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失憶後把我當成了他的白月光。
在否認和躺平之間,我選擇了躺下。
第三年霸總向我求婚了。
糟糕的是,白月光此時回國,眼看他就要恢復記憶。
於是我揣著球跑了。
多年以後,霸總在咖啡店逮到正在兼職的小寶,皮笑肉不笑地問我,
「季桐,寧願讓孩子打童工也不願意回來?」
小寶伸手掐住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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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了,今天多份拼搏,明天八個男模。」
「叔你挺俊的,多錢?」
1
剛洗完澡,路靳臣就回來了。
「穿這麼少。」
「不是你說要回來了?」
我熟練地蹭到路靳臣身邊,他伸手攬過我的腰。
沒吹幹的頭發湿漉漉地貼在肩上,洇開好幾團水漬。
跟在路靳臣身邊三年,我非常有身為金絲雀的自覺。
今天這身,是去私人店裡特別定制的,料子軟滑,就是有些薄。
「你不喜歡嗎?」
「喜歡。」
我主動探身親他的唇角,手指卻被驀然抓緊了。
「季桐。」路靳臣啞著嗓子喊我。
隻有特別嚴肅的時候,他才會這樣叫我全名。
我乖乖停下動作。
下一秒,無名指上被套入一枚巨大的鴿子蛋。
至少五克拉。
「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渾身像過了電似的,嚇得立馬抽回了手。
鹹魚做慣了,一下要轉正,有點承受不住。
2
「你不願意?」
路靳臣皺眉看著我。
三年來我算是百依百順,恨不得像個狗皮膏藥三百六十五度粘在他身上,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想要拒絕他。
我咽了咽口水。
寬肩窄腰雙 18 霸道總裁,誰不想嫁。
我也想,但我不敢。
三年前,我在咖啡廳做兼職時遇到路靳臣。
很不巧,向來手腳麻利的我,把滾燙的咖啡潑到了他的手工高定上。
當時我連續籤十年賣身契都想好了,沒想到路靳臣不僅沒要我賠,還當場留下一張名片。
同事們看見都忍不住吐槽。
「季桐,你走狗屎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路靳臣啊……你不會知道才故意潑他的吧。」
「我看就是,平時手腳數你最快,今天怎麼突然犯蠢。」
「哎呀,人家長得確實有幾分姿色,說不定過幾天就不來上班了。」
後來我確實沒去上班了。
路靳臣給我提供了新的工作,工資比咖啡店時薪高上幾十倍。
剛好我有個好賭的爸、生病的媽,我本人,恰恰是那個破碎的「她」。
原本這樣的日子挺舒服的,金絲雀我也當得得心應手。
直到半年前,我覺醒了。
腦子裡不斷閃過零碎的片段,我才知道我隻是書裡的女配。
咖啡店的失手不過是劇情設置,路靳臣看上我是因為他失憶了,把我當成了記憶裡的白月光。
等他想起來,就會知道我隻是個冒牌貨。
3
路靳臣的動作很快。
第二天,他就委派了婚紗設計師上門。
「季小姐,您站著就好,累的話躺著也行。」
除了婚紗設計師,還有好幾個設計預約了後面的時間,聽說是要做配套的珠寶和裝飾設計。
路靳臣昨天以為我不開心,又讓人送了好幾個限量款包包來。
這三年來,幾乎都是這樣。
隻要我表露出有一點不開心,睜開眼禮物就已經放到了床頭。
畢竟書裡我的角色,就是貪慕虛榮的替身。
雖然覺醒了,但人也差不多被養廢了。
而且腦子裡的片段太零碎,不到關鍵時刻,根本想不起下一步會發生什麼。
我興致缺缺,隨口找了個理由。
「今天不舒服,你們改天再來吧。」
本來想抽空籌劃一下跑路的事,沒想到路靳臣晚上提前回來了。
「哪裡不舒服?」
我趕緊壓住手裡的稿紙,下一秒卻被抽了出來。
「這是什麼?」
眼看跑路計劃圖要被識破,我立馬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蜜月旅行想去的地方。」
路靳臣臉色緩和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不是說不舒服嗎?還有力氣畫這些。」
「設計師的風格我都不喜歡。」
我扯了個謊,「我想自己試試。」
大學時我雖然不是設計專業的,但愛好產糧,總是自己畫些稿。
隻是成為金絲雀後很少畫了,筆觸有些生疏。
「好。」
路靳臣抱我進了書房,放在打印機上。
滾燙的指腹擦過脖頸,我身體一顫,鎖骨處頓時被軟尺繞了一圈。
「路靳臣……」
他的眼眸黯了黯,軟尺纏上我的脖頸、緊接著是小腿、手臂。
「設計之前,得先了解尺寸不是嗎?」
4
婚期安排在了一個月後。
為了不讓路靳臣發現我想跑路,這些天我很積極地配合婚禮進程。
管家告訴我婚後要換一處莊園,讓人帶著我去看中意的地段。
