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研那天,我被我媽騙回老家。
為了 20 萬,我媽把我賣給瘋子。她拿著我的賣身錢要為我哥娶媳婦。
我逃了出來,卻被瘋子抓住活活打S。
我S後,我媽又趁機索賠 20 萬,歡歡喜喜地為我哥把新媳婦娶進門。
我媽對外說:「這孩子命不好,受不住這福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我媽給我打電話的那一天。
我覺得我也可以從我媽身上撈一筆 20 萬的賠償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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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沒想到,我居然重生了。
我呆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過神。
上一世我從家裡逃了出來,在半路上被瘋子抓住活活打S。
直到現在我依舊能感覺到石頭砸在我臉上的觸感。
我抬頭看了眼日期,我回到了我媽騙我回老家的那天。
上一世,我媽打來電話告訴我:我爸被確診了肺癌,讓我趕緊回家。
我來不及多想,登上了通往歸家的火車。
耗時兩天,我幾經輾轉回到了窮鄉僻壤的老家。
一進家門,我爸媽正和一位婦女樂呵呵地交談著。
那女人一見我,眼睛亮了起來,上下打量著我。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這就是瑩瑩啦?真是女大十八變吶。」
我爸媽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一心想著我爸,焦急問道:「醫生怎麼說我爸的病情?」
爸媽對視一眼,我媽笑著說:「沒什麼大事,誤診了,不是肺癌。」
我急道:「那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呢,還讓我跑一趟。我現在很忙的。」
我媽臉色沉了下來:「再忙能有家裡的事大?」
那女人看著氣氛不對,忙笑著把我拉著坐下,嘴裡說道:「先坐下來說,是好事。」
我媽神色稍緩:「我給你定了門親事,等你畢業就結婚。」
我頭皮一陣發麻,急道:「媽,你開什麼玩笑呢,我畢業也才 22 歲啊!」
2
聽到這裡,我媽卻緩緩一笑:「22 歲怎麼了,我嫁你爸也才 19 歲呢。」
她的笑容別有深意。
我站了起來:「我不嫁,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
我爸在旁邊伸出兩根手指比劃,叫道:「二十萬的彩禮啊,這可由不得你!」
我心中暗道不好,拿上行李。
面上盡量保持平靜,嘴裡說道:「既然爸沒事,我先回學校了。」說著往大門走去。
我爸大叫:「你給我站住,反了天了你!」
我充耳不聞,隻想快點逃離這裡。
我媽噌地站起來,拍打著我爸:「還不快攔著她,要是讓她跑出去了就找不著了呀。」
我聞言心裡一驚,跑了起來。誰知我爸追上來一把將我摁倒在地。兩雙粗糙的大手SS按在我的背上,讓我動彈不得。
我尖叫著,掙扎著。
我媽上前將門仔細關上,回過頭來在我臉上狠狠甩上幾個巴掌,嘴裡喊著:「讓你嚎,讓你嚎……」
這幾巴掌打得我頭暈腦脹,嘴角發麻。
那中年女子被這陣仗嚇到,扯著我媽問:「你不是說你家女兒願意的嗎,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我媽看了我一眼,安撫那女人:「我調教調教她,她就願意了。」
「男方就要來看人了,你女兒這樣能行嗎?」
「你放一百個心,這事要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回去隻管說我家瑩瑩願意得很。」
我趴在地板上,眼淚沾湿了泥地磚,我的父母為了那二十萬要把我賣了。
3
我媽找了根粗繩和我爸合伙把我綁了起來。
我媽說:「程瑩瑩心眼子多,先把她綁起來省得麻煩。」
坐在輪椅上半身癱瘓的哥哥突然出聲:「媽,先把她手機藏起來,要是她跟外面的人聯系上就麻煩了。」
此刻我被按倒在地上,我的哥哥程宇浩坐在輪椅上以俯視的姿態看著我。
由於被困在輪椅上,程宇浩臉上很少有笑容。但是現在眼裡彌漫著久違的快樂。因為他一直怨恨我。
