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冒險輸了,我被懲罰去給高嶺之花當一個星期的舔狗。
我連著送了七天的早餐,每晚更是燒話不斷。
【寶,我給你發消息你沒回,一定是把我當空氣了吧,真好,你離開了空氣怎麼活呢,你一定是離不開我,更愛你了臭寶。
【對不起,瞞了你這麼久,其實我不是人類,我是海邊的一種貝殼,我的名字叫沃室泥德保貝。
【外面的風好大,不知道你那裡風大不大?
【報告,今天是三好小狗,好餓好困好想你。】
高嶺之花不為所動,回復永遠都是【。】【嗯】【好】。
期限一到,我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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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善言辭的他卻主動給我發來消息。
【有一天小鴨在看書,鴨媽媽說吃飯了,把書合好呀,合好呀,合好呀,你聽見了嗎?和好呀。】
1
和宋宛玩大冒險輸了後,我被懲罰去給江囿白當一個星期的舔狗。
願賭服輸,當天晚上我就在他回寢室的必經之路堵到了他。
周圍人不停起哄。
「哇,運營系系花怎麼來男寢了。」
「你這不廢話,沒看到她在找會長要微信嗎。」
「果然,帥哥美女都在互相消化,隻剩我們這些人沒人要。」
「快看,會長居然給了,以前他不都是直接拒絕嗎?」
「高嶺之花也敵不過美色誘惑啊。」
我沒注意周圍人的議論,隻顧著攔下江囿白,開門見山道:
「會長,能不能賞臉給個微信?」
他停下腳步,臉上帶著淡淡的疏離,眉頭微乎可微地皺了一下。
就在我以為他會拒絕時,他卻拿出了手機,點開了二維碼:「你掃我吧。」
我欣喜若狂地加了他的好友,在他即將進入宿舍樓時,用力揮了揮手臂,高聲道:
「一定要同意我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似乎頓了一下,隨後腳步加快地上樓離開了。
我剛回寢室沒多久,江囿白就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
秉持著專業舔狗的職業素養,我「哐哐」打字秒回:
【哈嘍會長,我是運營系的紀姝裕。】
那邊隔了很久回復了一個【嗯】。
真不愧被稱為高嶺之花,連發消息都這麼高冷。
我絲毫不受打擊,再接再厲:
【今晚好像會降溫,會長明天一定要多穿一點,不然你感冒了人家會心疼的~
【會長你有沒有什麼忌口的,我明天給你帶早餐。】
這次他回得稍微快了些,也多了幾個字:
【謝謝,不用麻煩。】
我隻當他在放屁:
【小籠包是吧?學校門口有一家小籠包巨好吃,我早點起來去排隊給你買!】
2
已經是十一月份,降溫嚴重,鬧鍾響後我又在被窩裡賴床了十幾分鍾,才將瞌睡蟲徹底趕跑。
今天沒有早八點的課,等給江囿白送完早餐回來還能再睡一會兒。
簡單洗漱後,我飛快跑向校門外。
因為晚起了十幾分鍾,店門口已經排起了很長的隊。
我趕緊拍了個照發給江囿白。
【嗚嗚嗚,好多人,不過沒關系,我一定會為會長買來最好吃的小籠包!】
配上了一個「加油努力的可愛表情包。
差不多等了半個多小時,我才將熱氣騰騰的小籠包和豆漿拿到手。
等擠出人群後,我將小籠包拍照發給宋宛。
【願賭服輸,今天去給他買早餐了。】
她煞有其事地回道:
【可以,幹得不錯,繼續努力,我的眼線會隨時盯緊你。】
我回了個中指給她。
我將小籠包塞進懷裡,生怕它冷下來,一路狂奔到男寢樓下。
正想拿出手機 call 江囿白下樓時,他剛好從宿舍樓裡走出來。
我喘著大氣上前,將手裡的早餐一股腦兒全給了他:
「會長早上好,會長再見。」
見任務完成,我急忙道別,準備回寢室再睡個回籠覺。
路上收到宋宛發來的文件。
【別怪姐不幫你哦,這是江囿白的課程表,要是一個星期後你成功讓他對你有好感,我就答應把我那輛瑪莎送給你。】
我狗腿地回復了幾個「膜拜大佬」的表情包,隨後點進文件裡。
注意到今天早上江囿白並沒有課。
我這才想起,他下樓時手裡什麼東西都沒拿,腳上似乎也穿著拖鞋。
他不回我消息,我還以為沒看到,原來是早就暗戳戳地在等我了。
我心情好,回到寢室,睡覺前又給他發去消息:
【今天吃了草莓、藍莓、樹莓、蔓越莓,還有你今天想我了莓?】
他竟然秒回:
【早上吃這麼多水果對身體不好。】
隔著屏幕我都能想象到他一本正經的表情,沒忍住笑出了聲。
正在熟睡的室友怒喊我的名字:
「紀姝裕!閉嘴!」?
