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要帶他走。”袁香兒直接說道。
清一教的法師們頓時炸鍋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戰鬥了數個時辰,你在最後出來插一手,就想將妖魔白白帶走?”
“今日算是稀罕了,竟然有人妄圖從我清一教手裡奪食。”
“想走,沒那麼容易!”
在他們說話的當口,他們發覺袁香兒身後的一位使徒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本體巨大化為一隻神鶴,帶著丹邏的小舟舉翅飛上空中。
袁香兒坐上銀狼的後背,長發在河風中獵獵,“要論先來後到,他本就是我先發現的。”
“人我這就帶走了,辛苦諸位幫忙。”
銀色的天狼向高處飛去,地面上留下一疊作為報酬的奇怪符箓。
“師尊,就,就這樣看著他們走?”虛極氣急敗壞,“這叫我們清一教的臉面往哪兒擱?”
他的師父清源真人在教中輩分極高,道法高深。隻是他的性情過於隨性,沒有什麼長輩的模樣。也不耐煩處理教中俗務,唯一的興趣愛好是收集天下各種類獨特的魔物驅為使徒。
“瓜分戰利品這種事,說得再好聽其實都靠拳頭說話。”清源不以為意地挽起袖子,給自己受傷的胳膊念誦止血咒,“你覺得你打得過他們嗎?”
“不是還有師傅在嗎?”虛極快要跺腳了。
“我要是沒受傷,加上你們,倒可以勉強試一試。如今卻不想丟這個人。”
虛極愣住了,“莫非那個無門無派的女娃娃道法之高竟然比得上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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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比得過我,你看看她的身後都是一些什麼樣的存在?”清源嘆了口氣,“為了一隻瀕死的魔物,和他們火拼一場沒必要。彼此留點顏面,下次也好相見,人家不是也留下符咒了嗎?”
他的語氣平和,其實心中酸得厲害。
清源面貌保持得年輕,其實歲數已然不小,修行的大道上,唯一的愛好就是收集各種使徒。但這世間妖魔多倨傲狂悖,使徒又哪裡是那麼容易契約的?弱小的魔物契之無用,越是強大的魔物,越難以像人類低頭。
是以這麼多年了,即便是他身邊強大的戰鬥使徒也不過兩隻而已。
倒是眼前這位十七八歲的嬌小女郎,身後竟然跟著這樣種類繁多,實力強大的使徒。不僅有九尾狐,山貓族,神鶴、螣蛇這樣罕見的大妖,更是擁有人間已然絕跡的天狼。
她為什麼小小年紀就能成功契約這麼多使徒,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訣嗎?
清源嫉妒得幾乎都要咬手帕了。
一個弟子撿起袁香兒留下的符箓。
繪制符箓是一件十分損耗靈力的工作,教裡的高功法師,每次開壇制符都需齋戒三天,焚香沐浴,而後安置法壇,凝神做法,十分麻煩。是以所有教中法師都十分重視且小心地使用著符箓,特別是各種戰鬥類型的符箓,幾乎在修真界可以作為硬通貨交換商品。
袁香兒能留下這麼一大疊符箓,對他們這些底層的弟子來說其實是很愉快的事情。
“這是什麼符咒?看起來亂七八糟的。”
“我看來看去,怎麼看都像是貓爪,這不太可能是符箓吧?”
“試一張看看?”
輸入靈力祭在空中,那張歪七扭八的符箓很給面子的竄出一團巨大的球形火球,火球碌碌滾遠,燒毀了一地蘆草。
“哇,火系攻擊符咒隨手就這樣一疊,這樣看來我們倒也不算吃虧。”
“那個小姑娘,到底是出身何處的道友,出手這般闊綽?”
