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我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媽無奈地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他們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你當時不過剛剛煉氣,他陸奚舟一個元嬰境怎麼可能察覺不到你的氣息。」
「我隻是沒想到,他讓我等了這麼久。」
「真是廢物。」
我媽長袖一揮,瞬時將我和外公帶進了她開闢的世界中。
陸奚舟鼻青臉腫地被捆仙繩綁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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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萱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任憑陸奚舟如何咒罵也不反駁。
「舒萱,你這個賤人,為了區區一點靈石靈草就出賣我!」
「你定然會後悔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我媽從須臾戒中掏出一大袋靈石放進舒萱手中:「這次你做得很好。」
「你看,為我做事不僅靈石豐厚,還不用絞盡腦汁地討好這種蠢笨如豬的男人,是不是感覺很好?」
舒萱看著手中的靈石,眼中彌漫出笑意和對實力的渴望。
「舒萱願為仙尊效犬馬之勞。」
12
陸奚舟在這七年時間裡,與魔族串通煉化了魔族最為陰損的至寶招魂幡。
但我媽早就從舒萱口中得知消息,在進入沉淵之前就將一幹弟子遣散去其他地方調查。
陸奚舟被我媽打了個措手不及。
連招魂幡都沒拿出來就連同芥子袋一起被收繳了。
他這才知道,舒萱早就已經被收買了。
「過去是我目光短淺,以為討好你便能得到更多的資源。」
「但後來我發現,我能在你手中獲取資源,不過是因為你過去有著縹緲仙尊丈夫這一層身份。」
「一旦失去了仙尊的重視,這七年裡你給了我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得到,甚至要我將每月領到的靈石供你修煉。」
「憑什麼?!」
舒萱大概是被憋得狠了,此時說話根本沒有顧及她和陸奚舟過去的情分。
「你還知道你目光短淺!等她許書意S了你要什麼我不會給你?!」
「我可以許你正妻之位,讓你被天底下所有女人羨慕!」
「你倒好,眼巴巴地去給她當狗!」
陸奚舟被捆仙繩綁得SS的,全身上下也隻有一張嘴還能動。
難怪我媽說他蠢笨如豬。
誰還會為了所謂的愛情放棄仙途呢?
「你的正妻之位很了不得嗎?」
「你那芥子袋中天材地寶無數,都還能來騙取我手中的靈石,你的哪句話能讓人相信?」
「與其聽你吹牛,不如我手中的靈石靠譜。」
自從陸奚舟的芥子袋被收繳上來,她才知道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口中所說的沒有靈石都是騙人的鬼話。
舒萱掂了掂手中的靈石不願再和陸奚舟爭執,直接轉身離去。
舒萱一走,陸奚舟沒了發泄的對象,看向我媽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懼意。
「許書意,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媽沒理他,偏頭看向外公:「掌門,勾結魔族該如何處置?」
「勾結魔族,謀害同門,按照宗規理當毀去丹田,沉入寒月潭。」
我媽微微一笑,語氣輕柔地朝陸奚舟道:「聽到我要如何了嗎?」
陸奚舟整個人瞬間失去血色:「你不能毀我丹田!許書意!」
「我是你丈夫,我是槐兒的父親!你這麼做槐兒會記恨你一輩子!」
