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升歷劫時,曾作為凡人與天族太子有過情緣。
他親口應允娶我,卻在將我帶上天庭後,冷眼看我受盡神女折磨。
我不堪受辱,隻求他能放我歸家,可太子隻是吻著我的眉心,柔聲哄我:「宛宛,不哭了,你哭起來就不像她了。」
那時我才明白,他不過是將我當作他愛而不得女子的替身。
我心灰意冷,跳下誅仙臺後形神俱滅。
百年後,眾仙皆傳,那位沉睡已久的清歡上神終於蘇醒。
1
長秦取我心頭血那日,我還未來得及告訴他,我已經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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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血從我心頭抽走,我全身劇痛,顫抖間我才恍然發覺,身下的血已經匯成了一片。
「宛宛,你犯了錯,我不能不罰你。」
長秦背著身子,言語間都是對我的斥責:
「瑤寧素來善良,你可知這次若不是她,你早就被靈獸撕裂,如今已經形神俱滅了。
「取你的血也是將功補過,等下我就帶你去向瑤寧請罪……」
他轉過身,被眼前血腥的一幕驚到了。
我跌在地上,意識已經混沌。
「不過是一碗血而已。」
長秦手足無措地想要將我抱起:「以前在凡間時,你不也曾割血為我療養過嗎?」
我費力扯住他的衣角:「求你了,救救我們的孩子……」
「你怎會有了孩子?」
長秦愣住:「為何不告訴我?」
眼淚滑過被割裂的傷口,痛得我渾身痙攣:「等孩子生下來,你就放我回家吧……」
天庭冷清,眾仙厭我,甚至連我的夫君都不信我,哪怕我什麼都不做,也總免不了被欺凌嫁禍。
這樣的生活,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我自生來無依無靠,藏於山野,與鳥獸為伴,自遇見跌落山崖的長秦以後,我才知世間情愛滋味。
我用十碗心頭血將遍體鱗傷的長秦養好,原本隻想等他醒來,替我將過冬的木柴劈好,就算是報了我的恩情。
可不想他在醒來後,卻同我說,他要娶我。
他會護著我,愛著我,此生必不會再負我。
我是傻子,所以才會輕信了他的承諾。
我不懂情愛,所以才會以為那句「不再負我」是說與我聽的……
可現在我醒悟了,我隻想將孩子安穩地生下來,將他帶回我原本生存的地方。
我不需要夫君,也不想再要長秦了。
2
我醒來時,殿內隻有阿珠。
我摸向小腹,低聲呢喃:「孩子,還好嗎?」
阿珠抓住我的手,還不等說話,就已經先掉下了眼淚:「等娘娘養好身子,小殿下還會回來的。」
我閉上眼睛,五髒六腑皆在抽疼。
「娘娘,殿下說,等您醒了,還是要向神女請罪的……」
請罪嗎?
我覺得好笑。
「我有什麼罪呢?」
是作為凡人卻妄想做天族太子正妃?還是當初不自量力,竟然會將長秦當作砍柴的樵夫抬回家中?
抑或是,我就不該用自己的心血救活他;不該答應隨他一起進了天庭;更不應該輕易相信路邊撿到的陌生男子。
一樁樁一件件,或許都是我的罪數。
「阿珠,我想要見見太子。」
我有好多話要問他,等這些話問完,我就能回家了。
昏昏沉沉間,我聽到腳步聲,可進來的並非太子,而是神女瑤寧。
阿珠不知已經去了何處,殿內唯留我們。
瑤寧居高臨下地看向我:「失子之痛,會讓你痛徹心扉嗎?」
我掙扎著起身,卻被她用仙力掀倒在床榻。
「你以為你的孩子是我害掉的嗎?」
她瞧著我,清麗的面容上盡是瘋態:
「我不過是賭氣才嫁給了玄陵上神,長秦那樣愛我,又怎會讓別的女子生下他的孩子呢?
「你不過,隻是我與長秦之間用來消遣的工具罷了。
「我這般欺辱你,長秦可有心疼過你?
「有嗎?哪怕一點點?」
她強自拉著我的手指向自己的心口:「若不是你眉眼間與我有著幾分相似,你以為,長秦還會將你帶上天庭嗎?」
我恍然失神。
瑤寧失笑:「瞧你,真是傻得可憐,做了我的替身卻還不知道呢。」
怪不得,怪不得……
我沒了一絲力氣,甚至說不出一句可以反駁的話。
「既然這樣……」
我看向瑤寧,淚水朦朧:「求你們放我回家。」
「回家?」
瑤寧笑起來:
「何須求我們呢?
