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喪屍位面,我的新人設關鍵詞是——【聖母】。
我一撩長發,相當自信,「聖母?我這麼溫柔善良又單純,我不聖母誰聖母?」
「!」系統害怕炸毛。
我裹上純白長袍,帶上頭巾,面對瑟瑟發抖的教眾們,笑容包容又聖潔,「歡迎各位加入我們大愛聖教,我是你們的聖母。」
又一指撿到的小狼狗,「以及這位,是我們的聖子。」
趙肆酒木著臉,「......啊、嗯、對。」
系統崩潰發瘋,「宿主!我是讓你做個聖母,不是讓你 cos 聖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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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剛進入新身體,我還沒完全適應,一隻手便鐵鉗似地掐住了我的脖頸,毫不留情地遏制住氣管往上提。
男人彎身湊近,一張俊美的臉孔因憤怒和陰鸷而扭曲著,語氣冰冷且厭惡,「阮茗!你還當自己是阮家大小姐嗎?沒腦子嗎?啊?」
「要是沒我,你這樣隻知道哭的廢物連一分鍾都活不下去!」
「讓我用命回去救你那隻畜生?虧你想得出來!」
他掐著我的脖頸往後重重一推,滿臉嫌惡,轉身離開。
我跌坐在地上,結實摔了個屁股墩兒。
抬手揉著酸疼的脖頸,邊整理現狀。
暴力男叫秦舟渡,算是原主倒貼來的男朋友。
一開始,秦舟渡也是前呼後擁的大少爺,和原主算是青梅竹馬,隻是後來家裡破產欠下巨額債務,母親還病重,每天不僅要被黑社會追債,還被醫院方催款,生活悽慘。
是原主喜歡他,要S要活地跟家裡鬧,填了這筆不小的債。
至於代價,也隻是任性地偏讓他當自己男朋友而已。
一開始秦舟渡還心懷感激,但自從三年前他母親沒了後,這白眼狼就覺得是自己本該是能一飛衝天的白鶴,受了原主的鉗制才被迫成為憋屈圈養,頭都抬不起來的家禽。
他偏又非常在意外人目光,一邊強忍滿心怨懟,一邊做出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樣,把原主寵得越發嬌慣任性,人人不喜。
喪屍出現後,他算是徹底放飛自我,嫌惡原主得要命,卻又要把她帶在身邊,就為看她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卑微模樣。
簡直心理變態。
而這次衝突,是原主求著秦舟渡回宿舍帶自己的小狗一起走。
她知道這很危險,但那狗是秦舟渡送的成年禮物,實在是舍不得。
嘖,戀愛腦+聖母心,雙重 buff。
不過,再怎麼沒腦子,這身體也屬於我了,哪能被這隨便的阿貓阿狗欺負了去?
我抬眼環視周圍。
在餐館裡,門窗都拉得嚴實,快百平米的店面裡坐著小三十個人,有男有女,皆是目露不善。
看來原主真的人緣慘淡啊。
我爬起身,低頭露出一副被打罵怕了的畏縮模樣,走進了後廚,跟輪值做飯那人柔柔弱弱地開口,「我知道自己沒用,所以想著至少幫著做點兒自己能做的。」
能偷懶當然樂得偷懶,那人冷哼一聲,臨走前瞟來一眼,意思是——原來你還沒有無可救藥。
我簡單燉了一大鍋,然後跟系統兌了一瓶瀉藥,盡數倒了進去。
咧開嘴角,我愉悅地眯起眸子,甚至有點兒想哼歌。
出鍋時,廚房偏僻角落忽地冒出個腦袋來。
青年懶懶散散站起,一頭慄色微卷發睡得雜亂,側額還留著壓出來的紅印。
我:「......」
穩住,當他沒瞧見。
況且,照記憶來看,趙肆酒這人,同自己一樣,都遊離於大部隊之外,從不與人親近,也從不管闲事。
隻是他砍喪屍格外猛,與隊伍裡人見人嫌的我不同,他是屬於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
這高嶺之花提步走過來,還打了個哈欠,眸子裡蒙上層淡淡水霧,色澤偏淺,如同剔透玉石,停在我身邊,直白問道:「那藥,吃了S人嗎?」
