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識字,拿起血書看了看,每看一個字手指就忍不住多顫抖幾分,瑟瑟道:「怎麼會……莫不是……」
「難道她真的是公主……她可說了媽媽膽敢折辱她,待她出去後定要把媽媽剝皮抽筋,還要把整個醉風樓的人都S了,雙兒實在害怕……」
我一邊添油加醋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秦媽媽的臉色,隨後故意做出不敢置信的模樣:「不會的,不會的,公主金枝玉葉,自會好好待在皇宮裡,怎麼可能被賣到醉風樓?一定是她為了逃出去隨口胡謅的……」
我若在秦媽媽面前表現出自己相信了嘉誠公主的說辭,保不齊她會為了保守秘密對我動什麼別的心思。
自然要在她面前咬S嘉誠公主就是在胡言亂語。
秦媽媽不是傻子,很清楚這個嘉誠公主十有八九是真的。
她已經打傷了公主的腳底板又餓了她兩頓,無論如何都已經把人得罪S了,若放她出去,自己必定隻有S路一條。
若說在這之前,秦媽媽是為了賺錢絕不能讓嘉誠公主跑了,如今便是為了身家性命,斷沒有半分可能讓她活著離開!
Advertisement
3
短短一小會兒工夫,我眼瞅著秦媽媽的神色從本能的畏懼到猙獰再慢慢變為淡然。
她並沒有急著下什麼結論,隻隨手把玩著那塊寫著血書的布條,饒有興趣地抬眸看著我:「雙兒,你向來是個聰慧的,依你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理?」
我沒想到秦媽媽會把問題拋回給我,卻也沒有緊張,想了想咬唇道:「雙兒愚見,隻有S人才能保守秘密。」
這句話是上輩子嘉誠公主跟我說的,現在我原封不動地還給她。
雖說嘉誠公主淪落至此縱是插翅也難飛,但她遲遲沒有蹤跡,皇帝、皇後少不得要派人四處尋找。
萬一這其間出了什麼變故,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雖然我恨不得狠狠磋磨她些時日,但總歸夜長夢多,不如一刀抹了脖子踏實。
秦媽媽定定地看著我,似乎是在探究我的本意,好一會兒才撲哧笑出聲來:「平日裡瞧著你柔柔弱弱,是個性子和軟的,沒想到關鍵時候倒能拿得定主意,沒有犯糊塗。」
這話說得直白,隻差沒點明我之前的溫順乖巧都是裝的了。
但我卻並未從秦媽媽眼睛裡看出忌憚、不滿,反而多了幾分贊賞。
或許在她看來,一個處處乖巧柔順的女子雖然挑不出錯卻總歸少了幾分情趣,需要個性鮮明、與眾不同些,才更能吸引男人。
但她到底是什麼想法並不在我考慮範圍內,我隻淡定從容道:「雙兒也是為醉風樓近百條人命著想,王公貴族向來視人命為草芥,萬一出了什麼事,上上下下一個都活不了。」
「這是自然。」
能在京郊地界兒開醉風樓這麼大的青樓,秦媽媽身後自然不會毫無依仗,她眯著眼睛想了想,擺手道:「此事我自會處理,你且回去歇著吧。」
事到如今,最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幹脆利落地除掉嘉誠公主。
可這人畢竟是花大價錢買來的,眼瞅著就要成為搖錢樹,就這麼S了也的確可惜。
我心裡怎麼想怎麼不踏實,卻也不能強硬地逼迫秦媽媽立刻作決定,隻乖巧地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走一步看一步吧,隻要我盯緊了嘉誠公主,就算有人查到這裡,我也能在她得救之前一刀解決了她。
「等等。」
在我就要邁出門檻那一刻,秦媽媽淡漠的聲音再次從門後傳來:「雙兒,你陪我去瞧瞧那小蹄子。」
我不知秦媽媽為何突然改了主意,隻乖覺點頭道:「是。」
前世,秦媽媽不知道嘉誠公主的身份,事先完全沒有任何準備,這才會被鎮國公府的人S了個措手不及。
如今有了準備,自然不會再重蹈覆轍。
秦媽媽並沒有因為知道嘉誠公主的身份而有半分客氣,反而吩咐人堵了嘉誠公主的嘴把她帶去了更偏遠的後院,不顧她的拼命掙扎,像捆豬一樣把她的四肢捆在床上。
待一切妥當,方才在床邊坐下,摩挲著那塊羊脂玉佩不緊不慢地挑了挑眉。
「怎麼,聽說你是公主?」
4
看著我恭敬地站在秦媽媽身後,嘉誠公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一雙眼睛SS地瞪著我,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剝。
「是你這個小賤人,是你去告密加害本公主!」
是啊。
就是我害的,你又能如何呢?
