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我創造出更多的退路。
「媽,你不用總是為我考慮。」
「你隻要做能讓你自己開心的事情就好了。」
她好笑地摸了摸我的頭,隨後揮了揮手裡的玉簡:「這兩件事情又不衝突。」
「走,咱們現在就去做讓我開心的事情。」
8
陸奚舟婚後一直不願意和許書意住在一起。
他單獨住在半山腰處的弟子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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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整個祈願峰又隻有他一個弟子,他早就將弟子堂當作自己的院子布置得井然有序。
我們剛踏入院門便被在院內玩耍的陸槐瞧見。
他眼睛一亮,飛一般地跑進屋內:「爹!娘來了!」
屋內陸奚舟冷哼一聲:「她過來做什麼?讓她回去,我不會見她。」
我媽充耳不聞徑直走進陸奚舟屋內。
「若是來求和的就大可不必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眼中暗芒一閃,又放緩了語氣:「除非你能將藏書閣內的赤焰天炎下卷拿給我,我可以考慮和你重歸於好。」
我似乎從他的額頭上看到明晃晃三個大字。
鳳凰男。
他玉佩裡那老頭確實是佔了個見多識廣的優點,可以指引他尋找到諸多機緣。
但有些東西,隻能靠我媽的身份地位幫他弄來的。
隻是過去他習慣了許書意的伏小做低,此時頤指氣使來也是格外的心安理得。
說著他又嫌惡地看了我一眼:「還有她,你必須將她逐出曦和劍派。」
我媽深呼吸一口,伸出纖纖玉手。
「啪!」
又是一巴掌,將陸奚舟打得從凳子上直接摔到地上。
連帶著桌上的茶具摔了一地,分外狼藉。
我媽此時才慢條斯理道:「沒睡醒?我幫你醒醒瞌睡。」
她將玉簡隨手扔到陸奚舟腳邊:「識字嗎?識字就打開看看。」
說完怕陸奚舟又搞什麼幺蛾子,她輕聲細語地警告道:「看完再說話,否則就不是一個巴掌那麼簡單了。」
陸奚舟滿臉屈辱地拿起玉簡一字一句地看下去。
看完最後一個字,他猛然抬起頭不可置信道:「休夫?你要休我?你憑什麼休我?」
「許書意,當初若不是你用槐兒要挾我,你以為我會和你在一起嗎?」
我媽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當初當初,你也知道是當初,當初我瞎了眼行不行?」
「如今全宗門都知道你不守男德,整日和舒萱同進同出形影不離,我要休夫有何不可?」
「難道不是成全了你們的真愛嗎?」
末了我媽居高臨下地打量了陸奚舟一眼:「對了,這弟子院隻有一間屋子屬於你,其他房間你趕緊收拾出來,你馬上就要有更多師弟師妹了。」
陸奚舟張了張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說過此生隻有我一個弟子。」
我媽指了指我:「這不是早就有第二個了嗎?」
「那不一樣!她是你女兒,更何況她是女子!」
「你若是不滿意可以去當外門弟子,外門弟子就你一個。」
陸奚舟抓著玉簡的手青筋暴起:「你在用這種手段逼我低頭?」
「我告訴你,不可能!你要休便休,日後你再回頭來求我且記得你今日對我的折辱!」
「……」
我媽無語地看了我一眼,用手輕輕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這有病,咱們走吧。」
9
縹緲仙尊休夫的消息和收徒的消息同時被散播出來。
縹緲仙尊的戀愛腦被治好啦!
