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昨天明明看到他敲了那麼多人的屋子,沒一個人開門,不是早應該被規則滅S了嗎?」
從昨天他人見S不救的行為裡,我便知道這個遊戲的殘忍。
我也不在乎他人會對我有什麼憐憫心。
但是,線索我還是要分享一二的。
畢竟我,還不想莫名其妙地S在這場遊戲裡。
刀哥見我神色一如既往地憨笑,恥笑了句,「小子,算你命好。」
「全靠刀哥指點,哈哈。」
眾人上道地繼續分享起自己的發現來。
「我所在的屋子裡面發現了不少注射器,還有用過的針頭,醫療隊很有可能在我的屋子裡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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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算什麼,我那裡還有許多染血的繃帶和血跡,太滲人了真的。」
就在刀哥準備拍板先去這兩人的屋子裡,找一下線索的時候,我發話了,
「你們難道沒有人注意到,村口就有的歡迎橫幅和桌椅嗎?」
「還用你說,真當自己是神算子了!」
一個戴眼鏡的胖子沒好氣地撞了下我的肩膀,然後諂媚地走到刀哥面前大獻殷勤。
「刀哥別理這小子,這算什麼發現啊!別浪費我們探尋的時間。」
眾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刀哥卻意味深長地留給我一個眼神,並未多說什麼。
害,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自己找找線索。
就這樣,我被眾人再一次孤立,落在了最後面。
殊不知就因為我的發言,彈幕已經掐起架來:
「臥槽臥槽,這小子說什麼,他居然說村口的歡迎橫幅還有給醫療隊拜的那些桌椅會有線索,笑S了我。」
「明眼人誰會看不到村口這些擺設啊,怎麼可能把線索直接丟給你,那這副本就不用稱得上是 3s 副本了,直接新手福利局多好。」
「呵呵,你們真是孤陋寡聞,不知道之前排行榜第一的火神是怎麼S的嗎?有小道消息說,他已經摸到了真相,但就差一點,你們是不記得火神說給玩家最後的忠告了嗎,莫要一葉障目。」
「是啊,依我看,咱們小哥肯定是有大作為的,誰說線索不可能擺在門口,說不定火神說的一葉障目就是這個意思呢!」
「天還沒黑啊,怎麼有人就開始做夢了呢!」
6
我沒跟隨大流,而是在那片桌椅裡探尋起來。
不出所料地,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泥土裡竟然掩埋著無數鋒利的針頭,針管。
而我背著光影,看向橫幅的時候,也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歡迎的橫幅上,竟然有密密麻麻的暗紅血漬。
要知道像針頭針管這種基本的醫療器械,是不可能隨意丟棄的,萬一戳到人染上什麼疾病就不好了。
一般都會被醫務人員回收。
還有這不尋常的血跡,抽血檢查也不會整得這麼血腥啊。
「桌椅下,一定還有別的東西!」
但我一個人顯然忙不過來,我拍拍手就準備去找大部隊。
剛踏進村裡,卻發現有些不尋常。
街上多了許多提著白燈籠和紅燈籠的人,但是那些人都佝偻著背,走得很慢。
其中,我發現了剛剛撞過我的胖子的身影。
我趕忙追上去,望著提著紅燈籠的他,笑道,
「哥,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是不是發布了啥新規則,我要不也整一個避避難?」
胖子被我叫住,身形停了下來。
「咔嚓咔嚓——」
就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裡,胖子的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恰好和我的臉對上。
他的眼睛沒有了,隻剩下兩個冒著血洞的窟窿。
但他的嘴角卻是被人徒手撕爛開一樣,露出空蕩蕩的牙床還有剩下的半截舌頭。
「嘭——」
胖子的頭掉了下來,滾落到我的腳邊,似乎還能聽到他S時驚恐的叫聲。
我……靠。
我發現自己的身子都僵住了,那具無頭屍體上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可怕的是,聲音的來源竟然是那一盞紅色的燈籠,裡面似乎有一顆跳動的心髒正要破紙而出。
此時,舉著燈籠的人都朝我看來,其中有許多才見過不久的面孔。
一盞盞紅色燈籠在我面前亮起,他們都在重復著同一句話…
「嗬嗬,嗬嗬——我想回家,回家…」
若這是個人形的詭秘,我覺得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還能溝通一二。
可看著眼前重復說,「我想回家」的髒器。
我隻剩下一個選擇,跑!