看著嘉誠公主無能狂怒的模樣,我臉上的笑容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我也是為姑娘好,秦媽媽為人厚道,以姑娘的姿色,隻要聽媽媽的話必定能吃香喝辣,何必編排出這麼離譜的故事騙人。」
「本宮沒有編故事,本宮真的是公主!」
嘉誠公主自幼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哪裡受過這般羞辱,越發氣急敗壞地惱羞成怒:「我警告你們立刻把本公主放了,否則本公主必定會把你們千刀萬剐,讓你們生不如S!」
聽著這話,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般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時候了,但凡是個聰明人都該做低伏小,賭咒發誓地保證隻要秦媽媽把她放了,她不僅不會追究,以後還會做這醉風樓背後的依仗。
有了這般利益驅使,或許秦媽媽真就動容了。
如今人還在屋檐下就這般喊打喊S,擺明了要結S仇,誰會傻乎乎地放她走?
看來我剛剛這番陽奉陰違、故意挑釁,已經把她氣昏了頭。
這也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前世,我雖然跟嘉誠公主相處時間不長,卻也不難看出她是個狂妄驕縱的主兒,這樣的人多半沒太多腦子,隻是仗著尊貴的身份為所欲為罷了,隨便激一激就會暴露出本性。
似是我臉上諷刺的笑太明顯,嘉誠公主很快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換了伏低做小的模樣。
「秦媽媽,隻要你放了本公主,你想要多少銀子本公主都能給你,實在不必鬧這樣的不愉快。」
能在醉風樓這種三教九流雲集的地方當老板,秦媽媽自是眼力過人,如何能被嘉誠公主拙劣的演技忽悠過去?
換句話說,她若不暴露自己的公主身份,隻說自己是個尋常商戶家小姐,家裡願意用千金來贖,還有一線逃出生天的可能。
如今這般,卻隻剩S路一條了。
5
秦媽媽朝身邊的心腹龜公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地點了點頭,很快捧了一碗冒著熱氣的褐色湯藥進來。
嘉誠公主就算再沒有腦子也知道這不會是什麼好藥,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掙扎著身子要往床角縮。
可惜手腳都被牢牢捆住,怎麼都動彈不得。
「你們想對本公主做什麼……」
「自然是讓你以後都沒辦法胡言亂語。」
在絕對的力道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嘉誠公主被那龜公強行掰開嘴把啞藥灌了下去。
那藥力道很大,灌下去不過片刻工夫,剛剛還不停哭喊怒罵的嘉誠公主就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隻嗚嗚咽咽地用滿是怨毒的眼睛瞪著我。
人總是欺軟怕硬的。
直到這會兒,嘉誠公主最恨的人也不是毒啞了她的秦媽媽,而是不肯冒被打S的風險,幫她搬救兵還出賣了她的我。
可惜恨又如何呢?
前世,我拼S保住了她的性命和清白,還不是落得個慘S的下場?
這樣狼心狗肺之人,活該下地獄!
回憶起之前種種,我心底不斷翻湧出恨意,適時補刀道:「媽媽,這位妹妹隻是不會說話了而已,還是會寫字的。」
暫時不S她可以。
但任何有可能向外界求救的路子,我都會給她堵得SS的!
「放心吧,她這輩子都寫不了字。」
似乎是為了印證秦媽媽的話,話音剛落,就見「咔嚓」兩聲脆響。
嘉誠公主的手腕骨被龜公折斷了。
看著她痛苦不堪卻又呼喊不出來的模樣,我唇角勾起一抹暢快的笑意。
復仇之路的第一步算是走通了,這位視人命如草芥的天之驕女,下場遠遠要比一刀抹了脖子更慘!
6
正如我所料,出了這樣的變故,秦媽媽沒有繼續磋磨嘉誠公主的性子,當天晚上就把她的牌子掛到了二等貴賓區。
二等貴賓區都是商人。
商人雖然不乏財大氣粗的主兒,社會地位卻低得很,就算做夢也沒有任何可能見過公主。
如此既能賣個好價錢,又沒有任何風險,便是最好的法子。
到底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哪怕是個不能言語的啞巴,也有不少財大氣粗的商人爭搶著要拔個頭籌跟嘉誠公主春宵一度。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很快,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商人被請進了房間。
這商人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兒,房間裡很快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我站在門口透過縫隙朝屋裡看去,眼睜睜看著嘉誠公主因為掙扎被那人狠狠甩了兩巴掌,眸子SS盯著天花板流出兩行清淚。
前世她不是為了保護自己所謂的名節,殘忍地對我趕盡S絕麼?
