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 類別:腐看天下
  • 更新時間:2024-11-12
  • 本章字數:3187

華亭酒店的位置一般很難定。

不過簡尚溫定就很簡單,他來過這裡很多次,而且都是和華亭的少東家來的,所以刷臉就能訂到包廂。

聚餐的時間定在了晚上。

簡尚溫到的時候,包廂裡面已經來了不少人了,他走進去,就看到包廂裡已經坐著不少人,最前面坐著的幾個大腹便便,甚至還有明顯禿了一些,帶著假發的中年男人。

來的人都和上輩子差不多。

簡尚溫笑了笑,人都來齊了,他很禮貌的鞠躬說:“大家好,不好意思來晚了點,和外面的經理確認了下菜單。”

站在富麗堂皇金色燈盞下的人膚白如玉,明眸皓齒,依舊是展顏一笑的時候,仿佛是眉目含著春光一般,讓整個屋子都亮了幾分。

屋內的一眾人都看呆了。

來之前知道簡尚溫長的好看,沒有想到本人比熒幕上的還要美!!無法形容的美,他一進來,仿佛和所有人都不在一次次元般,美的不像真人。

可他又那麼真的站在那裡,和他們說著話。

剎那間。

大部分的投資人心裡忽然都忽然理解了,為什麼都知道前些年簡尚溫背後有金主,但不火的原因了,因為他們所有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心中冒出來的念頭,竟都是把人帶回去關起來,不讓被人覬覦。

張紹成先回過神來,他笑道:“沒事,不晚不晚,尚溫你快進來吧,就等你了。”

簡尚溫就反手帶上了身後的門,挑了個距離門最近的位置坐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推杯換盞間,他談笑自若,舉止有禮又不失風度,一舉一動勾動著每個人的心。

酒過三巡。

Advertisement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簡尚溫感覺到有人的手想靠近自己的腿時,就站了起來,他手邊的酒杯摔到了地上,把眾人都驚了一下,他就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手滑。”

外面有工作人員進來上菜,看到了碎的酒杯說:“不好意思,我們馬上讓人來打掃一下。”

簡尚溫道:“麻煩了。”

又看向身邊的大腹便便的一位制作商。

簡尚溫笑道:“我敬您一杯當賠罪?”

制作商求之不得,連忙點頭說:“好好好!”

喝酒坐下的時候,他拍著簡尚溫的肩膀道:“溫溫啊,其實我一直都蠻看好你的,這親自見過面後,才發現你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演員,隻要你好好跟著我,我保證……”

說著說著就想湊近一些。

簡尚溫笑了笑,他估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梁深應該就快要路過了,他要等的,就是接下來的好戲。

外面的門扉開著。

幾乎沒一會兒就有一行人路過了,簡尚溫側目看過去,原本帶著點點笑意的眼眸卻微微染上了些錯愕,為什麼不是梁深,怎麼,怎麼會是他?!

第60章 你旁邊的野男人是誰!

簡尚溫和外面的人視線有些意外的對上,祁言也有些錯愕的看著簡尚溫。

四目相對。

氣氛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

簡尚溫沒有想到會在這邊碰到祁言,他後面的投資商還在拱火道:“喝個交杯酒!”

祁言看到他正在和一桌的人喝酒,眉頭皺了皺。

簡尚溫看到了他身邊還有人,身影很熟悉,是餘意,他們倆應該是來吃飯的,餘意和簡尚溫的目光對上,意味不明。

看來出現在這不是巧合啊。

簡尚溫想,果然,這天底下哪裡真的會有什麼偶遇,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蓄意而為。

餘意低聲在祁言的耳朵邊說了什麼,祁言終於把目光從簡尚溫的身上收了回來,和餘意一起邁步要離開,簡尚溫看著兩個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門框邊。

走了。

不知道這會兒回去,餘意要怎麼給他上眼藥。

簡尚溫在心裡笑了笑,但是他沒有時間去想太多,就在晃神的這麼瞬間。面前的男人還以為他沒有拒絕就是同意的意思,手已經主動的攀附上他的肩膀,男人有些恣意妄為的笑著,不懷好意。

計劃有變,他得自己先圓一圓。

簡尚溫不動聲色的拍開面前投資商的手,在對方變臉色前笑了笑說:“讓王哥您受驚了,我自罰一杯。”

投資商們看到他把酒杯裡面的酒一飲而下。

就有人在後面起哄道:“喝一杯算什麼誠意,喝個交杯酒!!”