我媽挑起眉,不解道:「記恨我?明知你要設計謀害我卻從未跟我透露過隻言片語,莫非還不夠恨我嗎?」
我媽手中凝聚起一團藍色的靈氣,四周狂風大作,似乎將所有的天地靈氣都凝聚在了手中。
我咽了咽口水,直覺告訴我這一擊如果打到我身上。
我大概是活不成的。
眼見我媽油鹽不進,陸奚舟面目扭曲,漲紅了一張臉拼命求饒:「我錯了,書意,我不該用舒萱來氣你。」
「我是愛你的,我心中的人是你!你不是希望我愛你嗎?」
「我保證,這次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陪在你身邊!」
「饒了我這一次……」
對於陸奚舟的苦苦哀求,我媽充耳不聞。
然而就這一刻,陸奚舟的求饒聲戛然而止,他整個人仿佛融化了一般,化作一地黑水。
一縷魔氣從地上的黑水內升起,以極其詭異的姿態逃離了這一方天地。
13
我媽朝著陸奚舟逃離的方向微微眯起眼:「原來他已經入魔了,倒是不知那老頭給他傳授了什麼法子,我竟然探查不到。」
關於陸奚舟那枚玉佩的事我早就已經告知了我媽。
她大概也能猜到是那枚玉佩裡的法子能將魔氣掩藏得如此完美。
「爹,歡兒,你們先回去。」
「我去魔界走一趟。」
「那……注意安全,媽。」
我原本還想多說兩句,但想到我們家隻有我一個笨的,隻好默默嘆口氣,跟著外公又一道回了宗門。
為了讓我安心,我媽臨走前還特意給了我一道傳音符,讓我能時不時跟她通話。
我揣著傳音符安心地回到祈願峰。
陸槐早已等候多時。
他看著我背後空無一人,忍不住得意地彎起嘴角:「我早說過來不及了吧。」
「等我爹回來定會滅了你曦和劍派,重新開宗立我為少主!」
「……」
陸槐的智商隨了陸奚舟。
他顯然不知道幹大事最忌諱的事情就是半場開香檳啊。
「你有沒有想過,你爹還沒回來,我現在就能稟告掌門將你斬S。」
陸槐笑意凝固在嘴角。
「他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
他話音剛落,執法堂的長老便已出現在祈願峰內。
「陸奚舟伙同魔族意欲埋伏縹緲仙尊,其子知情不報,即刻押入寒月潭待審。」
陸槐身體不受控制地升空,仿佛一條瀕S的魚拼命掙扎。
「我什麼都沒做,你們憑什麼抓我!」
而此時傳音符那頭也傳來了我媽的聲音:「叛徒抓到了,收工。」
還有一道陌生而低沉的男聲,帶著不易察覺的恭敬:「那縹緲仙尊,我就不多送了。」
「下次再讓我發現你管理不好你的部下,你這魔界之主也別做了。」
陸奚舟和陸槐都被關押到寒月潭裡,陸奚舟一身魔氣根本承受不了寒月潭內靈氣至純的千年寒冰。
我站在潭邊卻覺得一陣舒爽。
「媽,我能下去泡泡嗎?」
我媽柳眉倒豎,一時也顧不得陸奚舟和陸槐,朝我厲聲呵斥道:「不行!這寒月潭內的千年寒冰乃是至陰至寒之物,向來隻有犯下大錯的弟子來此受罰,你怎麼能下去!」
我委屈巴巴:「可我是變異冰靈根。」
我媽眨了眨眼:「……」
「那……試試?」
人人避之不及的寒月潭於我而言卻是世間至寶。
一根手指伸入潭中便能感知到有一股磅礴精純的靈氣順著指甲流入丹田處。
確定了寒月潭於我無害後,我迫不及待地跳入了潭內,朝著千年寒冰靠近。
陸奚舟和陸槐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寒霜,早已沒了嘶喊的精力。
陸槐被粗如手臂的鐵鏈鎖著,動一下都需耗費莫大的力氣。
「娘,我也是你的親生骨肉,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心?」
「如果不是你那般偏心許盡歡,我又怎麼會這麼恨你!」
「就算我做錯了什麼,可我那時才五歲!如果是她許盡歡做錯了事情,你會這麼狠心地拋棄她嗎?!」
14
「她這輩子也不會幫著旁人來欺辱我。」
「就算我曾經初為人母讓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傷,她也隻會奶聲奶氣地寬慰我。」
「你哪點配得上和我女兒相比。」
我剛出生時她既要一個人帶我,又要賺錢養家。
月子都沒坐滿就帶著我在外面謀生。