☆、第 112 章
從兩河鎮飛回闕丘隻用了不到一刻鍾,在院子裡落地的時候, 盡管小舟上的法陣還在發揮著作用, 丹邏卻已經陷入昏迷之中。
袁香兒俯身查看, 躺在船倉裡的妖魔一動不動, 微微睜開的雙眼目光潰散。
幫忙處理傷口的胡青轉過頭看袁香兒,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他或許就要死了。袁香兒意識到這一點。
失去了半截身軀,在戰鬥中各種損傷,流逝了大量血液, 即便是體質強如妖魔,也未必能挺得過去。
袁香兒想起他從水中現身,攀著人類的小舟討酒喝的畫面,想到那位前輩對自己的殷殷囑託,心中有些不好受。
“他的生命力好像在迅速地流失,需要我的幫忙嗎?我可以幫上一點忙。”小白篙的樹靈落在袁香兒的肩頭。
他探出小臉看著地面瀕死的妖魔說。
“你可以的嗎?你又有了治療的能力?”袁香兒大喜過望。
當初白篙樹的果實, 是具有強大的治愈能力寶器, 袁香兒將他種進土裡的時候, 也曾有些斟酌不舍。
想不到如今這個一丁點大的小白篙竟然生出了同樣的天賦能力,真是意外之喜。
白篙小小的身體發出蒙蒙亮的白色微光,他扇動身後薄薄的翅膀,降落下去,繞著丹邏來回飛了幾圈。
丹邏的睫毛微微顫抖,呼出一口氣來。
袁香兒將白篙接回手心,小小的男孩子已經累得直喘氣。
“抱歉,我還太小了。”小男孩有些羞愧, “隻能幫到這麼點。”
梧桐的樹靈阿桐薄翅翕動飛過來,伸手摸白篙的腦袋,“小白已經很厲害了呀。”
袁香兒:“是的,謝謝小白,真是幫了大忙。”
白篙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他真的傷得很重,如果他住在這裡,我可以慢慢為他治療,不過他好像是水族?是不是要住在水中好一些。”
是的,既然將丹邏帶回來了,要將他安置在哪裡也是一個問題。
袁香兒扶著院子中的石桌思索起來,手中的觸感冰涼,她低頭看向石桌,桌面石頭的紋理起伏變化,仿佛蘊藏著山川大地。這張自己從小就趴在上面練字畫符的石頭桌子,是師父餘搖煉制的一個小世界。
袁香兒有了主意,運轉體內靈力和石桌相連。
再看之時,她已經置身於桌中世界。
藍天綠草,丘陵起伏。
一呼一吸之間,袁香兒感覺這裡的一切都在那樣親切地歡迎這自己。
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師父當年從身後伸過手來,握住了她的手掌,把自己所學一點一點教導給她。
很快流轉在筋脈中的靈氣和腳下的大地,遠處的山脈,乃至這裡的每一片細小草葉勾通聯系到了一起。
她從那位溫柔的師長手中繼承了這個小世界的控制權,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主宰。
袁香兒抬手摸了一把臉,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運轉靈力,腳下的大地隨著她的心意緩緩發生改變,深深陷了下去。
丹邏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自己躺在水底,躺在了一個小小的湖泊之下。
陽光透過晃動的水面,投下斑駁的色彩,柔軟的水草搖曳在他身邊,周圍的聲音很嘈雜,似乎有著不少人在說著話。
一個梭狀的陰影出現在水面邊緣,它的投影滑過丹邏的面孔。
那是一艘船的床底,一艘他曾在水底看見過無數次的小船。
“推到這裡就可以了?要整個推進去嗎,烏圓?”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很稚嫩,像是一隻年幼的小狐狸。
“推推推。三郎,錦羽,把它推下去,我們好跳上去玩一玩。”
“咕咕……咕咕咕。”
柔軟的水草貼著丹邏的面孔,正在迅速生長。
透過波光粼粼的水面,可以看見水岸邊一位年輕男子的倒影,他正向著湖心伸出手施展催生植被的木系法術,
“水底這樣就可以了嗎,阿香?岸邊是不是也要種植點什麼?這裡空間很大,布置漂亮點,以後烏圓、三郎、錦羽和弟弟他們也可以時時進來玩耍。”那個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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