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 類別:現代言情
  • 更新時間:2024-11-11
  • 本章字數:2686
字體大小: - 16 +

  在走廊卻遇見了買東西回來的寧遠。


  兩人擦肩而過。


  後面突然響起蕭祁的聲音,“照顧好她。”


  寧遠輕笑,“我的女朋友,我當然會照顧好。”


  蕭祁聽到這句話,身體一震,是啊,她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隨即,邁開腿離開了。


  蕭祁走後,孟白一直發愣的看著門口。


  門突然被打開了。


  孟白回過神,嫣然一笑,“回來了。”


  寧遠一眼便看見了孟白手上的邦迪,眉頭緊皺,“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事,”孟白笑了笑。


  孟白以為蕭祁不會再來了,在自己說了那些話後,但是第二天,蕭祁卻出現在了病房門口,他來的時候,孟白以為是寧遠回來了,笑著臉迎接他,但在看見是蕭祁的那一刻,她的戛然而止。


  蕭祁當然注意到了這個,難道連笑容都不願意給我了嗎?


  他很想轉身離開,但一想到,是自己放開了她的手,腳怎麼也邁不開,好一會,他走到孟白的身邊。


  關心的問道:“身體怎麼樣了?”


  孟白把玩著手指,漫不經心的說:“很好,不用蕭先生操心。”

Advertisement


  孟白左一句蕭先生,又一句蕭先生,確實是上傷了蕭祁的心。


  “小白,你不要這個樣子,我隻是想關心關心你。”蕭祁的話帶著祈求。


  孟白一愣,蕭祁那麼高高在上的人,何時會這麼低聲下氣。


  “不用了,我不希望再在病房看見你。”孟白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蕭祁,仿佛他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如果你再來,我就轉院,”孟白現在身體還比較虛弱,她現在隻想要安心養傷。


  第四十章腹黑的蕭祁使計送走他們


  “小白……”蕭祁再也說不出話了,隻是看著孟白。


  他了解孟白,她說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他是真的害怕孟白會轉院,讓自己再也找不到她了。


  最後,蕭祁妥協了,“我不會再來了,你好好休養。”


  說完,朝著門口去,背影是那麼的落寞。


  出了醫院的蕭祁,開著車去了最近的酒吧。


  酒吧裡,動感的音樂讓人想跳舞,五光十色的燈閃爍著,男人一雙雙銳利的眼睛,找著自己的獵物,女人則穿的花枝招展,來吸引男人的眼光。


  蕭祁坐在角落,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


  不斷有女人過來接近這個看起來很多金的男人,其中一個最大膽。


  上去直接坐在了蕭祁身上,雙手環繞著蕭祁的脖子,胸使勁的往蕭祁身上靠,腿不斷摩擦著蕭祁的腿。


  蕭祁抬頭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女人的模樣一晃一晃的,最終變成了孟白的樣子,


  “小白。”蕭祁抱緊女人。


  女人才不管蕭祁叫的是誰,隻要最後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蕭祁突然吻上了女人的紅唇。


  薄涼的唇相接觸,蕭祁吮吸著女人嘴裡的芳香,女人不自覺的發出聲。


  突然鼻尖聞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蕭祁猛地推開了女人。


  小白是不會用香水的!


  地上的女人睜著一雙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蕭祁,這個男人怎麼了,剛才還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


  蕭祁沒管女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朝著吧臺去,要了一杯酒,繼續喝著。


  酒吧很吵,手機鈴聲一般是聽不見的,也不知怎麼,蕭祁竟然聽到了鈴聲,可能是還在期望著孟白給自己打電話吧!


  無力的拿出手機,沒有看來電人,直接接了。


  “在哪?”江墨聽到了電話裡的嘈雜。


  “額。”一個酒勁上來,蕭祁差點吐出來。


  “你在哪裡?”江墨估摸著他在酒吧。


  蕭祁的胃裡很難受,腦袋也暈乎乎的慢反應的說了一句“一度”,便掛了電話。


  江墨到的時候,蕭祁已經和趴下了,躺在吧臺上,走進,還沒說話,蕭祁突然就起來了。看樣子是想吐了,江墨立馬拉著他去了廁所。


  “嘔……”,感覺胃裡的東西已經吐光了,隻剩下胃酸,口裡全是酒味。


  吐完了的蕭祁,頭腦清醒了不少。


  他們找了一地,江墨給蕭祁點了一杯果汁幫他解救。


  蕭祁靠在沙發,身體陷進沙發裡,手撫著額頭。


  江墨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怎麼了,喝了這麼多久,這不像你蕭少的風格啊!”其實盡管蕭祁不說,他也能想到應該是因為女人。


  “小白。”蕭祁再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心頭一疼。


  江墨皺眉,又是她!


  蕭祁繼續說著,“她生病了,但是她不要我去看她……”


  江墨搖了搖頭,蕭祁,你也有現在,從來沒吃過女人的癟!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還是安慰他說:“你不要自暴自棄啊,等她傷養好了再說。你這個樣子,她就能回到你身邊嗎?很明顯不能。”


  江墨的話太直白。


  蕭祁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江墨。


  江墨仿佛看到了危險,咽了咽口水,害怕蕭祁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的小企業給停辦了!


  漸漸的,蕭祁充滿怒氣的眼神漸漸的緩和。


  想著江墨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蕭祁站起來,準備回去。


  “哎哎去哪啊!”


