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聽聞他與太子並肩作戰,深得太子信任。
一時間,這位謝將軍變成了新貴,門檻都被踏破了。
不知怎麼的,我想起了謝清辭。
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不過想來有沈臨風的陪伴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人各有命,遙祝謝清辭此生平安順遂。
過了大半個月,謝將軍府竟派人來請我入府做茶飲果子,說是太子蒞臨,要仔細伺候。
我本無心攀附權貴,可謝府給得太多了。
平頭小百姓,誰會和五鬥米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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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謝府才知道,原來這日竟是謝將軍的生辰。
倒是沒想到,不僅姓氏一樣,連生辰都一樣。
「葉娘子裡面請。」管家和善,經過花園時,他有意無意道,「我們家將軍是嘉州人,和葉娘子或許還是舊識呢。」
我腳一崴,眉心疼得滲出細汗,「你們將軍叫什麼?」
管家笑呵呵:「我們將軍姓謝名清辭,葉娘子可認識?」
我愣了好大一會才回過神來。
我怎麼這麼大意。
謝將軍威名在外,但凡我多上點心多打聽兩下,便能知曉他的名諱。
這麼多年了,謝清辭還不打算放過我?
……我這無疑是羊入虎口。
扭頭就走,手腕卻被人攥住。
「管家,我身體不舒服,今天怕是不能……」
話還沒說完,攥住我手腕的人便繞到我身前。
謝清辭!
此時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懸在頭頂上的劍,隨時都有可能刺下來。
天大地大,怎麼偏偏來了京城。
如今他是大將軍了,想要找我麻煩更容易了。
「軟娘怎麼抖得這麼厲害?」他的陰影將我籠罩住,我抖得更厲害了,幾乎快哭出來了,「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
「軟娘這話說得倒是奇怪,我回京這麼久次次不見你來找我,我便請你上門。」
「請我上門作甚?」
「自然是商量婚嫁事宜了。」
我:「……」
謝清辭輕笑一聲:「我現在能讓你當诰命夫人了。」
13
謝清辭的話,對我來說震撼不小。
「你說什麼……」
他抱著我,越發委屈:「我聽你的話,做了能上陣S敵的將軍。我很厲害,北涼對我聞風喪膽!」
「你想要诰命,我給你掙來了。」
「軟娘,現在我能娶你了嗎?」
我靠在他懷中,動彈不了,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他竟為我一句搪塞的話真的去參軍。
戰場上,刀劍無眼,他得經歷怎麼樣的刀光劍影,才爬到將軍這個位置?
內疚與自責填滿整個胸腔,眼淚更是無聲流淌。
「刀劍無眼,你怎麼能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若真出個事,你叫我怎麼辦?」
謝清辭擁著我的手臂緊了緊,重復著:「我現在能娶你了嗎?」
幼稚又固執。
「今天是你生辰,我給你做果子吃。這件事以後再說。」
謝清辭不依不饒,非要我現在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拗不過他,正苦愁該怎麼搪塞過去,身後便響起一道清朗之聲:
「謝將軍溫香軟玉在懷,就忘了本宮和一班同僚還在廳裡等著給你慶生辰?」
揶揄的聲音。
有些耳熟。
我回頭看去,竟是!
「沈大人?」
看見沈臨風,腦袋頓時清醒過來。
謝清辭再好,他也有了沈臨風。
就算再感動謝清辭為我做到這些事情,我依然接受不了和男人共事一夫。
當即冷了臉:「謝將軍既然已經有了沈大人,何必再糾纏小女子?」
謝清辭和沈臨風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皆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迷茫不解。
還是沈臨風先反應過來,強忍著怒火:「你該不會以為我和謝清辭有斷袖之癖吧?」
這句話的每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
謝清辭沉冷的視線落過來的時候,我縮了縮脖子,吞咽著口水。
沈臨風被我的反應氣笑了,「你這女人真是荒唐,難道你不知道本宮已有妻兒?」
「不,不知道啊。」
沈臨風的眼神太可怕。
謝清辭有過之而無不及。
像要吃人的猛獸,我怕得掌心裡都是汗,「我,我真的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
「站住。」謝清辭攔住我的去路,「你把話說清楚,這些年你躲著我,是認為我和太子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不是太子,是沈臨……」
未說完的話僵在了嘴角,我居然才反應過來沈臨風就是太子,太子就是沈臨風。
難怪謝清辭說他非池中物!民間有傳,太子有一心上人,是帝師嫡孫女。帝師因被淮陽王構陷,滿門獲罪。
太子為救心上人,苦心經營多年,終於為帝師平反,娶得心上人。
這般痴情的人,確實不像有斷袖之癖的人。
可是,上一世我明明見過沈臨風和謝清辭交往過密,時常夜間密會……難道真是我誤會了?