酒桌上的氛圍熱烈,無數男人的視線如同黏稠的毒液落在那道纖細漂亮的身影上,不遠處的經紀人張紹成也有些意動的說:“尚溫,王總對你很不錯的,也是真心誠意的和你合作,你就喝他喝一杯吧!”

簡尚溫笑盈盈的,正在心裡計算著此刻梁深總該下樓了,他拿著酒杯的手指微動,準備給在坐的人每個人一些深刻教育時。

“砰!”

外面的門扉忽然就被人踹開了。

簡尚溫有些意外的側目看過去,一回頭,就看到了有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祁言的眉宇冰冷,整個人的氣勢極盛,仿佛周身都裹著層戾氣,作為愛豆,不管什麼時候,他從來都是陽光帥氣的形象出現在鏡頭和外界的面前,這是第一次,能夠看到他如此明顯的情緒。

“你……”

簡尚溫沒想到他會再回來,他不是原本已經離開了嗎?

祁言卻停在了簡尚溫的面前。

張紹成有些驚訝的站起身來,雖然不是一個公司的,但是他不至於認不得進來的人,他說:“祁言?你怎麼會在這邊?”

祁言卻看不都不看他。

他垂眸看著簡尚溫,眼眸黑的嚇人,他道:“你在這做什麼?”

簡尚溫說:“吃飯。”

祁言看向簡尚溫對面的男人,他道:“和他們一起吃飯?”

他在娛樂圈也好幾年了,不會看不懂這種酒宴是做什麼的,什麼吃飯,隻有藝人才是這種聚會的盤中餐,資源的互換,換的到底是什麼,他不是不知道。

看到簡尚溫的那一瞬間,他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

離開的每一步,簡尚溫和別人一起喝酒的畫面都不斷的在他腦海裡盤旋,心裡竄出來一股無名的火,一想到可能晚上會發生什麼,每走一步,就燒的他更旺盛一些。

餘意說:“哥,我們快去樓上吧,紅姐說給你準備了接風宴,今天是我的生日,她還特地交代我一定要帶你過去,不要節外生枝呢。”

節外生枝。

他知道。

不管做什麼,都是簡尚溫的自由,這些和他都沒有關系的,他也知道,在做的都是娛樂圈的人,他不該管這種這些事。

但是包間裡隱隱傳出來的起哄和笑鬧聲終於將那根理智的弦崩斷了。

高大的男人隻是站在簡尚溫的面前,目光死死的盯著他說:“跟我出來。”

祁言拉住簡尚溫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投資商就直接拉簡尚溫的另一隻胳膊說:“這是我們的飯局,應該和祈老師沒關系吧?”

意味不明的語氣。

簡尚溫,他半垂著眸,看不清神色。

祁言依舊不理會其他人的話,高大的男人身軀黑壓壓的,他放置在身側的手仿佛因為克制已經繃起了些青筋,他一字一句道:“你跟不跟我走?”

看著他有些決絕的目光。

黝黑深沉的,還泛著些猩紅的血絲,就如同是一座火山噴發前的徵兆,他看起來還算冷靜,但隻有了解他的人知道,其實人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那種濃濃緊張而熾熱的情緒鋪張開來。

簡尚溫仿佛忽然就回到了那個夏日,他離開的時候,祁言緊緊的攥著他的手腕,一字一句的問他:“我再問你一次,你想好了?”

