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信,既能將一個蠢材教成榜眼,那我謝嘉沁不論做什麼也都會成功。
4
表面上我應下為何安找夫子一事,其實轉頭就去了書鋪。
若我沒記錯,書鋪今日會來一個貴客。
他二十有一,上京趕考,家中貧寒,為聊以慰藉,多寫志怪小說。
為了在京城混口飯吃,他將稿子送到各大書鋪自薦,今日正好來到我的書鋪。
前世書鋪掌櫃擅自拒了他的文章,因為如今京城裡奉行雅文,辭藻華麗的駢文更得士人喜愛。
但平民百姓也願意闲時讀讀書,這位年輕先生寫的大俗話本,在後來被一家小書鋪掌櫃看中,隨意給了他幾兩銀子買下整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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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印後,這部志怪小說很受百姓喜歡,不過半年,小書鋪就成了大書行。
書生見自己的文章大賺,當時他正逢窮困潦倒,想讓書鋪掌櫃分利給他。
卻被書鋪掌櫃的一掃把趕了出去,說是當初已買斷全書,這本書與書生毫無幹系了。
沒良心又短見的書鋪掌櫃。
他全然想不到,自己趕出去了一尊財神爺。
我在店裡守株待兔,終於在午後等到了書生。
書生名叫賀術期。
他滿懷期待地望著我,我象徵性翻了翻書。
「寫的不錯,我買了。」
我同賀術期籤了契書,他繼續為我的鋪子寫書,所獲利潤五五分成。
臨走時,得知他在郊區的白馬學院讀書,我便讓他給我推薦了一個老師,給何安當夫子。
賀術期說那個學院偏遠,學費便宜,故而沒什麼好夫子。
我說正中下懷,挑個最差的來就行。
5
又過了一年。
這一年裡我不是沒想過和離。
但一來謝府涼薄,我被休後定回不了家,不僅如此,為維護謝家名聲,他們偷摸讓我自盡也不是不可能。
二來我不甘心,我花了那麼多心血付諸的地方,不狠狠討回來,實不能忍。
三來,我要親眼看著這兩父子,自食惡果。
何安在我的放縱下,學業愈發退步。
何丘終於發現了夫子的無能,將他辭退。
他質問我時,我毫不客氣回罵。
「我不過一個庶女,嫁妝也沒多少,你觍著個臉說我找的夫子我出錢,我有多少銀子你不是不知道?如何請得起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兒子的前程,如此大的事,你連幾兩銀子都不樂意出,何丘啊何丘,你可真是個好父親!」
恰好此時,蓮心牽著何安過來。
兩人一臉震驚,顯然沒想到何丘小氣至此,連給兒子請夫子的錢都沒出。
蓮心氣昏頭,不顧遮掩。
「大人,您真是糊塗,這可是你嫡長子,還有一年就要科舉了,您真不怕少爺的前程毀在您手中。」
她氣得胸脯上下浮動,怒目而視。
那樣子,比我一個「親生的娘」還要生氣。
何安也不理解,對著何丘失望道:
「父親,從前您說兒子沒有天賦,兒子便每日學到深夜才敢睡,學問不進反退時,也隻會責怪自己不夠聰穎,如今看來,原是夫子的問題。」
何安就是這樣,他有千萬個理由為自己的落後找到借口。
我已經不敢想,隨手找來的便宜夫子此刻打了多少次噴嚏。
趁火澆油,我聲淚俱下,說著自己這一年來省吃儉用,連首飾都不敢買,就為了省給夫子月錢,沒承想終究壞了事。
何安都不忍我自責,走近寬慰我。
何丘吃了個悶虧,也在心上人和兒子前丟了張老臉,當即從他私賬上劃了大撥銀子。
第二日,不知他討得誰的人情,請到了從前教導過三皇子讀書的老夫子。
何安與蓮心這才給了他好臉色。
而我一看到這位夫子。
當即樂了。
原因無他,隻因這夫子雖然對學問研究頗深,但在家國立場上,總鑽研不到陛下的心坎裡。
