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詡大女主的女主,卻隻是利用自己的知識為自己的愛情添磚加瓦。
她的優秀成了戀愛的附加值。
隻是個無足輕重的主角。
23
清醒後嫡姐竟然守在床前。
她告訴我暈倒後,長公主急匆匆地把我抱到這兒。
此時距申冤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個月,裴黎已經趕赴戰場。
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事,羌戎突破了防線,京城卻因內鬥沒有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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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知曉時,敵軍已經逼近京城,聖上當場就驚厥駕崩,二皇子趁機囚禁長公主,大手一揮,讓裴黎和失去左膀右臂的七皇子出徵迎敵。
結果雙方實力懸殊,裴黎受傷失蹤,七皇子失了右臂。
羌戎直接兵臨城下,駐兵在京城外,囂張地讓二皇子投降,甚至經常夜襲京城騷擾百姓。
殷月的學堂有暗衛守護,喪夫的嫡姐還有許多無家可歸的孩子,都躲進了這裡。
七皇子見狀竟提議殷月與羌戎少主聯姻讓其退兵。
二皇子自然慨然應允。
而明日就是出嫁的日子。
知曉當今形勢後,我拖著病體堅決地要去見殷月。
起碼我要知道劉慧是否活著。
「大夫說你這雙腿再多行動,未來就會廢了。」
嫡姐沒有攔我,她抱著自己的孩子,望著我踉跄的身影道出了真相。
「謝謝你……姐姐。」
學堂裡面女人和幼童縮成一團,清瘦的讀書人則拿著棍子立在外圍。
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句:
「讀書不作儒生酸,躍馬西入金城關。」
24
用了兩倍的時間我才抵達長公主府後,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唯有長公主獨自一人穿嫁衣,梳妝打扮,表情很是淡然。
我忍不住問:「殿下,裴黎她真的……」沒出事嗎?
「阿黎心有謀算。」
聰明人的對話,點到為止。
「新先生,你看我美嗎?」
殷月牽住我的手,冰冷的觸感讓我詫異,但看到眼前人蒼白的臉色,我瞬間頓悟。
「二皇子給你下毒了。」
殷月笑了笑:「果然瞞不過先生,沒想到最終還是落了個和親的下場。」
我皺了皺眉:「您不該妥協,事情未到絕境。」
「先生,我沒得選。」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處用將軍。」
「哪怕隻有一線生機,我也要試一試,我不能用大皖百姓做賭注。」
我聞言一愣,也不再出聲。
個人的幸福和全大皖百姓,孰輕孰重?
旁觀之人都無權做決定。
「先生,如果是你怎麼選?」良久,殷月打破了沉默。
我一愣:「若是情況不似當下危急,我會選擇和親,勢均力敵的聯姻才會帶來和平。」
「可現在羌戎一心想吞並大皖,和親隻是另一種羞辱方式,不如……放手一搏。」
「抑或,二者皆取之。」
我思索片刻,仍說出了答案。
殷月聽聞我的話,柔弱的掌心逐漸收緊,灰敗的眸子越來越亮。
她直接抓住我的手,徑直朝她的胸口撫去,嚇得我一激靈。
剛要抽出手,卻摸到了異樣的觸感。
這是……甲胄。
我抬眼對上殷月的視線,她的眼中是壓抑不住的激動。
「知我者,先生也。」
25
次日,金鑾殿內。
「如何,戎軍撤了嗎?」
造成當今局面的二皇子,焦急不安地在殿上走來走去。
如今距離長公主出嫁,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按照合約所定,隻要將長公主嫁於羌戎少主為妾,羌戎會退兵放大皖一條生路。
「戎,戎軍被,被……」
前來報信的侍衛十分慌張,神情激動半天說不清話。
「被如何你倒是說呀,難不成是殷月那個賤人不聽話,反而惹怒了羌戎?」
等不及的二皇子直接抓住侍衛的衣襟,表情猙獰。
「長,長公主……她S了羌戎大將!」
什麼?
滿朝文武聞言渾身一顫。
「你在說什麼……」屁話!
下一秒,一個染血人頭骨碌骨碌被扔入殿內。
殷慎動作一僵,視線下移正好和S不瞑目的人頭對上。
「如何,皇兄可滿意妹妹的禮物?」長公主懷抱著一個渾身箭羽的男人大步跨入金鑾殿。
此刻她身上的鎧甲寒光凜凜,破碎的裙裾在風中獵獵飛舞。
我被人扶著,一瘸一拐地緊隨其後,臉上還有著未幹的淚痕。
劉慧犧牲了。
她和長公主謀劃,假裝受傷生S不明,實則和女兵潛入敵軍中,趁機燒了對方糧草。
讓他們短期內沒有供給,為逼退敵軍爭取更多勝算。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敵方糧草被燒,大軍也被迫避退。
唯獨……
裴黎留在了敵方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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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定睛一看,發現殷月懷中竟是獨臂的七皇子。
他渾身插滿利箭,身子僵硬地挺直,泣血的眸子大大地睜著。
望著七皇子我肅然起敬。
聽手下人匯報,長公主在戰場上被敵軍百般羞辱,趕來做主將的羌戎少主更是口無遮攔。
「大皖貴女本殿已經嘗過不少,一個個騷得很,不知道大皖公主是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羌戎根本沒有聯姻之心!
