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言:“???”
雖然他想到了,但是好歹演一下猶豫吧?這也太區別對待了吧!
但是能夠拉遲宴的狗來當模特,聞人言已經很高興了,瞬間便忘記了此刻的不滿,舉著兩件小衣服:“大寶!大寶?大寶?!”
沒錯,原本爬上櫃子的大寶不見了。
商鹿也立刻站了起來跟著一起尋找,包括遲宴,三個人站在客廳找了一圈,也毫無所獲。
他們發現不止是大寶,就連小乖也不見了。
就在此刻,一陣熟悉的刨紙箱的聲音響起。
商鹿瞬間便明白了,她向客房走去。
遲宴和聞人言也立刻跟在了她身後。
然後他們就看見了一貓一狗,並排刨著紙箱的詭異畫面。
地面上滿是紙屑,勤勞的貓師傅和狗師傅已經工作了許久。
聞人言聲音激動:“大寶!你在幹什麼呢大寶!咱們不能和外面的狗亂學啊!”
遲宴則是冷笑:“到底是誰跟誰學啊?”
遲宴很輕松便單手把小乖抱了起來,而聞人言則和他的貓耗上了。
貓爪很鋒利,似是卡在紙殼裡了。
聞人言拖著貓的後腿往後一拽,紙殼也被一起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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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言得意洋洋:“可把你抓住了!”
而大寶則是迅速從他懷裡掙脫,“噌”地一下竄進了床底。
那一刻,聞人言憤怒了。
同一刻,遲宴的臉色變得慘白。
他之前可以阻止商鹿拿床底的箱子,但是現在沒有理由阻止聞人言去床底抓貓。
然而下一秒,聞人言卻站了起來,指著床道:“你有本事就在這裡待著吧,待一輩子!”
說完,聞人言就直接從遲宴手上抱走了小乖,往外走去:“走!我們拍單人……單狗寫真去!”
商鹿也好奇跟了上去,想看看寵物大片的拍攝現場。
遲宴閉上了眼睛。
好險。
他感到慶幸,還好聞人言的大腦和正常人也不太一樣。
而很快。
感受到自己被冷落的貓就老老實實從床底鑽了出來來到了客廳,“喵喵”叫著。
遲宴假裝隨手關上了客房的門。
終於安全了。
而此刻的客廳。
聞人言正在給小乖拍照,並且讓商鹿幫忙拿零食誘惑著小乖。
直到某個鏡頭,商鹿不小心入鏡。
聞人言低頭看著自己相機裡的照片,目光落在了商鹿今天換的紅色睡袍上。
然後他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小乖的同款麋鹿發夾,遞給商鹿問道:“你可以和它一起拍嗎?”
“诶?”商鹿愣了一下,問道:“現在嗎?別說化妝了,我穿的都是睡衣啊。”
“沒必要,這樣就很好看了。”聞人言很真誠贊美,然後道:“拍完了先給你看,你不滿意就刪掉。”
既然聞人言這麼說,商鹿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她將發夾隨意夾在腦袋上。
“不對不對。”聞人言立刻阻止,走過去摘下發夾,幫商鹿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把發夾按照和小乖完全相同的角度給她戴好。
然後聞人言又很自然地低下頭,幫商鹿把睡袍最上面的一顆紐扣也系好,以免露出裡面淺色的睡衣。
光是這樣看起來就很完美了。
聖誕小鹿,她隨便穿個紅色的衣服,有這張臉撐著完全就是時尚大片拍攝的氛圍感。
聞人言感到很滿意,如果身後沒有一道仿佛可以殺人的視線盯著他的話就更好了。
等等。
身後,他好像忘記了什麼。
聞人言的表情僵硬了些。
商鹿問道:“怎麼了嗎?”
遲宴的聲音也跟著響起:“怎麼不拍啊。”
聞人言:“……”
QAQ。
他不是故意的,隻是以前也拍過一些模特,所以順手而已啊!
