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鬧脾氣私逃出宮。
沒出京城就被人騙光錢財,賣進醉風樓。
眼瞅著公主被老鸨打得奄奄一息,我不忍心偷偷去照應她。
公主跪在地上,捧著血書哀求我救她。
我冒著性命危險救出公主,隻求她幫我枉S的父母申冤。
公主得救後,將醉風樓付之一炬。
我也被灌了砒霜,直接扔進火海。
她笑得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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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的名聲不容損傷,隻有S人才能保守秘密。」
「能為本宮盡忠,是你的福氣。」
我被活活燒S,再睜眼竟回到公主求救那天。
看著手裡那封血跡未幹的求救信,我慢慢笑了。
這一世,她再也別想逃。
1
「雙兒姐姐,我真的是公主!」
「你拿著本宮的求救信和這枚玉佩去鎮國公府,讓外祖父派人來救我!」
「事關本宮清譽,一定要親自交到外祖父手裡,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
「事成之後你就是本宮的救命恩人,本宮定會讓父皇重重賞賜你!」
「……」
我猛的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就見眼前的絕色美人緊緊攥著我的手腕,痛哭流涕地低聲哀求著。我本是好人家的姑娘,爹娘在山裡靠打獵砍柴為生。
八歲那年,不知從哪裡來了幾個黑衣人,手段殘忍地S害了爹娘。
我被娘親藏在米缸裡,才僥幸避開S身之禍。
事後,我用盡九牛二虎之力一點一點刨坑安葬了爹娘,眼瞅著家裡僅剩的一點糧食也吃光了,便沿路跑下了山。
才下山,就被人販子賣進了醉風樓。
老鸨端詳著我的臉看了又看,連聲稱贊我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隻要精心養上幾年,待到及笄之時,定是一棵前途無量的搖錢樹。
因著年紀還小,不能接客,老鸨便讓我日日勤學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為以後聲名鵲起作準備。
這般過了幾年,老鸨看我的神色越來越滿意。
就連偶然在後院見到我的各家公子哥兒,也時常用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問老鸨我什麼時候開始接客,他們必定攢足了銀子來拔個頭籌。
我知道,自己這棵搖錢樹很快就要到變現的時候了。
那般惡心油膩的眼神讓我十分不爽,恨不能即刻拔下頭上的簪子把他們的眼睛戳瞎。
但我不能。
爹娘的血海深仇尚未得報,我一個如浮萍般飄零的弱女子,所能依仗的不過是這足以讓男人魂牽夢縈的美貌。
所以我一定要裝、要忍,忍到這張臉能發揮最大作用那一刻。
我無悲無喜的淡泊態度,讓老鸨秦媽媽越發滿意,一應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三天前,秦媽媽又從外面帶回來一名女子。
據說那女子容貌豔麗、氣質脫俗,是可遇不可求的絕代佳人。
便是比我這位精心嬌養多年的未來花魁,也絲毫不見遜色,怕是初來乍到就要搶了我的風頭。
隻是這美人兒性子著實烈了些。
她把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傲慢地嚷嚷說自己是京中貴女,讓秦媽媽識趣點,趕緊把她放了,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秦媽媽哪裡會受這樣的威脅,不僅沒有如她所願,反而結結實實地照著她的腳底板抽了一頓板子,把人關在屋子裡不給飯吃。
抽腳底板兒是青樓裡特有的懲罰。
既能讓人吃了教訓痛不欲生,身上又沒有明顯傷處影響不了接客,不少剛被賣來的姐妹都受了這樣的責罰。
物傷其類。
我於心不忍,趁著夜深人靜時偷偷溜進房間給她塞了兩個包子。
卻見她哭著給我跪了下來,說自己是帝後嫡女嘉誠公主,隨後貼身取出一塊月牙形的羊脂玉佩塞到我手裡,讓我去鎮國公府找人來救她。