兼顧的事情太多難免會疏忽,太久遠的記憶我早就想不起來了。
我不記得我當時受了什麼傷,但我隻記得我看不得她哭。
即使在我還分不清這個世界的是非對錯時,我就已經知道,讓我媽流淚的人和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況且你捫心自問,我真的沒有給過你機會嗎?」
「如若沒有我的準許,你又如何能三番五次地進到我院內。」
「你五歲時不懂事,可後來整整七年,你有沒有對我有過一絲歉意。」
「但凡有,你都不至於眼睜睜看著我去S。」
陸槐說不出話來。
這是我第一次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悔意。
他愣愣地看著潭邊眉目清冷的女人, 低聲喚了一句:「阿娘……」
我媽閉了閉眼,她不再去看那對被鎖鏈捆住的父子, 轉身對我道:「你第一次入潭不宜久待, 早些上來。」
「為什麼你能放過舒萱, 卻不能放過我和槐兒!」
陸奚舟喉嚨嘶啞, 不甘心地質問道:「憑什麼那個背叛我的賤女人沒有落得我這種下場!」
我媽沒有轉身, 隻淡淡道:「我的所作所為,不需要同你解釋。」
同樣的問題我曾經也問過她。
為什麼對待插足她感情的第三者這般寬容。
我媽語氣平靜:「陸奚舟本來就是顆臭了的蛋, 誰都能來叮兩口,不是舒萱也會是別人。」
「但收買舒萱並不是我主動為之, 是她知道陸奚舟想勾結魔族取我性命後自己來找的我。」
「一個是我同床共枕的丈夫, 一個是我骨肉相連的兒子, 卻都還不如一個外人。」
「她縱使為了自己的野心走了錯的路,卻至少沒有真的喪盡天良。」
「我不介意成全她的野心。」
我媽走了, 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再過來看過這兩個人。
倒是我, 因為寒月潭內的千年寒冰,時不時地溜進池子裡來泡一泡。
陸奚舟初時還有力氣咒罵我, 他一罵我, 我就將千年寒冰的寒意引到他身上, 讓他感受連同五髒六腑都被凍僵的折磨。
15
後來他逐漸不行了, 甚至連抬起眼皮看我的力氣都沒有。
陸奚舟的魔氣在日復一日中被寒氣蠶食一空, 全身上下處處都能看到深可見骨的傷口。
但因為寒潭的溫度極低,傷口處都被凍住,也不至於叫人S掉。
我突破至元嬰境這一日, 陸槐被放出寒月潭,在潭中這些年月千年寒冰早已將他的經脈凍壞, 再也不可修仙。
原本要將他驅逐出宗的,但他S活不肯走, 寧願在宗門內做個灑掃小廝。
他如今已經三十多歲, 失去了修為又沒有一技之長,即便下山也不知道如何作為凡人生活。
我媽沒說什麼,宗門便也將他留在了山上,反正凡人壽命不過短短數十載。
至於陸奚舟,隻要他一日不S, 就得遭受千年寒冰一日的折磨。
數百年後, 我媽因為我的緣故遲遲不願意飛升。
外公愁得白發都多了幾根:「乖女啊, 你這飛升的雷劫動不動就跑到我們曦和劍派也不是個事啊。」
「爹, 你光催我沒用啊,你得催你那乖孫女。」
「怎麼修煉那麼久,還不能飛升啊?」
外公將目光移到我身上。
沒等他開口, 我已經抱頭逃出清風堂。
夜裡我媽將我拎出房門, 悄聲道:「你想不想回去?」
我摸不著頭腦:「回哪去?」
「現實世界。」
「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恃強凌弱之人!」
「-白」「你想回去嗎?」
她認真地看著我, 好像隻要我點頭她就能放棄這個世界的一切陪我回到現實世界。
可是她明明,在這邊這麼幸福。
有疼愛她的父親,有至高無上的修為,受人尊敬的地位。
我吸了吸鼻子, 搖搖頭:「不回去,修仙界這麼爽回去幹嘛!」
我原本還感動著,沒想到我媽一個直接給了我一個大腦嘣。
「不想回去就給我抓緊修煉!你媽我每天克制修為都快憋得爆體而亡了!!!」
TAT。
白感動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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