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我媽用抽油煙機裡的廢油炒菜。
我勸不動她,直接掀了年夜飯桌子。
全家人都罵我是喪門星,一人一拳把我活活打S。
再睜眼,我回到除夕夜這天。
全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著抽油煙機大餐。
我笑眯眯地給弟弟夾了好幾個油炸丸子:
「你是咱家的希望,快多吃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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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回了大年三十這天。
我媽正在做新年前的大掃除,她從一年沒清洗過的抽油煙機裡,倒出了一大碗廢油。
深棕色的油像是洗潔精一樣黏稠,裡面還漂浮著很多細碎的黑色不明顆粒。
她驚喜地大叫:「幸好昨天沒買油!這下年夜飯的油有著落了。」
她又像獻寶似的端過來給我看:「還是你媽我會過日子,這下又省給你弟娶媳婦省了不少錢。」
上一世,她端過來給我看的時候,我聞著陳年老油惡心的氣味和顏色,直接從她手裡搶過油就想倒掉,還試圖和她據理力爭:「新聞裡都說了,抽油煙機裡的油是致癌的。」
「有人就是吃抽油煙機裡的油,一家四口全部得了癌症。」
結果我媽不僅不領情,還說我詛咒他們一家人,想讓他們S。
平時力氣不算大的她,居然一連十幾個凌厲的耳光,對我的臉左右開弓,直接扇出一臉血。
我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她用那碗廢油炒了菜,做了一桌年夜飯。
吃飯的時候,我嘗了一口肉菜,發現味道不太正常,又勸說媽媽無果。
我怕大家吃了會生病,思考再三,從沒反抗過父母的我勇敢掀了桌子。
結果我爸當場就怒了,說我大年三十掀桌子,是喪門星,不想讓他們一家好過。
他衝上來,狠狠地踢在我肋骨下面,用盡全力連踹十幾下,把鞋都踹飛了。
莊稼人本身力氣就大,他還是下了S手地踢,一腳一腳像是真的想要我S。
我捂住肚子發出哀嚎,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媽媽坐在地上,對著一地年夜飯嚎啕大哭:「你這個討債鬼,把我兒子的家底全給敗光了。」
「以後我兒子娶不上媳婦的話,全都怪你!」
弟弟聽了他們的話,氣得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扯住我的頭發。
他從地上抓起一把混合著碎瓷片的炒青菜,就往我嘴裡塞。
「你這個浪費東西的賤貨,你知道爸爸媽媽賺錢有多不容易嗎?」
我SS緊閉著牙關,可是平時肉都吃不上的我根本沒力氣,輕松就被體壯如牛的弟弟掰開嘴。
他直接把混合著盤子碎片的炒青菜塞進了我嘴裡。
見我不動,他又開始掐我大腿上的嫩肉:「把這些被你浪費的糧食都吃了,不然我掐S你。」
我反抗無力,隻能機械地咀嚼著帶著陶瓷碎片的青菜,嘴裡瞬間彌漫著一股腥甜的味道。
痛,真的好痛。
看著我崩潰大哭,媽媽卻拍手叫好:「天賜打得好!就是要給這個賤丫頭一點教訓,不然她還不知道這個家誰說了算。」
爸爸也贊賞地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乖兒子,會用男人的方法解決問題。」
說罷又上來補了幾腳。