「天街的盡處就是天凡結界,你跳下去,自然就可以回家了。」
……
3
跳下去!
跳下去就可以回家了!
我猛然睜開眼睛,長秦正站在我的床頭。
他端著玉碗,眉間緊蹙:「宛宛,我知你如今身子虛弱,隻是瑤寧替你擋了靈獸一擊,欠她的,你終是要還的。」
我定定地盯著他,他的神情依舊平淡無波,連一絲悲傷都看不出。
「不是我的錯。」
我喃喃重復著這句我說過很多次的話:「我沒有偷拿靈藥,更沒有私闖禁地,為何你就不肯信我呢?」
我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央求他能信我,哪怕就一次。
「你不是有那種可以看到過去的鏡子嗎?」
我忍著不要眼淚掉下來:「求求你,看一看好不好?真的不是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
「宛宛。」長秦扶住我的肩,眉眼間冰寒一片,「瑤寧良善,我知她的本性,倒是你,一直不曾改變身上沾染的世俗之氣。」
我張了張嘴,忽而覺得眼前的長秦很是陌生。
「可我們的孩子,他又有何錯?
「是瑤寧S了他!是瑤寧啊!」
長秦攥緊了我的手,神色頗為不自然:
「你肉體凡胎,保不住他也是常事。
「怎能隨意攀扯旁人?」
……
我終於S心。
抬手將眼淚拭去,我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長秦。
「我的血,你們不配用。」
我側身躺下,眼淚如決堤一般,怎麼也擦不幹。
「罷了。」
長秦靜了片刻,最終隻是冷淡地看著我:「等你好些我再來看你。」
我捂住心口,長時間的刀口已經讓我對疼痛麻木,可今日,這裡卻總是疼得厲害,怎麼也控制不住。
阿珠喂我喝了靈藥,可是那藥太苦,苦得我四肢都是麻木的。
「娘娘,你多少還是要喝點。」
她話隻說了一半,隨即就掉下了眼淚:「不然怎麼能撐得住神女的責罰?」
我呆呆地望著她:「我做錯了什麼,為何又要受罰?」
明明是瑤寧邀我前去宮苑,我根本不知那處原是禁地,更不知為何那靈獸會突然闖出來。
「我沒有做過。」我緊緊攥住阿珠的手,「若你是太子,你會信我嗎?」
阿珠雙目含淚:「娘娘,太子,太子殿下他還是在乎您的。」
在乎?
在乎我,還是在乎我那點對他們有所助益的心頭血呢?
我緩緩躺下,雙手搭上小腹。
從前,在那間漏風的小屋,我枕在長秦的懷中,也曾與他憧憬著日後我們的孩子。
他會跑、會跳、會笑也會鬧。
可如今,可如今……
我閉上眼睛,喉間一片苦澀。
4
我昏昏沉沉躺了大半個月。
而這期間,長秦一次都不曾來看我。
殿內除了侍候我的阿珠,便隻有那懸在床榻之上的一串風鈴。
風鈴上系了九枚流蘇,代表著長秦在凡間陪我的那九個月。
第一日,我因腹痛硬生生扯斷了一枚。
第二日,心口處濺出的鮮血染紅了三枚。
第三日,許是見我長久地對著風鈴落淚,阿珠便移開了它。
「娘娘,您這樣傷心下去,身子可如何能好得了呢?」
我擺擺手,將她拿過的藥推到一旁。
「我曾在後苑種植過一株胡荽,那是我和長秦在凡間所撿,我病了多日,想來也無人澆灌它,今日便辛苦你去幫我看看吧。」
阿珠應下了。
我起身慢慢踱步在殿內,仙氣縈繞的環境,倒讓我覺得寒涼得刺骨。
我坐在窗前,慢慢地等著。
思緒縹緲間,我想起了長秦當日對我說的話。
他說胡荽易活,種在天庭日夜受盡仙氣療養,則更會扎根於此,生生不息。
就如他對我的情意一般,矢志不渝。
可如今他對我的情意已所剩不多,我便隻想看看,那株胡荽會如何,是否生機盎然,是否生生不息。
可直到淺色的雲霞變為深色,阿珠也依舊不曾歸來。
懷中的錦帕被我緊緊攥住,我方覺自己掌心冷汗一片。
不知又過了多久,瑤寧身邊的仙娥突然來傳話,說是阿珠衝撞了神女,此刻正被捆在海棠宮,等著受長秦的懲處。
「娘娘,阿珠可是為了你才受此責罰的,你難道會見S不救?」
仙娥好整以暇地看著我:「衝撞神女可是要受十道天雷的,她一介下仙,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衝撞?