讓我嫁人恐怕就是程宇浩的主意。
我已經知道歇斯底裡的尖叫是沒用的,我以一種平靜的口吻:「到底是為什麼急著要那二十萬。」
在我身後的手一僵,隨即又恢復如常。我媽說到:「你哥娶媳婦,女方要 27 萬彩禮,家裡沒錢……」
我打斷她的話:「那就把女兒給賣了,用那賣身錢來娶兒媳婦是吧!」
我媽將我仔仔細細綁好站了起來:「程瑩瑩,你用不著這麼跟我講話,我生你養你讓你去讀大學,就是為了這一天。」
「你能活到現在全靠著我和你爸,你用不著這麼委屈。」
聽到這裡,我哽咽著:「媽,但我也是你的女兒。」
「媽,我不能嫁。」
我媽把我拉起來,溫柔地摸著我的頭發:「還記得趙慕誠嗎?他小時候可喜歡你呢。你嫁過去不會受委屈的。」
我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我媽像了蜜般的甜蜜笑容,隻覺得身體一陣陣發冷。
趙慕誠是我小學的噩夢,他就像鬼影無時無刻不在暗處監視著我。
我一把撲到我媽的腳邊:「不,媽,你放我回學校吧!我保研了,是個好大學很有前途。我保證一兩年的時間我一定會大有出息的。那時二十萬,三十萬都是小問題。」
我語無倫次,苦苦哀求著這個女人,我的母親。
「還有我讀研不會花你們一分錢的。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寫保證書的……」
我媽低下頭看著我:「你還想著讀研究生,太不知足!」
她一把甩開我,冷漠無情地看著我。
「我的傻女兒,我讓你去讀大學就是為了提高你的身價,一個女大學生在我們村還是很值錢的。」
看著眼前的人,我久久說不出話。
原來同意我去上大學就是讓我更值錢。
我眼裡噙著淚,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我努力保持平靜,艱難地看向我媽,語氣討好:「媽,你仔細想想這二十萬實在太少了。就算我現在出去上幾年班都能夠攢夠二十萬啊。媽求你了,放我走吧。我肯定不會忘記你們的。我都想好了,等我掙錢了給你們建新房,為哥哥換假肢。」
我看到我爸神色有了一絲松動,他正準備開口說話。
隻見我哥突然將茶幾上的水壺打翻在地上,他面容扭曲,嘶吼著:「你在炫耀什麼!上個大學了不起是吧!還幾年就攢夠二十萬,怎麼沒看見你往家裡打錢呢。我告訴你,這家用不著你來養!不就是欺負我坐輪椅出不去嗎!」
他一口氣說完,接著就劇烈咳嗽起來,我媽驚慌失措地撲過去為我哥順氣。
「我兒子才不差呢!兒啊,咱不生氣。隻要把你妹嫁出去了,就再沒人礙你眼了。」
看著他們母子情深,我隻覺得好笑。賣我的錢不就是用來養這個家的嗎?
我大概想明白了我哥為什麼這麼恨我了。
其實我哥坐輪椅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他七歲那年跟著我媽去鎮裡趕集,路上我哥被一輛摩託撞倒。從此以後我哥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那段時間家裡彌漫著絕望的氣氛,我也為我哥感到深深的哀痛。
不知何時家裡哀痛的情緒轉變為對我的惡意,我爸媽還有哥哥認為是我導致了我哥的殘疾。
因為我媽說我天生克我哥,我就是我哥的克星。
從那以後,我哥隻要見到我就發瘋摔東西叫我滾,我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甩我巴掌,讓我離我哥遠遠的。
有一次我哥甚至衝我喊道:「我真想把你的腿砍掉!」
再後來我考上了重本大學,我哥把房間裡的東西都砸了,對我媽哭著說他不想活了。
我爺爺發怒,直接衝進他房間中說道:「你是腿斷了,不是脊梁骨斷了!」
後面也是我爺爺奶奶支持我上大學。
5
我被我媽關起來了,她拿走了我所有的對外通訊工具,她離開時對我說:「你別想著逃走了,我是不會放了你的。你哥沒能走出去,你也別想著走出去。是你害了你哥,你就得陪著你哥一輩子守在這窮地方哪兒也別想去。」
我隻是看著她,看著她那一副令人作嘔的面容。
關門的那一刻我媽留下一句話:「你上大學的時光算媽媽送你的了。」
兩天後,我爸媽把我拉進浴室,我媽親自為我洗澡洗頭。
從小到大,我媽為我洗過兩次澡。第一次是我剛出生那會兒,第二次就是我 22 歲這年。
她說我未來的丈夫就要來家裡過夜,她要把我收拾得幹幹淨淨,打扮得漂漂亮亮。這樣才好招待我未來的丈夫。
6
在我半睡半醒時,我感覺有雙手在我身體上不停遊走。