鎮國公府乃皇後母家,是當今朝堂上勢力最為煊赫的世家大族。
為了萬無一失,她還咬破手指寫下血書,再三哀求我一定要救救她。
我被賣進醉風樓六年,很清楚偷溜出去被老鸨抓住必定會落得個亂棍打S的下場。
大仇未報,我不能允許自己出任何差錯,本能地就要拒絕。
可看著嘉誠公主苦苦哀求的模樣,又實在不忍心讓她堂堂金枝玉葉陷在這腌臜地兒裡一世磋磨,心一橫,我趁著夜色爬牆跑出去搬救兵。
如此,便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賭了進去。
我不求榮華富貴,隻求公主脫離苦海後能念著今日的救命之恩,查清楚爹娘當年被S的真相,替我主持公道,報仇雪恨。
如此,總比我自己殚精竭慮費心籌謀要快得多。
混進京城並不難,然而鎮國公位高權重,根本不是我這種普通百姓說見就能見的。
我被府門外的家丁驅趕了一次又一次,隻能趁鎮國公下朝回家的工夫拼S攔住他的轎子,把信物交到他手裡。
當天夜裡,鎮國公親自帶著府兵來到醉風樓,從拍了初夜權的男人胯下救出下一刻就要失了清白的嘉誠公主,隨後把醉風樓裡的人從裡到外屠了個幹幹淨淨。
嘉誠公主眸中恨意滔天,親自放了一把火把整個醉風樓付之一炬。
忽然,她的視線落到我身上。
沒有了之前的做低伏小、苦苦哀求,也沒有任何感激,隻有不斷翻騰著的屈辱、狠戾。
她從侍衛手裡取過一個小瓷瓶丟到我面前,淡淡道:「雙兒,本宮的名聲不容有損,任何知道本宮曾在醉風樓裡待過的人都得S,看在你幫過本宮的份上,本宮賞你個痛快。」
「公主,您明明答應過奴婢替奴婢查清楚……」
我多多少少也讀過些書,明白狡兔S,走狗烹的道理。
隻是沒想到這般下場,竟如此迅速地落到了我身上。
公主一句話便輕描淡寫地舍棄了我,如同抹掉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
做人怎能這般恩將仇報,出爾反爾?
「兩條賤命而已,S了就S了,有什麼好查的!」
見我臉上明晃晃寫著絕望和不滿,嘉誠公主如同被人撕開了良心遮羞布那般惱羞成怒。
她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臉上,不屑地嗤笑出聲:「該S的賤婢,不過幫了本公主一點小忙就想著挾恩圖報,既然你這麼想爹娘,本公主直接送你去見他們豈不是更好?!」
看著嘉誠公主狠戾的眼神,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但想著大仇尚未得報,終究還是抱著最後一點渺茫的希望膝行上前扯著嘉誠公主的裙角苦苦哀求:「奴婢S不足惜,求公主看在奴婢冒S救了您的份兒上為奴婢爹娘報仇,奴婢給公主磕頭了!」
說著,額頭一下一下砸在地上,血肉模糊。
「什麼叫你救了本宮,若沒有本宮燒了這醉風樓,過不了幾天你就是個千人枕,萬人玩的破爛貨,倒不如S了幹淨!」
許是「救命之恩」四個字再次刺激到了心思惡毒的嘉誠公主,她越發惱羞成怒地狠狠一腳踩在我手上,言語間像一條毒蛇般得意地吐著信子。
「既然你這麼想千人枕,萬人玩兒,本公主就開恩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說罷朝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幾個侍衛得令,神色貪婪地把我拎去旁邊的過道。
隨著刺拉幾聲布帛撕碎的聲音,過道在火光的映襯下越發黑暗絕望,我沒等那些骯髒的人觸碰我,打開瓷瓶把毒藥灌進了嘴裡。
「該S的賤人!」
眼瞅著我大口大口不停地往外嘔血,幾個失望的侍衛像扔什麼髒東西一樣,把奄奄一息的我扔進火海活活燒S。
在灼熱的大火中,我感覺到靈魂正在一點點剝離自己的身體,隻有瞪大的眼睛SS盯著嘉誠公主離開的惡毒背影。
若有來世,我一定不會救這狼心狗肺之人……
身體被烈火灼燒的劇烈痛意還未完全消散,我猛地一睜眼,竟是回到了從前。
2
見我直愣愣地不說話,嘉誠公主神色越發緊張,竟斂衣跪了下來,給出的承諾也越發誘人。
「雙兒姐姐,你很快就要掛牌接客了,難道你想過那種千人枕,萬人玩的日子麼?隻要你幫本公主逃離這裡,本公主讓父皇給你脫賤籍封郡主給你封地……」
郡主?
封地?