我心中一動,「這處房產,現在市價多少?」
「季小姐放心,莊園的地皮價值一直很高,不會像普通房產那樣突然大跳水的。」
我點了點頭,心裡默默盤算。
萬一路靳臣哪天想起來了,我總得為自己謀點退路。
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閃過。
工作人員看我籤字的手停下來,朝那人看了一眼,隨即向我強力推薦,
「季小姐不知道吧,那位女士以後大概率是您的鄰居。」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您或許沒有認出來,但您這款飾品就是她設計的。」
我低下頭看向胸前路靳臣前兩天送的水晶吊墜,腦海裡終於想起這個人是誰。
寧溫。
書裡的女主,路靳臣遺忘的白月光。
她回來了。
5
我當即放棄了這棟炙手可熱的莊園。
可晚上路靳臣回來,就告訴我他定下了這個地方。
「你不是喜歡嗎?」
他摸著我的下巴,「都要定好了,怎麼突然又不要了。」
「太貴了,性價比不高。」
路靳臣皺著眉,「你什麼時候需要考慮這些事了。」
我拒絕掉的莊園,還是成為了路靳臣的首選。
看吧,不管我做什麼決定,男女主總是要相遇的。
心裡一時五味雜陳,路靳臣靠過來吻我的時候,我不自覺別過了頭。
唇落了個空,下一秒,他掰過我的下巴。
黑沉沉的眼睛注視著我,「你怎麼了?」
「感覺你在躲我,我們之間有什麼需要逃避的?」
路靳臣沒有,但我有。
看見寧溫後,我想起後面要發生的事了。
書裡女主回國後不久,男主就恢復了記憶,他也會發現我是個冒充白月光的騙子。
對我厭之入骨。
再後面我想不起來了,但男女主肯定是要舊情復燃的。
「季桐,回答我。」
路靳臣把我下巴掐得有點痛,我想掙脫,卻被束得更緊。
粗暴的吻落下來,咬得鎖骨生疼。
我帶了哭腔,「路靳臣,我有點難受。」
隨即他動作輕了下來,替我拉好凌亂的睡裙,又拿額頭抵了抵我的體溫。
心裡堵著的事沒表現在身體上,但路靳臣還是把我抱到床上。
從後擁著我,「那就好好睡一覺。」
一整夜未眠,我聽著身後清淺的呼吸聲,忽然很想哭。
為什麼我是女配啊。
女配愛錢就算了,還愛上男主,簡直就是S局。
別再幻想了,季桐。
你們沒有以後的。
6
難過了一夜,我還是決定了。
要逃。
或許在恢復記憶前我走了,路靳臣以後不至於那麼厭惡我。
沒想到在我進一步行動前,路靳臣的媽媽找到了我。
貴婦人從上到下將我打量一番,得出結論,「還真是小家子氣。」
「當情人在外邊養著就算了,居然還要和你結婚,靳臣真是昏了頭了。」
這位路夫人,書裡的描寫不多。
我跟路靳臣這三年,就隻見過她兩次,對於我,她屬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女主回來了,她當然不可能允許我待在路靳臣身邊。
「過去的事就算了,但現在靳臣有自己的婚約,你要是稍微有點眼界,就知道應該怎麼做。」
婚約?
我握著杯子的指節發白。
原來路靳臣和寧溫還有這一層關系。
「我知道。」
「你還算聽話。」路夫人推過來一張支票,「錢方面不會虧待你,但我有一個要求。」
「離開之前,做個身體檢查吧。走就走得幹幹淨淨,別留下什麼禍根。」
她這話剛說完,喉嚨裡一股惡心感就泛了上來。
我喝了口咖啡才強行壓下去,路夫人目光灼灼地盯著我。
些許零碎的片段在腦海中閃過。
書裡我懷孕了,並且按路夫人的要求打掉了孩子。
但因為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打擊,我悲傷過度,然後患上了抑鬱症。
因為往後再不能生育,我開始怪路夫人、恨路靳臣,甚至因為愛而不得跑到男女主婚禮上大鬧,最後被飛馳來的貨車撞得粉碎。
想到這裡,我渾身一抖。
但表面還是故作鎮定,「我想再考慮考慮。」
7
路夫人給了我三天時間。
我果然懷孕了。
看著驗孕棒上的兩條紅槓,心裡復雜的情緒翻滾湧動。
媽媽在一年前就因病去世了,爸爸那個賭鬼,除了找我要錢,從來就不會想起我。
因為書內設定,我從小就沒有過完整的家庭。
我太渴望有一個家了。
「你今天回家嗎?」
電話裡路靳臣的聲音有些啞,「我每天都回家。」
是啊,他每天都回來。
「怎麼了?」
「沒什麼。」我收拾著最後的行李,「有點想你了。」
那邊傳來助理的聲音,提醒路靳臣下一個會議很快就要開始。
模模糊糊地,我還聽到了寧溫的名字。
電話掛斷之後,我找了個理由輕裝出了門。
因為怕被懷疑,行李箱都不能拿,包裡塞滿了飾品和我的手稿,一路打車到了火車站。
好久好久沒坐綠皮火車了,轟隆隆的聲響傳來,手機跳出最後一條信息。
阿路:【你喜歡的那家西餐,預約了晚上七點,你可以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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