我趕緊住了嘴,小聲道:「騷瑞騷瑞。」
然後縮回被窩裡,回復江囿白:【謝謝會長的關心~】
【嗯。】
3
一覺睡到了中午,我迷迷糊糊起床和室友一起去食堂覓食。
剛打好飯,就眼尖看到了江囿白正在不遠處用餐。
我趕緊拉上室友一起衝過去。
「好巧啊會長,介意拼個桌嗎?」
室友在一旁欲言又止:「旁邊不是有這麼多……」
我一記眼刀飛過去,她及時住了嘴。
見江囿白冷淡地點了點頭,我這才笑嘻嘻地坐在了他面前。
旁邊的議論聲更密切了。
「原來是真的,紀姝裕真的在追會長。」
「我怎麼感覺他倆已經談上了?」
「好般配,我也是吃上好的了。」
我淡定用餐,餘光卻瞟到臉頰微微泛紅的江囿白。
我起了心思,故意捉弄他:
「會長你很熱嗎?」
他夾菜的手一頓,不自然地咳了一聲:
「啊……嗯,有一點。」
室友適時出聲:「欸,可是今天好像才 2 攝氏度,會長你穿得也不多,是不是發燒了才會熱?」
下一秒,江囿白突然站起身:「我吃完了,先走了。」
我辛苦憋笑,衝他揮了揮手。
室友滿臉茫然:「我說錯什麼了嗎?」
我認真地拍了拍她的肩:「沒有,你說得很對。」
4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午的事,後面給江囿白發消息,他都沒有再回復。
我越發放肆:
【寶,我給你發消息你沒回,一定是把我當空氣了吧,真好,你離開了空氣怎麼活呢,你一定是離不開我,更愛你了臭寶。
【報告,今天是三好小狗,好餓好困好想你。
【寶,我被抓了,警察隻說了一句老實點,我就不敢反抗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說過,你喜歡老實人。
【有一天窩窩頭喜歡上了牛奶,想和牛奶配在一起,它就一直對牛奶說,配配窩,你聽見了嗎?陪陪我。
【對不起,瞞了你這麼久,其實我不是人類,我是海邊的一種貝殼,我的名字叫沃室泥德保貝。】
……
連發了 99 條以上消息後,我終於消停下來。
一開始隻是因為大冒險輸了,作為懲罰才會去接近江囿白。
可在接觸後,發現他不僅顏值很對我的胃口,就連一本正經害羞的樣子,和認真回答我的胡言亂語,都讓我對他起了很大的興趣,忍不住想多逗逗他。
這種感覺讓我樂此不疲,深陷其中。
宋宛警告我別把自己搭進去了,我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
「放心,絕對不可能,我有自己的節奏。」
5
周末媽媽生日,我回了一趟家。
晚上的時候突然狂風大作,雨越下越大。
我退了車票,久違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又想起了江囿白。
這兩天他對我始終冷淡,回復永遠都是【。】【嗯】【好】【謝謝】。
我拿起手機又開始給他發消息:
【外面的風好大,不知道你那裡風大不大?】
他很快就顯示「正在輸入中」,隔了一會兒發來兩個字:【不大。】
隨後又拍了一張照片給我,學校裡正下著雨。
我也發了一段視頻給他,可憐兮兮地賣慘:
【本來今天要回學校的,結果遇上暴雨,隻能明天再回來了。
【我們的距離變得好遠,不能呼吸你呼吸過的空氣了,嗚嗚嗚。
【我今天吃了一碗面,你知道是什麼面嗎?叫蚝香和泥見意面。】
他隻回復了我第一句:
【注意安全。】
我也回了句晚安,很快就睡了過去。
6
等到了學校下車後,我才察覺到又降溫了。
我裹緊大衣,快步往教學樓走去。
我看了課程表,江囿白今天有早八點的課。
想著給他一個驚喜,我並沒有提前告知。
找到他的教室後,還有幾分鍾才下課。
我守在教室門口,想象著他見到我時的表情,偷偷笑了一下。
我悄悄探出頭,往教室裡看。
很快就找到了他的身影,正想偷拍下來發給他時,卻發現他的身邊坐著一位女生。
兩個人似乎在偷偷講話,湊得很近。
江囿白笑得很開心,是從來都沒在我面前展示過的神情。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也會這樣笑。
心裡變得有些悶悶的,我極力忽視著那股酸酸的勁。
也沒了想給江囿白驚喜的興奮感,我轉身就離開。
沒承想剛回到寢室,另一個室友就捧著手機靠了過來:
「姝裕你快看,你好像被撬牆腳了。」
7
我接過手機,看到有人偷拍了江囿白和今天跟他坐在一起的女生。
照片是從後面拍的,兩人肩抵著肩,微微側頭,互相望著對方,滿眼笑意。
底下不少人評論。
【這是什麼絕世容顏,好般配。】
【可是江囿白不是和紀姝裕在一起嗎?難道我嗑錯 CP 了?】
【怎麼辦,我覺得比起紀姝裕,她和江囿白更配。】
【樓上是不是眼瞎,明顯囿裕 CP 更甜好不好?】
【都別吵了,三個我都要。】
【不是,學校裡有這個女的嗎?這麼好看不可能沒見過。】
【+1,我也沒有印象。】
【不會是江囿白的校外女友吧,知道自己男朋友被系花追,急忙來宣示主權的。】
【完蛋,好狗血,我好愛。】
我徹底傻眼了,我前前後後調查過江囿白,他並沒有女朋友,身邊甚至沒有異性。
他在學校幾乎都是學生會、教學樓、寢室三點一線,更加不可能和其他女生有什麼接觸。
可通過兩人聊天的神情來看,應該是認識了很久。
或許是青梅竹馬,又或許是其他更親密的關系。
而且在看到這個女生後,我突然對自己開始不自信起來。
沒有其他原因,隻因為這個女生長得太漂亮,我光是看到一個側臉就被驚豔到,不敢想正臉會有多好看。
我徹底失去了信心,剛好今天也是我和宋宛約定好的期限的最後一天。
我給宋宛發去消息,決定結束這場鬧劇:
【瑪莎我不要了,懲罰結束。】
她立馬給我 call 了個電話,不敢置信地問道:
「為什麼啊?他做了什麼?」
我有些好奇:「你這麼驚訝幹啥?當初不是說好了一個星期嗎。」
她哽了一瞬,隨後語氣變得有些不自然:
「好……好吧,不過這幾天你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不是要讓他對我產生好感嗎,怎麼問起我對他的感覺了?