「軟娘,你心裡是有我的對不對?」
謝清辭高興地把我抱進懷裡,喜悅溢於言表,「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
14
沈臨風怕我不信,硬是去把太子妃和小世子請來了。
太子妃一見我,便親昵地迎上來:「你便是軟娘吧?果然天生麗質,難怪謝將軍心心念念這麼多年。你不知道,有一次謝將軍中箭差點沒了命,是殿下一直在他耳畔說你若S了,回頭就把軟娘也賜S。」
我啊了一聲,下意識看向謝清辭。
隻見他雙耳泛紅,滿臉不自在。
「他嚇得立馬就活過來了,後來就連軍醫都知道隻要他受傷不肯吃藥,一提你的名字,他便會乖乖聽話!」
太子妃揶揄般地掃了一眼謝清辭,又道:「他把你的帕子當成寶貝一樣,都盤成絲了。」
謝清辭低吼:「太子妃!」
太子妃嚶嚶躲到沈臨風身後。
沈臨風怒視警告謝清辭:「謝大將軍自己愛而不得,別把火撒別人身上。」
小世子咚咚點頭:「對呀!謝叔叔你好廢哦。」
謝清辭氣得咬牙切齒,直跺腳。
我在一旁,沒忍住笑出聲來。
謝清辭抱怨:「怎麼連軟娘你也笑話我?」
我搖搖頭,一臉認真:「沒有。」
「你就是在笑話我。」
「阿辭你怎麼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15
謝清辭怕夜長夢多,當即求了皇上賜婚。
如今他身份尊貴又手握軍權,自然會惹來朝中不少大臣的忌憚。
他求賜婚的消息一傳出來,便有人翻出了我的身份。
直言謝清辭此番行為有悖倫理,實在荒唐。
謝清辭一概置之不理,甚至大張旗鼓地準備起了婚事。
婚禮那天,皇上冊封我為诰命夫人的詔書也隨之送來了。
洞房花燭。
謝清辭擁著我:「從小到大兄長的身體就比我弱很多,因此母親也格外關注他。可我從未嫉妒過兄長分毫,直到你被母親帶進府說要給兄長衝喜,我頭一次嫉妒他。」
這是我第一次聽謝清辭提起這些事情。
我靜靜聽他訴說著。
「其實那天, 我是想告訴母親我在江邊的茶室遇到個姑娘,她做了一手的好果子, 我想求她成全我。可卻看見了母親把你帶到我面前,讓我叫你嫂嫂。」
說到委屈處,謝清辭言語間說不盡的遺憾。
「若是早一點, 早一點就好了。」
他吻著我的眉心,如獲至寶。
可我這心卻猶如烈火烹油,悔恨不已。我都做了些什麼啊……上一世,我那麼對他, 他一定失望急了才會用盡手段報復我的吧。
「阿辭, 我……」
他吻住我的唇角, 把我要說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無妨,這輩子是圓滿的就夠了。」
番外:謝清辭
1
軟娘S的時候,我隻是很平靜地點點頭,便讓人安葬了她。
太子說我狠心。
既然愛她, 又何苦這麼折磨她呢。
可我就是恨。
當初,我滿心歡喜和她一起去賞花, 她卻把我賣給人牙子,送進沉樓那種地方。
沉樓是男人的銷金窟, 也是男人的地獄。
我隻用了一天就認清了被葉軟娘拋棄的事實。
我阿娘說我聰明。
我確實聰明, 短短數日, 沉樓那些伺候男人的手段我就全學會了,仗著一張好皮囊, 我很快就成了頭牌。
頭牌,意味著權力。
但我手中最大的權力來自太子, 一次意外救下他之後。
他有他的心上人。
我有我的求而不得。
兩個同是天涯淪落人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友。
2
恨意侵蝕著我的五髒六腑,我瘋了一般想要找葉軟娘報復。