一時之間祈願峰成了香饽饽。
曦和劍派特意為祈願峰收弟子一事大開宗門。
我媽為了挑選合適的弟子忙得腳不沾地,而我則在屋內日夜調息,爭取早日煉氣。
隻是今日午時我在院門口逮到了一個探頭探腦的小毛頭。
「你放開我!」
陸槐被我提溜著衣領,雙腳騰空胡亂踢打著。
我看過書,自然知道陸槐對我媽的態度有多差,此時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
好壞不分的白眼狼。
我冷著臉:「你來幹什麼?」
「我來找我娘!這裡是我家,你快點滾出去!」
他用力推搡著我,不管不顧地想要將我推出門去。
我陰陽怪氣著:「你娘不要你嘍~我現在才是娘最喜歡的小孩哦。」
「你不是喜歡舒萱嗎?還來找我娘幹嘛?你去找她呀!」
「娘說了,以後就隻有我一個孩子,你是沒娘的小孩嘍。」
他推不動我,漲紅了一張臉:「娘最喜歡我!你不許胡說!」
「你仗著當初娘喜歡你所以肆無忌憚地傷她的心!現在娘不要你了,你知道害怕了吧?!」
「如今宗門上下都對你們父子沒了優待,所以你知道娘的好了!」
自從知道縹緲仙尊終於對父子二人S了心後,過去的給他二人開的後門如今統統緊閉。
這般落差別說是陸奚舟,便是陸槐都接受不了。
他必須接受過去所有人哄著他順著他,跟他爹沒關系,跟他的萱姨也沒關系。
他所擁有的一切,不過是因為他是縹緲仙尊的兒子。
他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模樣恨恨地瞪著我:「我要告訴娘你欺負我,娘肯定會把你趕出去!」
我抱著手臂氣定神闲:「去啊,你看看你還能不能見到娘。」
他將院子裡裡外外尋了個遍,也沒找到娘的蹤影。
最後被我強行拽回弟子院。
「她現在故意打壓我,我每個月能領到的靈石和其他弟子並無兩樣,沒有多餘靈丹能再給你。」
院內傳來了陸奚舟的聲音,他修為比我高,我瞬間屏氣凝神收斂起所有氣息。
「是不是槐兒回來了?你先在院子裡玩,我和你萱姨有話說。」
陸奚舟以為是陸槐回來弄出的動靜,吩咐兩句後倒是沒有出門查看。
「若是那許書意當真不再中意你,我們要怎麼辦?難道真和那些弟子一樣每月靠著那五百靈石來修煉,一輩子看她許書意的臉色嗎?」
舒萱語氣激動,完全不像是初見時的溫柔小意。
「不可能!這些不過是她逼我就範的手段,我絕對不會對她低頭!」
「如若不是我經脈滯澀,定然不會遲遲無法突破。」
「阿舟,我聽聞過一個法子。」
「將食用過洗髓丹之人全身鮮血抽盡,用她血脈提煉出的靈丹亦有同樣的作用。」
壞了,衝我來的。
我將陸槐放下,一溜煙地從弟子院跑回屋內。
等我媽回來我要跟她告狀!
10
半個月後我終於能溝通天地,煉化靈氣。
祈願峰也終於迎來了它的第三批弟子。
院內站著四個瞧起來和我這具身體差不多年紀的孩子。
曦和劍派有規定,弟子年齡需得在十五歲之下。
隻有陸奚舟是被許書意打破規矩收進門中的大齡青年。
「這是你們的二師姐,許盡歡。」
幾人眼中閃著雀躍的光,喊得格外賣力:「師姐好!」
我一一笑著應了,依照我媽的吩咐帶著四位師弟師妹們前往弟子堂安排住處。
這麼多人在呢,陸奚舟總不能對我出手吧。
我指了指陸奚舟緊閉的房門:「這是大師兄陸奚舟的屋子,他這個人。」我指了指頭:「這裡不太正常,你們躲著點。」
師弟師妹們聽話地點頭:「我們知道了,師姐。」
我就這樣提心吊膽地防備了陸奚舟整整七年。
結果他小子連個屁都沒憋出來。
哥?在幹嘛?
我整日裡是在和空氣鬥智鬥勇嗎?