我故作無所謂道:「要是七天就有感覺,那我紀姝裕可能會愛上太多人。」
對,我的追求者這麼多,身邊的優質男性也多,我又不缺男人,他江囿白算什麼。
一定是產生了戒斷反應,我的心裡才會這麼不舒服。
一定是這樣。
自我安慰一番後,我很快就振作起來。
接下來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再給江囿白送過早餐。
以往不管再困,我都會掐著點起床給他買早餐,中午的時候又想方設法在食堂裝成跟他偶遇。
現在闲了下來,我才發現,如果不是我的處心積慮,學校這麼大,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會碰到。
我不用再早起,也不用逼著自己頓頓去吃難吃的食堂。
可我依舊會在早上那個點準時睜眼,依舊會在中午時不自覺走進食堂。
習慣真的很可怕。
8
學校一年一度的校慶,我被投票選為女主持。
不出意外,男主持是江囿白。
我本想拒絕,室友卻安慰我:
「這是個加學分的好機會。
「而且要是你不去,不就證明了你對江囿白還很在意嗎?別人會以為你在躲著他。」
我這才反應過來,最終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彩排時,我需要和江囿白一起對腳本。
他一改往日運動風的穿搭,換上了西裝。
這是我時隔大半個月後,第一次看到他。
他似乎有些憔悴,眼下一團青黑,看起來很沒精神。
我控制著自己不要去在意他,專心背稿。
中途有好幾次他都欲言又止,想和我搭話。
我裝作沒看到,腦子卻在不停運轉。
如果他找我說話,我該做什麼反應呢?
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正常交談,還是直接無視?
分不清是期待多一點,還是不想面對他多一點,在這樣復雜的情緒中,我好幾次 cue 錯流程。
然而直到彩排完散伙,他都沒有來找我。
我強忍住失望,緩緩走出禮堂。
我到底在期望什麼呢?
當初是我貿然闖進他的生活,又突然離開。
現在是還指望他能挽留一下我嗎?
我使勁搖搖頭,將雜念甩出去。
就在我以為這次校慶過後,我和江囿白就徹底結束時,他卻在最後一次彩排中為了救我受了重傷。
9
在校慶前一天,我們進行了最後一次彩排。
主要是大概走一遍流程,再整體看一下燈光效果。
然而在最後一個環節中,天花板上的舞臺燈突然松動了。
當時場上隻有我一個人在介紹接下來出場的表演。
我心裡裝著事,沒注意到臺下人的異樣。
隻感到自己突然被人用力推開,摔倒在地,頭磕到地板上,瞬間兩眼發黑,半天都緩不過神。
有人驚慌失措地大喊了一聲江囿白的名字,隨後越來越多的人擁上臺。
我忍著眩暈快步走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江囿白滿臉是血地躺在我原先站著的地方,周圍是一地的舞臺燈的碎片。
那一瞬間,我的心髒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手指不自覺顫抖起來,冷汗瞬間湿透了後背。
幾乎是立刻,我衝周圍的人吼出了聲:
「都散開點!人太多了,擠在這裡會讓空氣不流通。
「誰的手機帶在身上?快打 120。」
周圍六神無主的同學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散開,給昏迷過去的江囿白留出空間。
我走上前去,不敢輕易挪動他,隻能撕下一塊衣擺,把他臉上的血擦掉,又堵住了他頭上正在流血的傷口,簡單做了一下止血處理。
等 120 終於到達,我也沒支撐下去,暈倒了。
10
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了醫院裡。
陪床的同學說我摔的那一下撞到了頭,有輕微腦震蕩。
"我的哥哥是校園文裡的痴情男二。 他從巷子裡將懷孕帶球跑的金絲雀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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