我瞬間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張無限放大的臉。
我立刻抬腳將我對面的人踹下床,檢查自己的衣物是否完整。
此人被我踹下床卻沒有絲毫惱怒,臉上反而洋溢著愉快的笑容。
「瑩瑩,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我都等你好久了。」
趙慕誠緊盯著我,臉上帶著特有的神經質笑容。
他的眼神令我發冷,因為趙慕誠有家族遺傳的精神病。
趙慕誠從小就被診斷患有家族遺傳的精神病,因此他從小就沒有什麼玩伴,村裡的孩子對他都避之不及。
一直以來,趙慕誠都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在村子裡遊蕩,像個鬼魂。
小學三年級那年,趙慕誠被鄰村的孩子圍毆。我覺得他太可憐就幫著他說了幾句話並且叫來了老師,趙慕誠才得救。
還記得那天,趙慕誠被老師從臭水溝拉起來,他臉上身上掛滿了細小的傷口。但他既不哭也不鬧,隻是用那雙黑黝黝的眼睛盯著我。
雖然他一言不發,但我能感覺到趙慕誠眼神裡的情緒變化。
我有些害怕,往大人身後躲了躲,但是趙慕誠的目光似乎能透過實物捕捉到我。
自那以後,趙慕誠就像鬼影一樣跟著我。
每天上下學路上總會有趙慕誠的身影,但趙慕誠明明跟我不是一個方向。
趙慕誠總是不遠不近地跟著我。但我依舊能感受到趙慕誠不可忽視的目光。
對於這種情況我感到害怕,我試著與趙慕誠交流,但是他總是在我靠近他時就躲開了。
我告訴了父母,他們不以為然,心思都放到我哥身上了。
有一次,我半夜醒來發現我房間的窗外有人影晃動,我大著膽子掀開窗簾。
看到的是趙慕誠正在嘗試如何打開我的窗戶,我害怕得失語,隻是一個勁地往後退,跌倒在床邊。
趙慕誠被我發現後也不慌張,隻是對我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便離開了。
我把這件事告訴我媽,她罵我胡言亂語。
「他神經病,你也犯病了是吧?人家大半夜不睡覺撬你窗戶,虧你想得出來!」
或許我媽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但她懶得搭理我。畢竟也還沒出什麼大事。
漸漸地,我晾在外面的內褲一件件消失,我內心的恐慌與日俱增。我隱隱覺得和趙慕誠有關。
我不再告訴我父母,因為他們隻會罵我丟三落四。
有一次班裡最淘氣的男孩把趙慕誠書包裡所有的東西掏了出來。
其中就有七八條女生內褲,就是我丟失的那幾條。
有人興奮大喊:「我知道!這是程瑩瑩的內褲!」
所有人都興奮起來了,無數的目光聚集在我和趙慕誠身上。
趙慕誠卻頂著所有人的眼光蹲下,將我的內褲一件件重新收進書包裡。
我滿臉漲紅,出口罵道:
「趙慕誠你這個神經病,變態!」
我大喊著,走上前奪過書包扔在地上狠狠踩在腳下。
趙慕誠猛地僵住,接著朝我撲了過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嘴裡喊著:「原來你也跟他們一樣!」
我呆住了,想不明白趙慕誠突然發難。我被同學迅速帶離教室。
我無法忘記趙慕誠赤紅的眼神,就像捕食者盯著獵物的眼神。
而此刻,這個男人正坐在我的床邊盯著我看,知道我不搭理他也不惱,反而興致勃勃地打量我的房間。
當趙慕誠目光轉向角落裡的衣櫥時,他的眼睛迷離起來似乎在回憶著令他興奮的事,伴隨著從喉嚨裡發出的幾聲怪笑。
我全身的汗毛立刻豎了起來,身體緊繃著。如果趙慕誠要對我做什麼,我立馬把手邊的臺燈砸向他的腦袋。
當我正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時,趙慕誠慢悠悠地轉向我,低聲說道:「你還記得我以前躲在這個衣櫃裡欣賞你換姨媽巾的事嗎?」
剎那間我血色盡失,大腦一片空白。
那是我最不願回想的一件事,我本以為我早已忘記,但記憶還是如潮水般湧進我的腦海裡。
我十二歲那年夏天的一個午後,一陣暴雨打湿了我的衣服。
我跑進房間換掉湿透的衣服,又笨拙地換上姨媽巾。
等我剛收拾好,抬頭對著鏡子整理頭發時,我猛然看見鏡子裡的衣櫥中有一雙眼睛正看著我。那雙眼睛看到我發現了他,竟然還對我笑起來了。
我轉過身,看著衣櫥裡那張半遮的臉,驚恐地尖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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