我想了想,挑眉看他,「會S哦。」
趙肆酒懶懶應一聲,「噢,那我得找別的東西吃了。」
2
飯後不過十分鍾,三個蹲坑前已經是人滿為患,皆是忍得面目扭曲,口吐芬芳。
我靠在最遠的角落,主打一個出淤泥而不染。
就是這樂子人的尾巴沒藏住,笑彎了眼。
秦舟渡臉黑如鍋底,來勢洶洶,直奔我而來,一巴掌拍到我身後的牆壁上,咬牙切齒。
「阮茗!你他媽瘋了!」
他當然沒搶到蹲坑。
他那份飯,可是我額外加料,又特意晚了兩分鍾送過去的,就是為了確保他腹中「洶湧澎湃」,又搶不到坑位,可謂用心良苦。
秦舟渡率先發難,有點兒餘力的都恨恨瞪過來,像是想把我生吞活剝。
可惜這一個兩個的,面如菜色,用盡全身力氣夾著下半身,瞧著不但不兇,反而滑稽得很。
我勉強裹著無辜的皮,抬眼看過去,「這些天大家都沒吃蔬菜,很不健康的。」
「看你們都便秘好幾天了。」我吸了吸鼻子,委屈至極,「我這麼做都是好心啊!」
「你——!」秦舟渡怒不可遏,當即抡圓了胳膊,要扇過來。
下一瞬,我一拳頭揍在他腹間。
【聖母】人設 COS 了大半,導致我的力量被封印,壓根沒什麼力氣。
但對於瀕臨崩潰的括約肌,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都是能壓S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更何況,這稻草,以捆來計。
秦舟渡差點兒直接跪下,額頭青筋暴起,從喉嚨底擠出嘶啞嗓音,「阮!茗!你S定了!」
我連退好幾步,掩住口鼻,滿臉嫌棄,「你身上有味兒。」
3
我慢悠悠給自己煮了杯牛奶,在廚房角落找到了正在啃面包的趙肆酒,順勢盤膝坐在他身邊。
「不出去看戲?」
「外面正上演著一場挑戰自我,超越極限的好戲,將人性的扭曲復雜陰暗面展現得一覽無餘,很精彩的哦~」
趙肆酒咀嚼的動作一頓,側頭看過來,表情一言難盡。
半晌,他問:「不是說會S?」
我捧著牛奶,一臉認真,「會社S。」
把牛奶遞到他面前,我軟著聲音開口,「酒哥,商量個事兒,你等下護著我些唄,不然等他們緩過勁兒來算賬,我就S定了。」
趙肆酒不答,隻是視線下落兩秒,唇角微抽,「你覺得我會蠢到還敢喝你遞來的東西?」
「居然拒絕香甜又絲滑的牛奶,沒眼光。」
我嘟囔一聲,灌下一口。
趙肆酒捏著面包,打算繼續啃。
我趁其不備,伸手拽過他衣領,傾身過去,唇瓣相貼,又撬開他整齊的齒列,將口中牛奶盡數渡了過去。
見他懶散的眸子微微放大,我笑意更甚,咬著他的唇不放,直到聽見吞咽聲,才拉開距離,滿意地舔了舔唇邊的奶漬。
「味道不錯吧?」
趙肆酒的視線落在我的唇上,似是覺得有趣,也有樣學樣,舔了舔嘴角,輕笑道:「嗯,甜的。」
我狡黠地笑了笑,「我放了糖,當然甜。」
「不僅甜,還潤腸通便。」
「......」趙肆酒笑意僵住,「你也喝了。」
我挺起胸膛,相當有覺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趙肆酒脾氣已是很不錯,但此刻也被我氣笑了,頗有些咬牙切齒,「挺有覺悟啊。」
「別急嘛,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隻要酒哥你從了我,我是絕不會虧待自己人的。」說著,我反手抽出一套「便攜式廁所」,裝模作樣地晃著。
現狀不容趙肆酒多想,伸手接過。
臨走前,他垂眸看過來,「那你呢?」
我挑起眉尾,「我有解藥啊。」
趙肆酒居高臨下,默默盯著我,身影高大。
我瞬間明悟,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給,解藥隻有一顆!」
說罷,我迅速從懷裡掏出解藥,塞嘴裡。
還沒來得及吞咽,身前陰影壓來,下颌被鉗著抬起,唇瓣貼上一片溫軟。
攻城掠地。
解藥......被卷走了。
趙肆酒,你大爺的!
我用眼睛罵人,隨後手裡被塞了東西,垂眼一看——便攜式廁所!