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上輩子,我不求榮華富貴,隻求能為枉S的爹爹娘親討個公道,嘉誠公主卻為了一己私利恩將仇報,活活把我害S。
甚至臨S前還要讓侍衛毀了我的清白。
如今心思歹毒還想讓我幫她,簡直痴人說夢!
隻是……也不能讓她就此絕望。
天之驕女麼,總要給希望,再在她以為自己就要逃出生天的時候狠狠踩回地獄,才能起到S人誅心的效果。
前世她不是說我隻幫了個小忙麼?那就瞧瞧沒有人幫這個小忙,她會落得個什麼下場吧。
還真是期待呢。
心裡有了計較,我暗暗攥了攥斂在袖子裡的拳頭,努力克制住狠狠甩嘉誠公主幾個耳光的衝動,隻平靜地伸手接過她手裡的血書和玉佩,似笑非笑道:「奴婢自然願為公主效力,隻是……」
不等我把話說完,嘉誠公主就先一步打斷道:「隻是什麼?你有要求盡管提,本公主什麼都可以滿足你。」
前世我未曾察覺,這會兒處處警惕,才發現嘉誠公主雖然面上做低伏小,眼眸中卻帶著一閃而過的狠戾情緒。
可見從一開始她就沒有真正感謝過我,甚至為自己剛剛不得已的下跪之舉恨上了我。
當真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心裡嗤笑不已,我隻搖搖頭:「公主言重了,奴婢是想這血書和玉佩多多少少都有偽造的可能,萬一國公爺不相信奴婢的話豈非耽誤了工夫?最好能有那種確定能證明公主身份的事。」
「這還不簡單。」
嘉誠公主伸出左手食指,手心朝上露出指腹暗處一抹小小的傷疤:「這是本公主五歲時貪玩不小心用水果刀劃傷的,外祖父心疼了許久,你一說他就會明白的。」
鎮國公知道,宮裡太醫院必定會有記檔。
這麼微小的傷處若非嘉誠公主刻意提及,著實不容易被外人知道。
這把柄,以後可是要派上大用處的呢。
我微微勾唇,掩藏好心底的思緒,隻乖覺道:「公主放心,奴婢必定把消息送到。」
聽到我的保證,嘉誠公主臉上緊張的神色肉眼可見地緩和了許多。
隻見她眸中閃過幾分輕輕松松就能籠絡住我的不屑,語氣卻越發真誠:「雙兒姐姐果然人美心善,事不宜遲,你趁著夜色趕緊溜出去,務必要在天亮之前趕到鎮國公府把消息告訴外祖父。」
陷在醉風樓這種煙花場所,隨時都有失身的可能,搬救兵這種事自是宜早不宜遲。
嘉誠公主不是傻子,很清楚自己如今是整個醉風樓的重點看管對象,絕沒有任何可能逃出去,隻能依靠我。
「公主放心,奴婢這就去。」
我緊緊握著手裡的羊脂玉佩,在嘉誠公主期待的目光中轉身離開房間。
跟前世偷偷摸摸從後院角落裡爬牆逃跑不同,這次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去敲了老鸨秦媽媽的房門。
我是秦媽媽看重的人,來去自然暢通無阻。
這個時辰,秦媽媽正在清點一天的收益,見我進來正在數銀票的手指停頓下來,臉上的笑容卻忍不住更多了幾分。
「雙兒,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熬夜對皮膚可不好呢。」
過不了幾天,我就要正式掛牌接客,秦媽媽必須保證我的容貌才藝都處於最佳狀態,才能入得了貴客的眼,賣個好價錢。
「勞煩媽媽關心,雙兒一切都好。」
我如尋常般親昵地拉著秦媽媽的手坐下,眸中卻滿是擔憂恐懼的模樣:「媽媽,女兒知道新來的妹妹不聽話惹您生氣了,就想著去勸勸她,誰知道……」
聽到這話,老鸨並沒有責備我,隻是冷臉道:「可是那小蹄子還不服管教,多挨幾次板子就乖了。」
「不是。」
我搖搖頭,徑自往屋子走了幾步,方才忐忑不安地把嘉誠公主那封血跡還未幹透的血書遞到秦媽媽面前,語氣有些忐忑。
「媽媽,那姑娘……說她是皇後唯一的女兒嘉誠公主,讓我拿著她的親筆血書去鎮國公府找人救她,雙兒不敢擅作主張,隻能來告訴媽媽。」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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