又是這個招數嗎?
瑤寧便隻會這些了嗎?
我跌跌撞撞地奔向海棠宮,一眼便看到了已經挨過天雷的阿珠。
她不過是一株活了百年的紅豆,根本撐不住。
在又一道天雷橫空劈向她的時候,我搶先擋在了她的身前。
皮肉燒灼的滋味,讓我瞬間便倒了下來。
「宛宛?」
廊前的長秦終於注意到了我,他大步走過來,在觸及我怨恨的目光時,卻又不自覺頓住了腳步。
「求太子……放過阿珠。」
我嘔出一口血,話也說得有些不清:「是我做的,無論什麼都是我的錯,求太子,饒了阿珠吧。」
我費力爬到阿珠身邊,小心護在她的身前:「是我,是我指使阿珠去衝撞神女,是我對神女心懷怨恨,是我看不慣她與太子從小便有的情意,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天雷之罰也該我承受,求太子饒了阿珠吧……」
「你在胡說些什麼?」
長秦走到我身邊:「你知不知道衝撞神女該當何罪!」
什麼罪?
我這具殘軀還會怕嗎?
我抓住長秦的衣袖,慢慢用力:「阿珠,是我在天庭唯一在乎的人了,放了她吧,好不好?」
長秦猛然抬頭,眉峰緊蹙:「你說什麼,什麼叫唯一在乎的人,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夫君,我們還有孩子……」
我緩緩推開他,笑出了聲:「孩子?孩子不是已經被你親手S掉了嗎?」
長秦渾身一怔。
「長秦。」瑤寧走到我面前,含笑道,「宛宛怕是有些失了心智,不如讓她先回宮去歇息吧。
「至於這下等仙娥,她衝撞我,若是不罰,於天規也不合,宛宛一介凡人,不懂這些,難道太子與我還不懂嗎?」
她笑意盈盈地扶住我的手,眼睛卻一刻不曾在長秦身上移開:「你若舍不得阿珠受罰,我也可以去向司管求情,隻是到時候怕是眾仙更認為宛宛你不懂規矩了。」
「不必了。」
長秦揮了揮手:「還有三道天雷,一並罰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宛宛,你累了,我先帶你回去。」
長秦撫上我眉間,神情中竟帶著些寵溺。
我忽然恐懼起來,掙扎著想要起身。
一道仙氣掠過,我便昏了過去。
5
再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寢殿。
長秦坐在我身側,見我醒來,他隻是淡淡道:「我母後的生辰在即,你若養好身子,到時她自然會見你的。」
見我靜默,長秦便來尋我的手:「宛宛,你還要鬧嗎?」
長秦聲音裡滿是無奈:「我雖為天族太子,可並非事事都能隨心所欲,你本就是一介凡人,若再不知進退、不懂安分守己,我又如何能護得住你?」
我冷冷地拂開他:「阿珠呢?」
長秦皺眉:「阿珠不過是一介仙娥,你對她又為何這般關切?」
我靜靜地瞧著他:「若她S了,我此生絕不會原宥你。」
許是我神情太過淡漠,長秦終於有所動容:「她沒S,隻是這天庭也容不下她了。」
知道阿珠性命無礙,我終於松了口氣。
閉上眼睛,卻覺得自己心口鈍痛得更加厲害。
「怎麼了?」
長秦似有關切之意:「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沒了,但隻要你養好身子,我們還是會再有的。」
我別開臉,冷冷道:「我肉體凡胎,又怎配為太子生養。」
我的話觸怒了長秦,他猛然站起身:
「你我之間,一定要這樣針鋒相對嗎?
「宛宛,前番之事的確委屈了你,可我身在高位,也總有許多的不得已。」
原來他也知道我受委屈了啊……
我沒有靈力,初次踏足天宮,怎會知曉禁地有秘術,又怎會將那兇猛的上古靈獸放出。
瑤寧陷害我的手段太過淺薄,可偏偏長秦卻總是護著她。
他們一個是神女,一個是天庭儲君,在眾仙看來自然更是相配。
可我不明白,既然這樣相配,他們為何不在一起,又為何非要賭氣,一個嫁於上神,一個偏來招惹我?
「你為何要將我帶上天庭?」
我打斷他,問出了心中早已經想問的問題:「是因為,我眉眼間很像瑤寧嗎?」
「宛宛!」
長秦驀然紅了眼睛:「當日我是真的感激你。」
答非所問,不也是一種答案嗎?
長秦還在絮絮說著:「玄陵上神已經殒身,瑤寧孤苦,有些事她也並非有意為之,從前的你善於體察人意,如今到了天庭,又為什麼不能多忍忍呢?」
多忍忍,我忍得還不夠多嗎?