他們隻是想單純地羞辱大皖。
「畜生,真當我大皖無人了嗎!」一支利箭劃破長空呼嘯而至。
突生變故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重傷的七皇子突然一人一騎闖入戰場,手持弓箭,一箭射穿了主將的右眼。
對方目眦欲裂:「啊啊啊——放箭,快放箭,弄S他們!」
殷月迅速反應過來,立馬奪過佩劍劈下了中箭少主的頭顱。
「主將已S,爾等速速退出大皖!」殷月高舉著頭顱,染上血的臉頰讓人生寒。
但已來不及,一部分箭雨已經射穿了七皇子的身體。
他吐出一口鮮血,大笑起來:
「哈哈哈,鼠輩!大皖皇室仍有血性,一命換一命老子不虧!」
他被萬箭穿心,僅剩的一臂直直地撐住身體,皇子的尊嚴不允許他跪在敵軍面前。
殷肆,高貴妃與大皖皇帝所出,自小備受寵愛,可性子衝動魯莽,多次挑起奪位之爭。
S前卻以身殉國,為大皖迎來一線生機。
「七皇子殷肆S身報國,寧S不屈,特封為護國將軍。」
長公主一字一句地宣告,看向殷慎的目光猶如利刃。
「二皇子殷慎,心狠手辣,殘害手足,通敵叛國,德行有虧不配繼承大統。」
「著貶為幽王, 終身監禁幽王府。」
殷慎大怒:「賤人,爾敢……」
旋即他被一劍刺穿了心髒。
殷月冷冷地擦拭血跡:「幽王抗旨不遵, 實在罪不容誅。」
「即就地正法。」
27
一時間,滿朝文武無人敢言。
我趕忙上前:「長公主文武雙全,承蒙天恩, 繼位乃眾望所歸,現登基為帝,號昭陽。」
「諸位趕快拜見新皇。」
我率先跪了下去,隨即卻被殷月攔住, 她眼底閃過一絲哀傷:
「你身子不好, 無須下跪。」
旨意遭到了百官的反對, 以徐首輔為首都拒不下跪,還有幾位文官直接以S明志。
對此,我隻是微微一笑,遞給陛下一本冊子。
那正是那晚肖蓮兒交給我的。
「如此諸位就告老還鄉吧。」
「驍騎將軍肖威之女肖蓮兒聽令, 現任你為主將,全力反擊羌戎大軍。」
「工部尚書王明遺孫王萱聽令, 現任你……」
「百夫長李大之女李秀秀……」
一個個女子上前受封,底下的百官都看呆了。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有生之年能見證女帝和女官的誕生。
「荒唐, 你們有辱祖……」
「跪下!」
沒等反抗的人說完, 一支女子軍隊就包圍了金鑾殿。
那是劉慧領命訓練的私兵。
至此, 奪位之爭落幕。
一切終於塵埃落定。
28
三月後,羌戎再也熬不住, 選擇與大皖和談。
殷月以割讓玉城為代價,換取羌戎十年不再進犯。
「先生, 兩年內我一定會接玉城百姓們回家。」
殷月一臉屈辱,漆黑的眸子裡寫滿了不甘。
「我相信您,陛下。」
殷月沉默良久:「先生,你說阿黎她會不會回去自己的家鄉?」
我沒有吃驚她的敏銳。
這是一個帝王應有的警覺。
眺望著城門外, 那是劉慧的埋骨之地:
「會回去的。」
「而且她一定會庇佑我們。」
千年之後的家鄉,那裡的每個人都殷切期盼遠徵的孩子回家。
劉慧也一定能見到她用血肉築成的新中國。
在我穿越到古代後,也曾幻想自己會經歷一波三折的人生,最終實現登峰造極。
「願「」29
昭和六年。
「新蕙畫報又出新刊了,這次是京城的故事!」
一本封面上畫著紅色五角星的冊子,京城百姓爭相購買。
「我搶到了,搶到了!」一小童激動萬分, 舉著畫冊跑進一處府邸。
「先生,我搶到畫報了。」
明亮的光線透過玻璃灑入屋內, 小院內一女子端坐於輪椅上。
她笑了:「那你讀讀吧。」
「讓我看看啊……這次講的是英雄救美的故事啊。」
掀開書頁, 畫上一女子不慎落入護城河中,被一乞丐救之, 圍觀男子皆笑之。
甚至有人勸女子,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卻被周圍救人心切的婦女們以臭雞蛋,菜葉子群毆之。
被救女子則一臉鄙夷。
笑圍觀之人見識短淺,竟思想淺薄如市井潑婦。
後女子以百兩黃金報救命之恩, 乞丐則搖頭拒之, 隻求得十兩白銀助其讀書。
後乞丐一舉奪魁,助女子取得皇商之位,成就一段佳話。
終畫師留言:
「世界誕於女性羅裙之下,豈能隨意輕之踐之?」
結尾處是一貫的鐮刀麥穗章。
「先生, 你說這章究竟有何意啊?」小童撓撓頭,十分不解。
「大概是……畫師的期盼吧。」
願再次看見國家山河無恙,百姓衣食無憂。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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