正當我放松警惕時,宗門裡突然傳出一個消息。
沉淵劍冢劍氣動亂,萬劍嗡鳴,將前去取劍的弟子紛紛震傷。
宗門派遣縹緲仙尊帶領高階弟子前往劍冢深處探查緣由。
「媽,要不你帶上我一起去吧?別把我一個人留在祈願峰啊。」
「元嬰期的弟子進入其中都被震傷經脈,你一個金丹期,劍冢到底是什麼原因發生動亂我都不清楚,我怎麼放心帶你進去。」
我媽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我的請求。
我還沒來得及哀嚎,她話鋒一轉:「但是不帶你,不代表我不能把陸奚舟帶過去。」
「宗門裡我不好動手,但去劍冢,發生什麼意外,也不由我說了算呀。」
我媽笑意盈盈的模樣看得我汗毛倒豎。
劍冢之事迫在眉睫,第二日一早宗門眾人便已經開啟傳送陣前往沉淵劍冢。
為了以防萬一,舒萱也被抓著一起去了。
而我除了照顧師弟師妹們之外,還要順帶地照顧陸槐。
這幾年間我與他見面的次數甚少,也沒注意到他什麼時候從一個囂張跋扈的S小孩變成了如今陰鬱寡言的小少年。
飯堂裡他一個人坐在角落,埋頭吃飯一句話也不說。
師弟師妹們待的日子久了自然也知道了過去的一些故事,對待陸槐向來保持著無視的態度。
所以偌大一個宗門,與陸槐交談的人寥寥無幾。
如今陸奚舟和舒萱一走,更是一個人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一頓熱鬧的午飯結束後師弟師妹們相繼離峰去其他峰上課。
恰逢我今日無課打算回屋午休。
「許盡歡,你很得意吧?從一個沒人瞧得上的鄉野丫頭搖身一變成為縹緲仙尊的女兒。」
「吃了我的洗髓丸,蛻變成變異冰靈根,如今享受所有人的追捧。」
「這一切都該是我的!該S的人明明是你。」
「不過沒關系,屬於我的東西馬上都會回來的。」
11
陸槐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我身後,嘴裡念叨著些我聽不明白的話。
什麼叫做該S的人明明是我?
他眼底閃著兇厲的光,有些悲撼又有些解脫。
而我無暇去顧及他口中的咒罵。
心中的不安在逐漸擴大。
陸槐嘿嘿一笑:「你以前說我是沒有娘愛的小孩,馬上你也要和我一樣了。」
我轉身急匆匆地朝清風堂趕去。
從一開始就不對。
陸奚舟的目標不是我,那天我在外面聽牆角他們早就發現了。
陸奚舟和舒萱即便不如我媽,卻也是稱得上強者的修仙者。
怎麼會沒有發現我?
打從一開始,他們的目標就是我媽!
背後傳來陸槐幸災樂禍的怪異語調:「早就來不及了。」
我跌跌撞撞地闖進清風堂,掌門正在跟幾位長老議事。
「歡兒?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外公,快去劍冢,我娘出事了!」
雖然知道僅憑著陸槐的隻言片語推斷出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
況且我媽的修為不知道高了陸奚舟幾個境界。
但我控制不住顫抖的手,我迫切地需要看到她安然無事。
「不過是小孩幾句玩笑話,哪值得如此興師動眾。」
「正是,以縹緲仙尊的實力,這天底下誰能算計得了她,莫要多慮。」
幾位長老都未曾將此事放在心上。
唯有外公面色一沉,抓起我的手下一瞬就已經到了宗門山腳的傳送陣處。
守陣弟子嚇了一跳:「掌……掌門?」
「送我二人去沉淵劍冢,快!」
我和外公趕到劍冢時,劍冢內早已空無一人。
唯有地上還殘留著斑駁血跡,不知是誰的。
我緊緊攥住顫動不止的手,竭力地將上輩子去認領屍體時的恐慌強壓下去。
「盡歡,此地沒有你母親的氣息,我們再往前探探。」
陡然間一道凌厲的劍氣襲來,外公當機立斷凝結出一道結界擋在我面前。
劍氣卻在此時驟然消散,隻餘帶起的一陣風吹亂了我的發絲。
「爹?盡歡?」
我媽將手中的劍利落地收進劍鞘中:「怎麼是你們?」
我眼淚汪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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