前世他就因一篇主和親不主北伐的文章,被皇帝看到。
皇帝直言此人懦弱,奪他士人,子孫後三代不可科舉。
就連三皇子也被牽連,最後退出奪嫡之爭。
6
何安的新夫子是個自視甚高的人。
認為自己從前是三皇子的老師,便在何府毫不客氣。
何安腦袋笨,讀書更多是S記硬背,不懂變通,新夫子就總拿他與三皇子相比。
不耐煩時,還會說他其蠢如豬。
何安到底是個隻有十一歲的孩子。
他終於向我哭訴,想換個夫子。
而我翻著本月書鋪流水的進賬,心裡樂開了花。
我敷衍道:
「安兒,母親知道你是個會讀書的,這夫子是你父親找來的,母親做不了主。
「但母親知道,你不像你父親說的那樣蠢笨。
「沒事,跟著夫子學,他若嫌你笨,你也可以嫌他教不好。
「你聰明絕頂,怎麼會是你的問題呢。
「累的話放松下也沒事,找你父親要些零錢出去玩一玩,一兩天不讀書,耽誤不了什麼。
「以你的聰明才智,以後自然能通。」
很顯然,我這段話說進了他的心坎裡。
之後他心安理得,先是假意身體不適,悄悄跟著一群紈绔出去揮霍了幾日。
再是屢次頂撞夫子,夫子氣不過找我告狀,我每次也是假裝應付夫子。
何丘忙著與蓮心偷情,一心以為我會幫他看著兒子,加上夫子的事塵埃落定,他更加忽視何安。
直到何安在外面打了人。
7
何安被滿臉鮮血抬回家時,蓮心嚇得險些暈厥過去。
何丘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當即要去找打人者的麻煩。
「那人是成國公府的小公爺,官人敢去要個說理?」
何丘摔了滿屋子的東西,「那我就這麼看著自己兒子被打得半S嗎!」
我裝作心急,「還有五日就是太子生辰,各家都要進宮參禮,安兒若是好不了,連進宮面聖的機會都失去了!」
何丘一愣,仿佛才想起此事,瞬間也著急起來。
他沉聲道:「先找大夫醫好安兒,國公府那邊,我定要去討個說法!」
「好!官人你可要好好問問,我們安兒到底怎麼冒犯到了小公爺!」
然不到一個時辰,何丘就灰溜溜地回來了。
險些撞到悠哉悠哉吃葡萄的我。
何丘回來後,望著何安是哀其不幸,恨不得把他從床上揪起來再打幾下。
他顫抖著聲音。
「安兒小小年紀,竟然學會了賭錢。
「人家小公爺雖然混蛋,但也是在牌局上正當贏了他。
「這個豎子卻不服,輸了錢不給也就罷了,還先對小公爺動手,說他出老千,被小公爺護衛圍著打了半刻鍾才停!
「豎子!豎子!家門不幸啊!」
我勾起嘴角。
何丘氣到深處,滿臉通紅,一口氣險些沒勻上來。
而我拍桌子,痛心疾首。
「真不知道這孩子像了誰,官人你正直清廉,而我從小書香門第,我們的孩子,怎會染上這下等的習性!」
何丘沉默,把怨恨的目光投向了蓮心。
蓮心趴在何安床前的身影一頓,連嚎哭都停了一瞬。
我見狀上前,把蓮心扶起。
「好了,我知曉你心疼安兒,但安兒需要靜養。
「這樣,畢竟你是安兒的貼身侍女,先替我去國公府送些禮,告知公府我們的歉意。
「等安兒養好身子,我與官人必定攜孽子親自上門致歉。」
蓮心紅著眼眶,隱隱生怒。
「夫人,是他們打了少爺,憑何我們還要致歉,合該去告御狀!得個公平。」
我微一挑眉,要麼說她是孩子親娘,真護犢子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
「要你去你就去,你個婢子有什麼好氣的,莫僭越了。」我冷下臉。
蓮心這才清醒一點,低頭道是。
「好了,去庫裡拿兩根上好人參,再挑幾個玉冠。
「順道去小廚房拿盒唐果子,官人,你也別闲著,寫封致歉信,一道讓蓮心送去。」
何丘沒說什麼,默默去一旁寫信。
蓮心握拳,心有不甘地從牙縫裡擠出個「是」字。
她現在定是在心裡罵我,罵我果真不是孩子的親娘,出了事竟然不護著自己的孩子。
我忍住笑意,很想告訴她,這事本就是我一手策劃。