於是在遲宴一刻不移開的視線注視之下,聞人言還是硬著頭皮幫商鹿和小乖一起拍了些照片。
但因為他攝影水平足夠,拍出來的照片也都還是很不錯的。
畫面裡,商鹿坐在聖誕樹前,小乖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那隻金漸層又不知道何時入了鏡頭,一副想要靠近的模樣。
原本的主題是聖誕,但是最後的成果卻讓人的注意力完全是商鹿的身上。
就像是被動物喜愛,被神明偏愛的森林少女。
素面朝天的臉蛋,唇瓣卻微粉氣色也足夠好,就像是專門化過精致偽素顏妝容。
聞人言對自己拍攝的照片感到非常滿意,商鹿看了眼也覺得還不錯,便讓他回去也發給自己一份。
聞人言在臨走前,給了遲宴一個眼神:放心,也會發給你。
然後他就挨了遲宴一腳,對方還道:“帶著你的貓趕緊走,再帶壞小乖我們家就是你和貓勿入。”
聞人言委屈,聞人言不敢說話。
在聞人言走之後,商鹿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她看向遲宴,問道:“話說我之前就想問你了,為什麼要把床墊放在床底?”
遲宴:“……?”
原來她之前就看見了嗎?
一瞬間,遲宴覺得自己後面的一系列舉動都顯得非常愚蠢。
但他表面上還是冷靜回答:“之前小乖在上面尿過,雖然洗了,但我心裡還是接受不了,就幹脆拿走了。”
非常合理的回答。
果然,商鹿也沒有起絲毫疑心,反而去一本正經訓斥小乖:“原來你以前也這麼頑皮啊,能不能乖一點,讓你爸少操點心,嗯?”
小乖歪了歪腦袋,看向遲宴,目光有些疑惑。
“汪?”
遲宴:“……”
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養狗千日,用狗一時。
小乖隻是一隻小狗。
小狗不會說話,但是可以背鍋。
*
深夜,商家。
商岸翻來覆去,都無法入睡。
白天自欺欺人覺得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可是到了晚上,那封信上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刀子扎在他心口。
讓他發痛,卻又近乎麻木。
恍惚間,他聽見樓下有動靜,似乎是什麼玻璃制品被摔碎了。
商慕起身向樓下走去,便看見燈還亮著,而他的兒子在清理著地面上的玻璃碎片。
不止是一個玻璃杯,甚至整個茶壺都摔在了地上。
商岸皺眉,問道:“這麼晚不睡覺在做什麼?這些事明天交給佣人做不就行了?”
“抱歉父親。”商慕將玻璃碎片收拾好扔進垃圾桶裡,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當著商岸的面吞下了一粒藥片。
商岸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藥物,問道“這是什麼藥?”
商慕回答:“我睡眠不好,平時助眠用的。”
聽見商慕這話,商岸思考了一會,朝他伸手:“給我一粒。”
商慕立刻將藥遞了過去,又給商岸倒了杯水,道:“普通失眠吃一粒,中度失眠吃兩粒。”
商岸猶豫了會,還是直接吞了兩粒,就著水喝下。
他向樓上走去,回到自己房間躺下。
這藥果然有效果。
不出十分鍾,大腦就有些昏沉,眼皮也開始沉重。
商岸很快便睡著了。
卻又在幾個小時後驚醒。
他似乎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阿岸,阿岸?”
熟悉的聲音,讓他立刻瞪大眼睛,想要去尋找這聲音的來源,卻在床尾看見了穿著淺黃色禮裙的熟悉身影。
上一次見到她,還是二十多年前。
渾身的血液似乎逆行,理智最後一根弦被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叫囂著掙扎著。
女人回過頭來,是他記憶裡的美麗模樣,依舊喊著他的名字:“阿岸,原來你在這裡。”
“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他不斷重復著這兩句話,眼底是因欣喜落下的淚水。
女人點了點頭,目光看了房間一圈:“是啊,我回來了。我的孩子們呢?他們怎麼不在這裡。”
商岸這人撒謊向來不打草稿,脫口而出便道:“他們都有工作,很忙,不是每天都在家。”
“這樣嗎?”女人依舊溫和笑著,問他:“你看了我的信嗎?”
商岸點頭:“我看了,我都看了。”
女人走到了床邊坐下,又問他:“那你有做到我在信上說的那些嗎?你有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有讓他們開心健康的成長嗎?如果你沒有做到,我就會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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