我痛得直接暈S過去。
結果張天賜還不解氣:「這個賤貨裝暈。今天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我就不是真男人。」
說罷直接從旁邊拿起掃帚,往我下體錘來。
一下又一下。
我發出一聲悶哼,徹底沒了聲音。
爸爸摸了摸我的鼻子,發現我是真的沒了呼吸,還一臉厭惡地說:「真晦氣,好好的一個年,就被這個賤蹄子毀了。」
大年初一,我就被他們賣給了村長兒子配冥婚。
村長兒子玩得花,一身那種方面的病,最後病發,直接S在別人床上。
因為他這種情況,想配冥婚都沒人願意。
爸媽收了 10 萬的「彩禮」錢,笑眯眯地把我拉去合葬:「跟村長兒子結親,張滿娣這丫頭真是賺到了。」
2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竟然重生回了大年三十這天。
嘴裡陶瓷碎片帶來的刺痛感和下半身的劇痛還沒有消失,我摸著自己溫熱的臉頰,淚水從眼角大滴大滴地落下。
一大早,媽媽剛清理好抽油煙機,如視珍寶地端著那一碗散發著臭味的濃稠老油:「幸好昨天沒買油!這下年夜飯的油有著落了。」
見我哭了,她一巴掌扇過來:「大年三十哭喪呢你,真晦氣。」
我一個笑臉迎了上去:「對不起媽媽,我想到你大年三十還這麼辛苦,太感動了。」
我媽這才恢復了平靜的表情。
我指指她手裡黢黑的油:「這麼點油夠吃嗎?天賜最愛吃炸丸子了,這肯定不夠。」
「我去問問村裡其他人家有沒有油,把他們家的都要來。」
我們村基本都會趕在大年三十凌晨打掃,這樣的話,大年初一家裡就是嶄新幹淨的狀態,用來迎接全新的一年。
現在凌晨,很多人家應該剛開始打掃。
我端起我家最大的鐵盆,從村口開始挨家挨戶敲門,把別人家抽油煙機的廢油通通要了過來。
村裡人聽到我是來討油的,紛紛表示鄙夷:「看你那副窮樣子,抽油煙機裡的油都要吃。」
深褐色的老油倒了滿滿一盆,80 斤不到的我險些端不動,好不容易捧著回到家。
媽媽看到這滿滿一鐵盆油,許久沒有綻放過笑容的臉上放了晴:「這麼多油,夠咱家吃好幾個月了。」
她收拾著廚房,又從櫥櫃的角落裡掏出一周前親戚送的土豬肉。
冬天為了省電,我家都是不開冰箱的。
「這好東西一直沒舍得吃,今天大年三十給你弟弟加個餐,做炸丸子。」
我麻利地把那土豬肉接過來。
雖然南方冬天不算熱,但是在外面放了一周,那塊肉已經發出不妙的臭味,呈現豬肝一樣的深紅色。
我在案板上輕快地剁著肉,黏膩的質感和腥臭的味道讓我感覺很安心。
晚上 6 點,一大桌豐盛的年夜飯就做好了。
就著半盆油,我媽做了整整 8 道菜。
我們這邊口味重,我媽炒菜和燒菜都加了不少辣椒和醬料,聞起來完全沒有陳年老油的臭味,隻有飯菜的香味。
在張天賜第一個夾肉之後,我也被允許夾菜了。
我給張天賜夾了好幾個炸丸子:「媽做了你最愛吃的炸丸子,用的都是土豬肉,貴著呢。」
「你是咱家的希望,多吃點。」
媽媽點點頭表示贊許。
他們對著一桌飯菜大快朵頤。
而我一塊菜和肉都沒吃,抱著饅頭和泡菜狂炫。
張天賜見我吃泡菜,還發出鄙夷的笑聲:「這賠錢貨,有好東西不吃,就知道吃泡菜。」
我在家本就是邊緣人物,父母壓根不在意我吃了多少,他們隻在意張天賜吃飽沒有。
張天賜滿嘴冒油,1 米 7,180 斤的他跟個小豬仔一樣,肥肥胖胖的吃得很香。
炸丸子盤底的那層厚厚的抽油煙機廢油,還被他用來蘸饅頭吃,盤子光亮得緊,看起來都不用洗了。
爸爸媽媽也不停地往嘴裡塞著肉和菜,他們整個頭直接埋進盤子裡,一邊吃一邊誇:「乖兒子真會吃,一點油都不浪費。」
一桌八個菜,不一會兒就被他們一掃而空。
3