彈幕瘋了:
「才第二天就遇到了紅白雙煞,什麼鬼運氣啊,不是隻有在探索有進度的時候,他們才會出現嗎,這不是天崩局是什麼!」
「小哥快跑啊,紅白雙煞看來已經吞並不少玩家了,哎,看來這一次又是全軍覆沒的局。」
「沒看到我刀哥,不愧是連青藍公會都想招攬的人才,一定早早就找到了躲藏地!我看還有戲,說不定這次 3s 副本就被人通了呢?」
系統的冰冷的電子音,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
「初始玩家:20 人。現存活:8 人。」
「初始玩家:20 人。現存活:6 人。」
「初始玩家:20 人。現存活:5 人。」
……
無數的詭秘朝我圍了過來,準備逃生的岔口更是擠滿了無數雙朝我伸來的手。
眼看馬上就要被抓到,我急忙四處張望。
一道和藹又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小伙子,住店嗎?要不要來我家住一晚啊。」
古井旁正站著一個阿婆,不停地招手示意著我。
可那地方,我明明剛剛路過,隻有一個被封上的井,什麼人都沒有啊。
但「她」好歹是一個可以溝通的「人」。
於是我想也不想地跑了過去,甚至攙扶上阿婆的手臂。
這才發現這哪是什麼手臂,看起來身材臃腫的阿婆,隻是個裡面塞了不知道多少染血棉花的骷髏。
「小伙子,我家在那邊,和我走吧。」
骷髏頭繼續發出和藹的身影,隻是那眼眶中冒出的綠色幽火看起來一點都不友好。
「好嘞,阿婆,我們走。」
7
彈幕上一連串的點蠟飄過,不少為我的無知跳腳起來的人,怒其不爭地罵道:
「這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小哥,你還不如S在紅白雙煞的浪潮裡呢。」
「樓上的,你怎麼說話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嘿,你是新來的吧,你難道不知道骷髏老怪他們最喜歡把玩家的肉一片片刀下來,中國廚師都沒辦法片這麼薄,主打一個折磨,最後在你疼得S去活來時,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骨頭被打開,骨髓被呲溜呲溜喝掉。」
「靠這麼變態,那我還是選紅白雙煞吧,至少伸頭一刀給我個痛快,這怎麼還有變態的活閻王啊。」
可是,他們說的信息,我一個字都聽不到。
不過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因為實在是沒辦法,和隻會重復話的髒器們溝通啊!
「阿婆,您確定是走這裡嗎?」
我怎麼看這路,倒是越來越眼熟了呢!
感覺和昨晚鋼牙男童,帶我去的地方差不多呢。
「就是這裡沒錯。」
「诶,老頭子,來客人了!」
房門大開,一個骷髏在院子裡霍霍地磨著S豬刀。
他的腿邊,還擺著一個半截身子的玩家,玩家的肉被一片片地割了下來,手臂上的骨頭已經清晰可見。
骷髏老頭旁邊還站著拍手叫好的鋼牙男童,和正從房間裡走出來的血衣女鬼。
若不是他們的樣子過於驚悚,我真以為自己進了什麼普通的農家裡。
「又帶豬仔回來了?」
骷髏大爺對我咧嘴一笑,隻是那笑怎麼看怎麼滲人。
鋼牙男童和血衣女鬼看到是我後,都呆愣住了。
「爸爸這個不能吃!」
「他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擋住了骷髏大爺朝我丟來的S豬刀。
好險!就差一點,我就要和地上半截身子的兄弟一起躺板板了。
彈幕已然吵翻:
「哎呦我去,不是吧,我等著的分屍場景呢!怎麼鋼牙男童和血衣女鬼還擋在這貨面前啊!」
「怎麼回事啊,他是這些詭秘大佬的團寵不成!居然還被這些詭秘給護著了,我一定是眼瞎了!」
骷髏大爺已經被兩人的舉動,氣得七竅生煙。
黑色的煙霧不斷從身上冒了出來,襯得骨頭架子更黑了。
我反手就是一個滑跪,拜倒在骷髏大爺的腿邊,開始摸起了骨,
「大爺,我給您和阿婆打幾個鋼釘吧,包管你們再戰五百年。」
大爺一愣,霧氣都是一滯。
「行……行吧。」
8
一場矛盾就這麼被化解了,大爺和阿婆十分滿意地摸著被我打上骨釘的骨頭。
周身的氛圍都顯得祥和了許多。
但轉瞬間,他們的目光都兇惡地看向了某一個方向,冷風將我吹得打了個寒戰。
就在這時,冰冷的電子音響起:
「玩家打開隱秘之門,檢測到詭秘暴亂。警告警告,即將開啟最終副本,三,二,一。」
天旋地轉的波動後,眼前早已變了地方。
「這,這是哪裡?」
我有些迷茫,睜眼發現身上的醫療箱不見了。
上下摸索了一陣後,卻是驚訝地發現那骷髏大爺的S豬刀倒是被我帶了進來。
完了,要是再見到骷髏大爺的話,我該怎麼圓回去。
「快過來,還傻愣著幹什麼!」
一個躲在荒墳旁的眼鏡男朝我招手。
我連忙藏好刀走了過去,他把我拉著一踉跄,蹲在了地上。
「噓!他們要來了。」
他們?
很快,不遠處的刀哥和一個馬尾辮的女生朝我們走來。
兩人像是在調情一般,臉上都洋溢著微笑。
可是下一秒,刀哥就把一把手術刀捅進了女生的胸口。
「為什麼?我不是已經給你……?」
「婊子,呸,真以為我沒看見你藏了針尖,你不也是想S我。」
兩人在地上撕打起來,但還是刀哥佔據了上風,女生在地上漸漸失去了生息。
此時電子音發來提示,
「經檢測,逃生之門尚未開啟。」
刀哥不敢置信地環顧四周,精神崩潰地大吼著,
「不可能,我已經S了她,獻祭給門了,為什麼還不開啟,他媽的你們玩我!」
我扯了扯冒著冷汗的眼鏡男,小聲問道,
「發生什麼了,不是說找到救援隊的蹤跡就可以嗎?為什麼要自相殘S。」
他看起來精神已然也有些不穩定,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難道沒拿到身份卡嗎?」
我搖了搖頭。
彈幕看到眼鏡男攤開的手掌後,炸開:
「我靠我靠,這不是村民的身份卡嗎,隻要躲過追蹤,就可以活下去,他們一定是S了不少同伴,惹怒了規則。」
「那這不是福利局嗎,隻要S光隊友,就可以活下去,不用再解密了。」
「呵呵,你們也太小看 3s 副本了吧,要這麼容易通過的話,當初隻剩下玩家S的隻剩下火神,可火神剛出副本說完遺言就沒了,也沒有響起系統通關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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