裂開來。
「別生氣啊,你的要求,我答應了。」
趙肆酒見我表情,彎眼笑了起來,五官英俊,氣質疏朗,倏忽從慵懶系帥哥成了陽光開朗大男孩。
還挺養眼。
算了,不氣了。
4
天剛蒙蒙亮,我跨越一地虛弱躺屍,從秦舟渡身上摸出車鑰匙,末了踹他一腳,「瞪什麼瞪?本來就是我送的,拿回來天經地義。」
說罷,轉身招呼趙肆酒走。
趙肆酒為人幹脆,說護著我,也不問我去哪兒,讓做什麼做什麼。
打喪屍也毫不含糊,拿著剁骨刀,手起刀落。
喪屍們紛紛摸不著頭腦,轉瞬即逝。
簡而言之,好用。
我順利回到宿舍,毫不意外地沒見到小狗,頓時悲從中來,落下兩行清淚來。
淚眼朦朧中,遞紙過來的手骨節分明,修長如玉。
趙肆酒聲音輕柔了些,「它可能還在哪裡活著,喪屍不吃動物的。」
我抬手去接,又嘆一聲,滿是遺憾,「喪屍是不吃,可我吃啊!」
「......哦。」趙肆酒冷漠將紙收了回來,看樣子像是覺得自己一顆真心喂了狗。
我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原主殘留的悲傷情緒才漸漸消散,催著趙肆酒去周圍寢室搜刮食物,「對了,要是有白床單,也麻煩扯回來。」
彎起眼睛,我笑得陽光明媚,「有妙用。」
趙肆酒心裡默默為倒霉蛋們點蠟,兩秒後,也不由得翹起唇角,「好。」
5
舒舒服服在寢室吃了頓自熱火鍋,我倆才原路返回。
在數道恨我入骨的瞪視中,我動作明顯地掩住口鼻,「哎呀,誰這麼沒有公德心,還隨地大小便啊?」
霎時間,除了我倆外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臉色又青又紅,又白又黑的,跟打翻了顏料瓶的畫布似的,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身後的趙肆酒沒忍住,樂出聲來。
「阮茗!你還敢回來!」有好幾個壯漢從人群中擠出來,肌肉虬結,面目兇惡,嚴嚴實實地圍過來。
秦舟渡站在人群中冷冷注視著我,語氣瘆人,「阮茗,道歉。」
「道歉?」一道尖利女聲橫插進來,「舟渡,就隻是道歉嗎?!」
「阮茗她這次能給我們下藥,下次就能對我們動刀子!你還要把這種恩將仇報的廢物留在隊伍裡?」
我視線移到秦舟渡身邊,那個說話的女人身上。
是謝莞。
秦舟渡那獨立又堅強,兩情相悅,但被我橫刀多愛多年,如今終於破除萬難走到一起的朱砂痣白月光。
「恩將仇報的廢物?」我重復一遍,語氣玩味。
隨後戲謔的眸光飄到秦舟渡臉上,「真是形容得一針見血。」
「是吧,姓秦的?」
這波嘲諷一出,秦舟渡就像是被狠狠甩了一巴掌,面上生出的猶豫和糾結終於徹底淡了下去,眼神像是淬了毒,「阮茗,從前欠你的債,我救你這麼多次也算是還清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管你。」
我朝天翻了個白眼。
誰稀罕。
秦舟渡表了態,這些人的惡意算是徹底沒了約束,數道淫邪猥瑣的目光投了過來,離得近的幾個男人更是直接伸手了。
那手油膩又髒汙,也不知道多久沒認真洗了。
「秦舟渡不管你,這下可沒人能護著你了,小婊子。」
「等下記得哭悽慘點兒,說不定哥哥還能多疼疼你。」
有女的看不慣,但也隻是嫌惡地偏過頭去,沒出聲阻攔。
我後退幾步,躲趙肆酒身後去了,隻露個腦袋來,粲然一笑,「用不著你們,我有肆酒哥哥疼。」
趙肆酒嚴陣以待的架勢一頓,偏頭看過來。
「快上。」我拍著他結實流暢的背,一指前面。
趙肆酒唇角微抽,「我是狗嗎?」
不過,身體依舊誠實,很能打地衝了出去,動作利落又漂亮,賞心悅目。
7
這群人被我藥倒,拉了一夜,虛脫至極,空剩個架子,沒多久就被趙肆酒撂倒,在地上哀嚎一片。
我從背包裡掏出繩子,獰笑著湊過去。
剛碰到那些人,手中繩子被抽走。
趙肆酒把那些快接觸到我的髒手給擋開了,將我往後面推,「我來吧。」
我樂得清闲,這才注意到某人的視線幾乎要把我燒出個洞來。
順著看過去。
秦舟渡杵在角落,臉色黑沉,像個前來索命的厲鬼。
對上視線的瞬間,他表情又憤怒又厭惡,明顯重哼一聲,轉身離開。
「神經。」我很優雅地豎了個中指。
從背包裡拿出我在宿舍縫制好的戰袍,比劃了下,開始利落地扒衣服。
「阮茗!」
我懵逼抬頭,見趙肆酒杵在我面前,眸子瞪大,臉上似有慍怒。
「你吼我幹什麼?」我委屈。
趙肆酒咬牙,「你是個女孩子!」
我低頭看了看,再抬頭,誠懇問道:「難道很平?」
「......」趙肆酒視線下飄,一秒後,猛地上抬,又瞪我,白皙的俊臉上飄過一抹可疑的緋色,扯過我的外套給重新裹上。
「我換衣服!」我掙扎。
趙肆酒拖著我,塞進廚房,「進去換!」
我望著堵在廚房門口那堅如磐石的高大背影,「......就露個膀子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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