我剛睡下,就聽見隔壁房間的張天賜喊肚子疼。
他衝到廁所去拉稀,還直接狂吐不止。
媽媽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他房間:「乖兒子,是不是年夜飯吃多了?」
結果還沒等張天賜有好轉,他們三個人都開始喊肚子痛,門外哀嚎連連。
一個人有問題還有可能是吃多了,三個人都上吐下瀉,很明顯是飯菜不對勁。
「快,咱們上縣醫院去。」
我媽這時突然想起了被遺忘的我:「張滿娣那個賠錢貨呢?怎麼沒見她出聲。」
我爸卻怒喝一聲,讓她小點聲:「看病不得花錢嗎?就那個賤丫頭就不用去了。生S有命,一切都是注定的。」
他們三個火急火燎,由我爸騎三輪車趕去了縣醫院。
我在床上睡著,寂靜的夜裡隻有我一個人的呼吸聲。
上一世,張天賜曾經很多次在夜裡悄悄爬上我的床,偷偷摸我。
我一反抗,他就掐我大腿,所以我的大腿上沒有一塊好肉,全是又青又紫的淤青,夏天我從來不穿短褲。
我跟媽媽告狀,她還說是我思想不端正,弟弟怎麼可能害我,是我自作多情。
張天賜知道我告狀,於是更加看不慣我。
見到我就非打即罵,連我碗裡的飯他都要分走一半。
聽著窗外的窸窣聲,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心。
4
我還沉浸在睡夢中,突然咚咚咚的砸門聲響起來。
「張滿娣,張滿娣。」
一打開門,就發現鄰居大娘一臉激動得想看熱鬧的表情:「你媽叫你去鎮上給她送存折。」
她搓搓手,一臉八卦樣,眼睛亮晶晶的:「你家是不是出啥事兒啦?」
「你媽剛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在鎮上要住院,帶的錢不夠,讓你趕快去鎮上給她送存折。存折在她衣櫃的第二個抽屜裡。」
王大娘熱情得很,她說晚上路黑,我一個女娃不好走,她又主動騎電瓶車帶我到了縣醫院。
到了縣醫院,我媽本來虛弱地躺在急診病床上。
結果見到鄰居大娘,她直接撿起地上的鞋來砸我:「你個S丫頭,讓你自己走路來,誰讓你麻煩王大娘了?」
我害怕地直往大娘身後躲。
王大娘看不過去了:「大晚上的,她一個小姑娘走這麼老遠的路,最起碼得 3 個小時。你當父母的,怎麼忍心?」
「她還是你家孩子嗎?」
那一瞬間,我明顯看到我媽眼睛裡恍惚了,她目光閃躲,始終沒有回答。
「快跟我說說,你們這是怎麼了?」
八卦的王大娘話鋒一轉,又問道。
「醫生說,是吃壞了肚子,急性腸胃炎。」
「得洗胃,還要輸一周液。」媽媽解釋道,「肯定是今天吃太好了。」
我知道,這壓根不是吃太好,肯定是抽油煙機的廢油,和變質豬肉雙管齊下的威力。
看到我並沒有身體不適,一旁躺著的張天賜目光兇狠起來:「媽,這個賤貨為什麼沒事?我們吃的是一樣的東西啊。」
他掙扎著從床邊抄起一瓶水就砸向我:「賤人,憑什麼你沒事?」
「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他撕扯著吼叫。
我趕快閃躲,卻還是被水砸到了腳,穿著布鞋的右腳直接腫脹起來。
「都怪你給我夾了好多肉,我才會吃得多。都怪你!」
我淚眼蒙眬:「我是想讓你吃好點才給你夾的,對你好也有錯嗎?」
還是王大娘攔著,加上他還沒恢復,所以才沒繼續打我。
5
本來醫生說情況嚴重,得輸一周液。
但是我媽說:「那些醫生為了賺錢,都沒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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