太子勸我放手。
我不甘心。
於是我回到了嘉州。
用我在沉樓學到的手段羞辱她。
2
「(至」可痛快之後,我又痛苦得厲害。
到最後, 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報復誰了。
看著她一點一點被我摧殘到凋零,我終於後悔了,我想告訴她我的心意。
終究沒來得及。
她自盡了。
明明很怕疼,卻一頭撞向柱子,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硬是熬了幾個時辰才閉上眼。
3
她那麼恨謝家, 所以一定不願意葬在謝家的墓園吧。
於是我把她安葬在了她爹娘旁邊。
自那日以後,我的精神頭一下子被掏空了, 如行屍走肉一般, 整日惶惶。
太子看不下去了,為我找來了高僧。
我問高僧, 要怎麼才能重來一次。
高僧說,二十年陽壽換葉軟娘重活一世。
我毫不猶豫答應了。
我盼著能回到,我第一次見她那天,我要當即就告訴母親, 求她替我上門提親。
如此一來, 她的父母不會枉S,弟弟不會下落不明。
她也不會恨謝家,恨我入骨了。
可我沒想到,我們一起回到了兄長病逝後。
我心驚肉跳, 想著我該怎麼打消她把我賣給人牙子的想法,她卻出乎意料地要給我娶親。
也好。
至少我從她的眼中,看不到對我的恨了。
(完)
"我是 38 歲的大齡剩女。 我爸媽很開明,從不催婚,他們總是含笑告訴我,他們尊重我的任何決定,包括不婚,家庭永遠是我最有力的後盾。 街坊鄰居譏笑時,他們會幫我回懟回去: 「你兒子的房子買好了嗎? 「你女兒的陪嫁準備好了嗎? 「我女兒?我女兒很厲害,對對對,月入兩萬,根本不用我操心。」 她們從不覺得我不婚丟臉。"
同學聚會玩對賭,要我給死對頭發一條曖昧消息。我默默打下一行字
"我是這世間最後一個詭畫師,我筆下萬物皆可成真,代價是我的壽元。 我跟相公成親十載,他始終待我如初。 為了助他直上青雲,我畫了金銀,畫了古籍孤本,隻要他需要。 相公高中狀元時,我身體虛弱得連床都下不來了。 可我卻聽見他摟著年輕貌美的花魁調笑。 「榨幹那黃臉婆最後的價值,我就能娶你進門。」 相公不知道,我最擅長畫的,是美人圖。 那花魁,也是我畫出來的。 跟畫美人歡好,是要付出代價的。"
"嫡母賞菊宴上,我被設計在鳏夫顧辭身邊醒來。 成了京城裡有名的蕩婦。 他的兒女罵我不守婦道,而他直接駐守邊疆,三年後才回來。 在死前我提出和離。 他卻拉著我的手,堅決不同意。 「江雲初,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別想著離開!」"
"姐姐聽信算命,覺得外甥一定能考清華,日夜逼著他學習。 外甥被逼的神智恍惚,甚至有了自殺傾向。 身為心理醫生,我敏銳的察覺到外甥的不對,並勸導姐姐,讓外甥勞逸結合。 後來外甥考中了一所 211,卻因女神考入清華談了戀愛而悔不當初。 一家人全部埋怨是我的錯,外甥也怨恨與我。 趁我睡覺,將我勒死,又將我開膛破肚說祭奠他被我毀掉的愛情。 再睜眼,我回到了外甥精神恍惚像我求助的那天。"
我是鮫人公主,每天夜裏,我都會偷偷上岸,潛入一個男性人類的臥室——玩他手機。有一天,我被發現了。人類紅著眼將我抵在床上。「老子號上那個二十連跪,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