看著何安被暴揍,我開心地都想痛飲幾杯。
是的,何安與小公爺的爭執,是我一手謀劃。
在何安偷溜出門的第一日,我便想著怎麼讓他「誤入歧途」。
前世,他既然怪我把他養成了正經的古板,那這輩子我就助他長成一個風流浪子。
先是請人在他面前演了個戲,說在賭坊贏了幾百兩銀子,誘導何安進賭坊。
等他熟悉了規則,沉溺賭錢後,又刻意引他與小公爺相遇。
這小公爺可是京城一霸,仗著國公府獨子的身份,天天在外無惡不作,可以說除了皇子,他誰都得罪得起,也誰都敢得罪。
他看出何安非富即貴,便打定主意好好坑他一把。
反正出了事,何家也越不過他家權勢。
我費勁心思才讓他們遇見、互賭、衝突。
就連小公爺家後面趕過來的護衛,都是我貼心,命人去國公府通報的。
其實何安感覺得沒錯,小公爺就是出老千的一把好手。
但無憑無據,何家隻能吃了這個悶虧。
8
何安被打斷了一根肋骨,至少得躺一月有餘。
「那五日後的太子生辰……」
何丘臉色籠罩陰霾,他恨鐵不成鋼,對著床上昏迷的何安厲聲道:
「還能如何,科考前面聖的機會都能錯過,他活該!」
我用帕子掩飾勾起的唇角,擦了擦眼尾,「我可憐的兒子啊。」
何丘拍桌子:「好了,哭什麼哭,要我說這事都得怪你!
「安兒這麼大一個孩子,你竟然不知他跑出去賭錢。
「就一個兒子你都管不住,要你何用。」
我怒火中燒,正要跟他對罵時,榴花急匆匆跑了進來。
「夫人,不好了!蓮心被國公府抓起來了!」
何丘猛地起身,「出了何事?」
榴花勻了口氣說:
「蓮心去送禮時,在果子裡下了毒,正巧被剛出門的公府二小姐搶著吃了,二小姐當即口吐白沫,現在太醫還在施針搶救!」
何丘兩眼一翻,氣得氣血上湧,差點倒地。
我上前一步扶住他,狠狠擰了他一胳膊。
「官人莫暈,偌大的何府還需要您來管呢,來人,給老爺扶住了,準備去國公府的馬車。」
好不容易把何丘扶到了國公府前,正巧遇到了匆匆趕回家的國公爺。
英國公是出了名的護犢子,一兒兩女在他的溺愛下,都養成了不可一世的主兒。
如今這兒子被打,女兒被毒,還不知何府承不承受得住他的滔天怒意。
進了國公府,蓮心已然被打得血肉模糊,一口氣隻出不進。
她費力抬起手,渴望我與何丘救她。
我淡淡撇開眼睛,心裡舒暢得緊。
而何丘就直接了當得多,從進門開始就在道歉。
見到蓮心時,他想也不想對著國公爺說:
「一個賤婢,若公爺能消氣,一棍子打S都行。」
蓮心瞬間瞪大眼睛,眼裡震驚、失望、痛心。
我感嘆她的單純,這麼多年,她也不想想。
那麼多次機會能將她納為妾,何丘卻一直隻讓她當個婢子,是出於什麼原因。
何丘太了解她的愚昧,所以不敢給她一分一毫的地位。
怕的就是有一日,會因為她的愚蠢,給何府帶來麻煩。
沒承想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國公爺坐在上位,國公夫人拭著淚,指著何丘罵:
「你倒是輕松,一個婢子就想抵消我女兒受的苦,我便告訴你,不能!
「你何家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明明打人在先,卻能理直氣壯說什麼,我兒把你兒打沒了半條命,要賠給你兒,我呸!
「你兒是什麼身份,我兒是什麼身份!願賭不願服輸,這就是何大人的家教嗎?
「居然還敢派個婢子來下毒,真當天子腳下是你何家做主,沒有王法了不成?!」
國公夫人一看就是氣極了,罵完後還不停地摸著胸口順氣。
何丘望向蓮心的視線裡,又多了憎恨。
他隻好不停地解釋,說一切都是蓮心擅自行動,與何府無半點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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