如今我就要眼睜睜看著她徹底失去名節,萬劫不復!
親眼看到嘉誠公主的下場,我心裡的恨意宣泄了不少,慢悠悠轉身要回房間。
抬眸,卻不知秦媽媽何時出現在我身後,臉上掛著慣有的笑意,眸中的神色卻晦暗不明。
「雙兒,這些日子好好準備著,務必要一鳴驚人引得貴人垂憐。」
她上前兩步,抬手抹去我肩膀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似笑非笑道:「自作聰明又沒有用處的人,合該落得個這般下場。」
我自然聽得明白秦媽媽話裡的意有所指,平靜地垂眸應下:「媽媽放心,雙兒明白。」
何必她警告督促呢?
我這些年日夜勤勉,無論舞蹈樂器還是取悅男人的功夫技巧,都仔細鑽研,不敢有絲毫懈怠,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入了貴人的眼。
色藝雙絕的妙齡女子,任何時候都是奇貨可居的存在,絕不會隨意在這腌臜之地暴殄天物,必定要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時機成熟,秦媽媽必定會安排我去侍奉貴人。
隻要我想方設法牢牢抓住那貴人的心,就有機會查清當年的真相為爹娘報仇。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支撐我在這風月場所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爹爹娘親隻是山溝溝裡最不起眼的獵戶,向來與人為善,根本不可能跟誰結下S仇。
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引來S身之禍?
午夜夢回之時,我眼前總會忍不住浮現出爹娘慘S時的場景。
這其中必有隱情。
猶記得那黑衣人S掉爹娘後,一邊抬手抹掉噴濺到臉上的血,一邊不屑地冷哼道:「宮裡容不下那麼多心善的人,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當時我還小,並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如今看來卻是跟宮裡有關。
想要查清楚爹娘慘S的真相,就要想方設法地接近權力中樞的人。
我等的就是這個能攀附貴人的機會。
這樣的機會,有且隻有一次。
求人不如求己。
上輩子,我不該冒險行事,把所有希望都壓在隻有一面之緣的嘉誠公主身上,落得那般下場。
如今我要步步為營,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7
秦媽媽說貴人一貫喜好身段輕盈的女子。
接下來的日子,我日日對鏡苦練驚鴻舞。
身段、動作、神態,甚至每一根頭發絲都要練習到最佳狀態,看得秦媽媽一個女人都有點如痴如醉了。
一個勁兒地表示貴人必定對我十分滿意。
偶爾在小院子裡練舞時,我總能感覺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暗處近乎痴迷地盯著我。
幾次想要尋找那抹視線的蹤跡,卻又在關鍵時候硬生生忍住了回頭的衝動。
那人既然不想露面,我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罷了。
沉得住氣,才能走得長遠。
我的待遇自是越來越好,反觀嘉誠公主那邊,日子過得就沒有這麼輕松愜意了。
自那天晚上開始掛牌接客後,她每天都要接待不同的客人。
最初幾次她還會反抗,在被秦媽媽再次狠狠收拾一通後也漸漸屈服,起碼不敢再用牙齒去咬客人的耳朵了。
"高中畢業的第八年。 同學聚會。 我喝得半醉,好閨蜜林曉棠在醉倒之前還不忘把我囑咐給前男友肖錫成。"
"“慎行,我們離婚吧。” 森涼的夜色。 裹夾著寒意的身影才剛步入客廳,女人的離婚協議書就遞了過來。 “呵。” 他唇角輕勾,似笑非笑的眸子透著戲謔。"
"上一世,綠茶室友知道我男朋友家裡有錢。 便脫光了衣服,跑男廁去勾引他。 ????? 被拒後,反手告我男朋友性騷擾。"
五年前我拋棄了周承然。 後來他事業有成,我被安排去採訪他,卻連他公司的大門都進不去。 有人問他是否恨我。 他聲音淡淡:「你說誰?我記憶裡沒有這個名字。」 所有人都在笑我活該。 可後來我收拾東西要出差,周承然卻突然發了瘋:「拋棄上癮了是嗎?又要走?」
"婆婆總喜歡拿我的東西送人。 而且她拿的東西越來越貴。"
"我在民政局門口乖乖等了周燃 11 個小時,卻連他的電話都打不通。 直到我刷到手機上他和小青梅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