那個時候,他沒說話,也不看他,隻是低著頭一點點的掰開了他的手指。

時隔多年。

那雙手又重新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帶著決絕。

簡尚溫終於抬頭看他了,對上了那雙有些執拗的目光,室內沉寂了片刻,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今晚的局面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原本,祁言不應該在局中,這是屬於梁深的局,他隻想拉梁深一個人下水,這些投資商雖然不是什麼難處理的角色,但是小鬼難纏,他不想拉祁言下水。

算了。

以後另找機會吧,沒必要鬧的那麼難看,以前他沒有的選擇,現在他不想把事情再做的這麼絕。

簡尚溫說:“你先去外面等我。”

祁言皺了皺眉。

投資商們就松了口氣,禿頭的男人笑了笑說:“還是溫溫懂事啊,祈老師,你如果來一起吃飯我們是歡迎的,如果你是來搗亂的,我們可就不奉陪了。”

他一邊說一邊要拉簡尚溫的手。

簡尚溫示意祁言先離開,他自己的事,他可以自己處理。

然而。

讓簡尚溫有些沒想到的是,投資商卻可能像是為了炫耀自己的什麼權利一般,在祁言沒有離開的情況下,大力拉了簡尚溫一把,他的手一抖,酒灑到了衣服上,摔到了投資商的面前。

可還不待他站穩腳。

就看到眼前的身影一晃而過,然後就聽到了椅子和桌椅盤子碰撞的聲音,哗啦啦碟子碎裂的聲音響起,噼裡啪啦的。

祁言一腳就連人帶椅子把人踹倒在地。

張紹成有些震驚道:“祁言,你幹什麼!”

簡尚溫也有些微訝,他看著整個桌子的狼藉畫面,心中感慨,忍到最後,沒想到本該他來掀的桌子換人了,有點麻煩了啊。

投資商也惱羞成怒的咒罵了幾聲,他爬起來道:“你敢打我,你看我不……”

眼看現場就要亂成一團。

門扉處忽然傳來一道有些凌厲的聲音:“這是在做什麼?”

暢讀完結

  • 迷信淨餓療法的嫂子

    迷信淨餓療法的嫂子

    "嫂子信奉淨餓療法。 每當侄子生病,他都要給他餓幾天。 我建議理性對待。 "

  • 當嫂子迷戀上被私生飯偷窺滋味後

    當嫂子迷戀上被私生飯偷窺滋味後

    "嬌妻嫂子最近迷戀上了私生飯偷窺文。 滿腦子都是怎麼跟偷窺她的私生飯在黑暗中快活。 走路都恨不得把水蛇腰給扭斷,彎腰撅臀堪比骨盆前傾患者。"

  • 贈我新生

    贈我新生

    "五年前,秦釗為了我跟家裡決裂,我們約好一起私奔。 五年後,他帶著漂亮的女朋友回來了。"

  • 閃閃發光的媽媽

    閃閃發光的媽媽

    "我媽為了出去玩,把三歲的我鎖在家裡 3 天。 餓得快死時,是鄰居報警救了我一命。 面對大家的口誅筆伐,我媽留下一張紙條: 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媽媽! 然後就把我丟給外婆離家出走了…… 高考前一個月,消失了 15 年的媽媽出現。 「我生病了,需要一個腎,你是我親生女兒,抓緊去醫院配型吧!」 她紅著眼質問我:「高考重要還是你媽的命重要?」 我:「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你的女兒,當然是高考重要!"

  • 歲歲逢寂

    歲歲逢寂

    "太子新納了一房侍妾。 那妾身嬌體軟、膚白勝雪,頗具異域風情,太子對她甚寵。"

  • 和師兄一夜情後我帶球跑了

    和師兄一夜情後我帶球跑了

    "心悅師兄千年,可他眼裡隻容得下小師妹。 他被心魔控制後,我不惜舍身化解。 可換來的卻是意亂情迷下的質問。 我狼狽逃脫,對外宣稱閉關。 沒承想肚子卻日漸大了起來。 後來我死遁離開,隻當此生再不相逢。 可小崽出生半月,師兄便找上門來。 一向光風霽月的他竟將我束在床榻: 「師弟,我不管這野種是你與誰誕下的,隻要你肯跟我回去,他便是仙宗首席繼承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