  “回去!”說完,蕭祁朝著酒吧門口去,


  江墨在後面嘀咕:“我酒都沒喝上一口,就要走了!”


  走得很快的蕭祁突然停了下來,“你說什麼?”


  “沒沒,”江墨還真是怕了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回去後的蕭祁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


  笠日。


  蕭祁起了個大早,忙著去工地勘查情況,中午的時候才有歇息的機會,拿出手機,給江墨打了電話。


  江墨當時正在和客戶談生意,本想直接掛斷電話的,但看見來電人的名字,對著客戶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便起身去了外面。


  “喂,,我談生意呢,你……”


  江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祁打斷了,“你給寧遠所在的醫院的院長打電話,就說有緊急的事要寧遠回去處理,讓寧遠快點回醫院。”


  江墨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是要耍陰招的節奏?


  蕭祁沒有聽到江墨的回答,也直接掛了電話,因為他知道江墨會幫他辦好的。


  江墨說了一句什麼,才發現電話已經掛斷了。


  哎喲,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但還是問助理要來了寧遠醫院的電話,不知道江墨說了些什麼,最後的結局當然是院長急著召回寧遠。


  寧遠正和孟白在醫院的小花園裡曬太陽,雖說是夏天,但太陽並不毒辣,然而帶著一絲絲的暖意。


  孟白靠在寧遠的肩上,閉著眼睛,感受著周圍的一切,蕭祁則是溺寵的看著她。


  鈴聲打斷了這樣的美好。


  寧遠微微皺眉,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院長。”


  院長拿著電話的手抖了抖,“寧遠啊,醫院最近急需人手。”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寧遠怎麼會聽不出來,他看了一眼孟白,回答:“我知道了。”


  見寧遠神情不太對勁,孟白擔心的問:“出什麼事了嗎?”


  “醫院的事。”


  “那你快回去吧,反正我也快好了。”孟白是希望他回去的,他這樣天天守著自己,也不去管醫院的事,這樣下去,總歸是不行的。


  “可是……”


  “哎呀,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活蹦亂跳的。”為了向寧遠證明,自己真的沒事了,孟白還站起來挑了兩下,可身體卻是撕心裂肺的痛,額頭因為疼痛已經出著密密麻麻的汗水。


  寧遠也看出來了,但是並沒有揭穿。


  “好吧,我買明天的機票回去。”


  “嗯,好。”


  孟白笑了,她逆著陽光,寧遠並不能看清她的臉,依稀中,隻看見了她上揚的嘴角。


  酒店裡。


  杜雅在臥室看電視,聽到敲門聲,不禁有點疑惑,自己在這好像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蕭祁!


  打開門,果然是蕭祁冷峻的臉。


  杜雅很是開心,因為蕭祁很少主動來找過自己。


  蕭祁沒有過多的解釋,“我買了今天的機票,你回去吧!”


  我走了豈不是給孟白創造了機會!


  “不,我不走,我在這陪你。”杜雅祈求的拉著蕭祁的手,

暢讀完結

  • 番外:花好月圓

    番外:花好月圓

    有身孕的第四個月,我感染了風寒。彼時外面正飄著雪,我床邊烤著火盆,被窩裏還放著湯捂子。秦暮小心地將被角給我掖好,隨後起身坐在了床上。

  • 虞虞歸嶼

    虞虞歸嶼

    我是圈裏的當紅小花。搶不到演唱會門票的我半夜發瘋:【是誰?到底是誰在搶票?能不能給我一張票啊?】結果我那死對頭在下面評論:【巧了,剛搶到兩張,輕輕鬆松。】配圖正好是我搶不到的演唱會門票。瑪德,這顯眼包一天不當你皮癢是吧?

  • 淮洛

    淮洛

    全麻手術後,我對著主治醫生念海棠文。 念到最後,甚至熱情地邀請他和我一起試試。 「醫生能和我負距離接觸嗎?」 我低著頭羞澀地笑,旁邊的護士卻全傻眼了。 誰不知道江淮是出了名的禁欲,還極度恐同。 有人想捂我嘴,被江淮攔住。 他淡淡道:「好啊,負 20 夠嗎?」

  • 重生回到熊孩子在火車蹦迪那天

    重生回到熊孩子在火車蹦迪那天

    "熊孩子在火車上蹦迪,不幸摔成小腿脫臼。 我當場進行了正骨,家長對我下跪道謝。"

  • 看校霸小動物

    看校霸小動物

    "在寵物診所兼職,每個客人我都親親。 校霸也來,隻是他沒帶寵物。 「你的小動物呢?」 校霸耳根泛紅:「現在還不能給你看,我們還不熟。」 小動物有啥不能看的:「那你來幹嘛?」 「看病。」 迫於無奈,我給他開了瓶王老吉飲料。 看完後,他遲遲不肯離開:「你為什麼親它們不親我?」"

  • 海棠花未落

    海棠花未落

    "他說海棠花開時,就是回來迎娶我之日。 海棠花開的第三年。 我染重病,不知何故,滿城大夫閉門不醫。 他從北荒之地披金戴甲歸來,毫不猶豫和別的女人隆重大婚。 這天有小廝送來兩張紙箋。 一張落筆:「三年了,我才發現我愛的人是她。」 一張字跡娟秀:「隻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你早應該去死的。」 這一天,海棠花落,我亦凋落。 然而沒人知道,我死後,他們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