣了生氣了生氣了生氣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內心吶喊成一團,臉上還要維持著僵硬的笑。
他起身向江糖逼近,高大的身形和幽邃的眸光極具壓迫,江糖不由握緊樓梯欄杆,身子小小後退了一下。
林隨州鼻尖微動:“喝酒了?”
“……一點點。”
“哪兒喝的?”
“夜店。”
“……”
眼看林隨州要發火,江糖急忙說:“不、不是我去的,我和人結伴去的!”
林隨州冷笑聲:“你不會說是和我媽去的吧?”
江糖:“……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還真是和你媽去的。”
林隨州:“呵呵。”
她急了,“我不想去的,可是你媽媽強行帶我去,真的。”
雖然很扯淡,可的確發生了。
現在倒好,婆婆玩兒夠甩手走人,她悲催成了背鍋俠。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再說了,我去夜店怎麼了?有規定說已婚婦女不能去夜店嗎?我又不是找牛郎去了,我沒錯!”
江糖哼了聲,雄赳赳氣昂昂向樓上走去。
沒兩步,手腕忽被人扯住,她身子失去重心,重重向身後倒去,江糖驚呼聲,下一瞬,她被男人有力的雙臂攬入懷中。
林隨州沉著臉抱起她,“我又沒說你做錯,你心虛什麼。”
江糖反問:“那你臭著一張臉做什麼?”
林隨州垂眸:“天生壞人臉,怪我嘍?”
江糖:“……”
無法反駁。
反派老公雖然英俊帥氣,可……還真是一張壞人臉,就算去當演員,演的應該也是兇惡狠厲的連環殺手,變態殘酷的東廠督主,或是華夏版的漢尼拔。
“別這樣說。”江糖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眼神溫柔,語氣慈愛,柔聲安撫,“看這小東西,長得多別致啊。”
林隨州:“…………”
到了房間,江糖被男人狠狠丟在床上,他隨手拉開衣帶,欺身而上。
江糖身子向下,雙手被牢牢禁錮在身後,她被壓得險些喘不上氣,徒勞掙扎兩下後,微微喘息:“林隨州,大半夜你要做什麼?“
她看不清他的臉,隻覺得衣服被人拉開,一雙溫熱的掌心曖昧貼上她光潔的後背,房內,他聲音低沉性感:“做愛。”
“……”
“………………”
愣了兩秒後,江糖隻說出四個字:“你好騷啊。”
“……”
然後,林隨州騷了一晚上。
然後,軟成爛泥近乎暈死過去的江糖格外想和這位合法炮友友解除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江糖:這小別致真不是東西!!!
第17章
第二天江糖就把自己要去工作的消息告訴了林隨州。
林隨州也沒說什麼,淡淡應了聲後,遞給她一張銀行卡。
突然被給錢的江糖:“……”
看出她神色困惑,林隨州說:“補償。”
江糖秒懂。
拿過銀行卡後又推了回去,不開心的說:“昨晚的小費。”
林隨州:“……”
“真不要?”
“不稀罕。”
她冷哼聲,起身進了練功房。
林隨州皺皺眉,他隻是給想給錢花而已,何況她母親差不多要過來了,怎麼莫名其妙就不開心?像以前,江糖也都是默不作聲拿著,看樣子他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她。
不過……
"季文昊為了跟我在一起,策劃了六十六次的旅行求婚。 第六十七次,我終於被他感動。 婚後第一天,我準備了六十六個原諒卡。 我們約定,隻要惹我生氣,就可以用這個抵一次原諒的機會。 結婚六年,他每次因為青梅惹我生氣,都會讓我消掉一張原諒卡。 用到第64張原諒卡,季文昊察覺出我有些不對勁。 我不再叮囑讓他注意分寸,也不再需要他。 隻是在他又因為青梅丟下我的時候,拉住他問。 “你去找她,我可以用原諒卡抵消嗎?”"
婚後第三年,我發現我是一本京圈高幹 PO 文裡貌美有錢的女配。 再過 24 小時,我的聯姻老公司湛,就會不可自拔地愛上公司的嬌軟小白花實習生,為她生,為她死,為她截停離開北城的大飛機。 然後,他們會聯手把我賣到緬北,凌辱致死。 我決定提前跑路。 沒想到當夜,一向性冷淡的司湛,翻遍整個北城,把我掐腰按在了落地窗前。 他摩挲我的耳垂,啞聲問: 「夫人帶著我的種,打算逃到哪裡去?」
室友是個顏狗,並下定決心跟校草表白。為了壯膽,她拉上 了我。她在地上擺滿了心形蠟燭,卻發現校草正跟一個女生 並排路過。
我的富二代室友看我很不順眼。 每次我穿短褲他都嗤之以鼻,冷嘲熱諷。我兢兢業業地不敢得罪他。 可是卻不小心把他最喜歡的相機摔碎了。聽說要好幾萬。 我想問我媽要點錢,可卻得知爸爸住院了,要五十萬醫藥費。「沈晗溪,雖然我打碎了你的相機,但是你能不能先借我50萬?」
"宋時安撞破陸知衍父子裝窮那天,她正在烈日下打零工。 彼時她大汗淋漓,而高檔餐廳裡的父子二人正與白月光推杯換盞。 “我和宋時安結婚本來就是和你賭氣,隻要你願意,我現在就和她離婚帶你離開。” 聽見丈夫對白月光的真情告白,宋時安想起自己為了他一次次放棄回城,可換來的卻是陸知衍一次次的傷害。"
"太子知道救他的盲女是來攻略他的。 可我毫不知情。 他當著她的面同我定親、成婚,甚至生了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