心頭血一碗碗地端給了瑤寧,連我的孩子都為此喪了命。
這些還不夠嗎……
我閉上眼睛,不願再聽。
這樣的話,我從前在凡間時,多次在說書人的口中聽到。
曾經我不明白戲中女子的苦楚,如今親身經歷,也算S心了。
我躺在床榻之上,卻沒有一絲睡意。
不知為何,最近的我總是會想到在凡間時的情景。
山水為伴,風雪相陪。
我取出枕下的桃花木簪,默默地看著。
這是當日我與長秦在樹下成親之時他親手贈予我的。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我悽然一笑。
不過是一句情深之時的敷衍話語罷了。
6
苑中的雲霞慢慢亮起來,將我從熟睡中喚醒。
我喉間痛得厲害,便想著向留在寢殿侍奉的仙娥討一杯水喝。
可我喊了多遍,她卻像聽不到一般。
直到我掙扎間失手打碎了床畔的琉璃燈。
「娘娘這是做什麼?」
那仙娥冷眼看著我,臉上還帶著譏諷之意:「太子今日不在殿中,娘娘就莫要裝委屈了。」
我捂住心口,哀求地重復著:
「我隻是想喝一杯水罷了,就勞煩仙子一次好不好?」
仙娥行了一禮,可仰起臉時依舊是一副得意模樣:「娘娘折煞我了,隻是從前阿珠姐姐侍奉娘娘那般盡心,最終不也是落了個貶斥下界的結果,我們也實在是怕了。
「娘娘若是渴了病了,也請自行想辦法吧。」
我沒辦法,隻得自己強撐著身子下了床。
經過外苑時,我聽到灑掃的仙娥在低聲議論著什麼。
「瑤寧神女已經身懷有孕,我們宮苑很快就要迎來小世子了。」
「當真是極好,神女思慕太子殿下多年,且玄陵上神也已經殒身,如今得天後賜婚,也是得償所願了。」
「是啊,隻是,咱們宮裡這位又當如何?」
「一介凡人而已,出身連咱們都比不過,連個仙胎都保不住,我們還管她做什麼!」
我靜靜地聽著。
明明該難過的,可我此刻卻隻覺得心裡空洞無比,沒有半分傷心。
晚間時,長秦帶著修復好的風鈴來了內殿。
他眉眼間蘊含著濃濃倦意,卻還願意耐心哄我:「近日我不能陪你,你好好養身子,等我忙完了,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對上他的目光:「你能放我回家嗎?」
長秦臉色一變:
「天庭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去哪?
「你是我的妻子,天上人間,你都得陪著我。」
我覺得好笑:「妻子?你會娶我做太子正妃嗎?」
長秦頓住。
他不說話了。
真好笑啊,他為凡人時,會毫不猶豫地將我視作妻子,可做了天族太子,他便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我默默躺下,心中既恨長秦,又恨自己不曾看出他本來的面目。
長秦大婚當日,我被一眾仙娥鎖在了青禾殿。
或許這是長秦的吩咐,也或許是瑤寧。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我斜靠在廊前的石柱上,呆呆地望著天空。
我想起瑤寧對我說過的話,天街的盡頭,便是我回家的歸處。
不知坐了多久,等我回神時,長秦正與瑤寧執手站在我面前。
他的紅衣就這樣近在眼前,恍惚間,我仿佛像是回到了我們成親那日。
那時的長秦還未恢復神識,家中的生計全靠山間的那幾畝薄田。
我與他,甚至連一身嫁衣都買不起。
那一日,唯有嫣紅的鳳凰花開遍山野為我們祝賀。
「宛宛,你要是累了就去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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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產那天。京圈那位清冷佛子冒著暴雨,一步三叩首。隻 為求我平安。可我還是被害死了。那天他摘下佛珠,為我染 上了血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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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帶回一名女子。她多才多藝,會搗 鼓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沒想到,她 還會破壞我的家。
校霸因為被人舉報早戀,在年級晨會上念檢討。舉報的人是 我。在主席臺上,他高調宣布,舉報他的早戀對象有誤。還 以殺一儆百的借口宣布了年級各班的情侶。
男友的聚會上,我終於見到了他臭名遠揚的女兄弟。 她打著大家都是兄弟的名義。 和別人男朋友卿卿我我,拆散了一對又一對情侶。 受害者們紛紛在我面前哭訴:“受不了了!快去懲治一下那個漢子婊吧!” 算是找對人了,我可是出了名的綠茶。 漢子婊還想和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