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喝酒撒潑,失手S了人。
爹娘想用養子去頂罪。
長生緊緊抓著我,語氣哀求。
“阿姐,跟我私奔吧,以後我們不僅僅隻是姐弟,好不好?”
可我背叛了他。
那晚爹娘帶著主家來捉人。
長生崩潰絕望,眼裡盡是刻骨恨意。
幾年後重逢,是在我的成婚儀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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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兵衝進來,長劍斬落我夫君的頭顱。
“真遺憾,阿姐剛成婚就要守寡。”
鮮血噴灑在我臉上,他笑得殘酷又陰冷。
“不如今日,就嫁給我吧?”
1
十四歲那年,我在大街上撿到一個男孩,帶他回家。
他成了我弟弟。
或者說,在這個家裡他代替了我弟弟。
我的親弟弟,早在六年前就走丟了,娘也因此瘋了。
原本富裕的家庭在長年累月的尋找中耗盡了家財,從來溫潤和藹的爹爹也變得脾氣暴躁。
隻要有一個弟弟,娘就會安靜下來,家也就還有家的樣子。
他答應了我的請求,但有一個條件。
“我不想叫衛堯,你得另外給我取個名字,要非常好聽,不然我就反悔!”
我思索好半天,才想起半句詩來.
“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衛長生,要長生,以後你就叫長生好不好?”
他展顏笑了。
長生就這樣成了衛家人.
可重組家庭摩擦難免,長生自幼在三教九流裡長大,學了不少壞毛病,時日一久,很叫爹爹反感。
這日他在外面又打架了,那被打小孩的父母上門討要醫藥費,開口就是五兩。
素來積貧的衛家哪裡能掏地出來,爹爹暴跳如雷,拿著擀面的棒子就往長生背上打。
他起先還挺有骨氣的不吭聲,熬到後來止不住的叫喚起來。
我心疼不已,跪著一直求饒。
可爹爹不能停,要債的宋家是大戶人家,哪裡是真在乎這幾個錢,鬧到這兒不過是為了出口氣,長生這頓毒打必須生受著。
眼見長生背上鮮血淋漓,我也不知哪裡生出的勇氣,撲到他身上替他受打。
昏暗的小屋裡哭天喊地,血淚交融,門口聚了不少人,宋家父母臉上也掛不住,說了一句作罷就走了。
爹爹扔下了棍子,慌忙把暈了過去的我抱了起來,狠狠地踢了一腳地上的長生。
十二歲的男孩並不覺得疼,隻是看著我微微紅了眼。
2
我醒後立刻拿了藥酒去看長生。
他抱著雙膝:“我不是故意的,那些人罵我們家,說是一堆可憐蟲,尤其還說你……”
我不說話,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
長生有點慌:“阿姐,你別哭!”
我一驚,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去,以前總是連名帶姓的吆喝.
我不敢置信的出聲:“你……你再叫一遍!”
他轉過身來,手指劃過我留下的淚水.
“阿姐,你對我好,往後我也要一般待你,我會為了你好好守住這個家!”
長生不是隨便說說。
他開始收斂他的暴脾氣,認真扮演娘親的乖兒子,也不再總是和爹爹發生口角,還找了個碼頭打雜的工作.
雖然他年紀小,力氣卻大,又會說話,很得客人和工頭賞識。
因著長生的這份收入,家裡的日子漸漸好過起來。
轉眼到了我十六歲生辰。
我坐在屋頂上看星星,摸著自己的頭發心裡難過。
今天在私塾裡又被她們欺負了,上官巧仗著是丞相的女兒,橫行霸道,帶頭將我頭上的紅發繩扯斷,嘲笑我的出身穿著。
眼睛突然被一雙手蒙住。
我也不慌:“長生,我知道是你!”
他無奈一笑,變戲法一般從懷裡掏出一柄白玉梳,上面精致著雕刻了一對鴛鴦,他微微紅著臉。
“阿姐,送你!”
難怪他最近回家越來越晚,恐怕就是掙錢買這把梳子了。
“我去首飾鋪看了,最近很多小姑娘都喜歡用這個梳子挽頭發。”
我想起上官巧她們,心中不住悲痛.
長生捧起我的臉,滿眼心疼:“阿姐,以後別的女孩有的東西,我都要讓你有!”
我心裡一動,這句話實在太動聽了.
“阿姐,今日你及笄,就由我來為你梳發好不好?”
我靜靜看著他,這個傻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一個男子為女子及笄挽發意味著什麼。
我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心跳得飛快。
3
第二天我帶著白玉梳去私塾,上官巧看到立刻走了過來。
我立刻捂住梳子,警惕的看著她。
她不屑一笑:“慌什麼,我來問你,這梳子是從哪兒偷來的?”
我很生氣:“它不是偷的,是我弟弟送我的。”
她眼神一霎變得灼熱,舔了舔唇:“原來那個漂亮少年是你弟弟呀,是他買走了我看中的東西。”
我擔心她記恨上長生,連忙道:“買東西講究先來後到,這不是他的錯,你要怪怪我好了。”
她嘻嘻一笑,手搭上我的肩:“我怎麼會怪他呢,衛清筠,看來我們注定緣分不淺啊!”
我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直至在碼頭看到她。
烈日之下長生光著臂膀,雪白的皮膚在一眾工人裡尤其亮眼。
上官巧盈盈踏步而來,羞澀地拿出手帕替他擦拭額上的汗水,含情脈脈。
她竟然喜歡上長生了!
事實也正如我猜想,上官巧時不時來我家,還帶著各式各樣的禮物順手送給爹娘。
甚至對我,也開始叫姐姐了。
小女孩的心思如此明顯,爹爹樂得不行,直誇長生有福氣,要是攀上了丞相家這門親事,他衛家可就飛黃騰達了。
我沒有配合父親笑,抬手捂著頭上的鴛鴦白玉梳不說話。
疼痛,嫉妒。
原來我愛長生,以一個女人的身份,愛慕他。
4
上官巧來衛家拜訪的越來越熟練,爹爹的笑容越來越大。
隻是世事總是出乎意料,當上官巧好不容易爭得她父親同意,大著膽子派人向衛父說入贅之事時,卻遭到了長生毫不留情的拒絕。
“我從未對上官巧有過男女之情,與她交好不過是因為她自稱是阿姐的朋友。”
心高氣傲的上官小姐哪裡想到這出,聽此當下就氣暈了過去,沒過幾日就被丞相接回京城。
這樣好的親事說沒就沒,氣得爹爹將長生好一頓數落。
長生卻渾不在意,對著我道:“阿姐還未出嫁,我又何必娶妻。”
我終於心安.
“這可是你說的,我若不嫁,你便不娶!”
長生點了點頭,眼裡是能讓人沉醉的溫柔。
我紅了臉,心裡生出輕淺的歡喜。
日子就這樣清水無痕卻又溫暖的過著,我想著等長生再大一些就挑明自己的心意。
可上天總是在人們覺得最幸福的時候給予磨難。
長生十六歲那年,衛堯回來了。
那個我走丟了六年的弟弟,衣衫褴褸的走進衛家,脫下上衣露出他右胸上獨有的胎記。
瘋了好久的娘在那一刻剎那清醒,淚如雨下,抱著他不肯松開,爹也站在一旁抹眼淚.
而長生默默看了半響,轉身離開,太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我忙追了過去,才發現他正用力地揉眼睛,通紅一片,卻還是止不住淚.
“阿姐,我以後是不是就是多餘的了?”
我心中一痛,不顧男女之防大著膽子緊緊抱住他.
“不是的,長生,你要記住,我永遠不會拋棄你的。”
他點點頭,緊緊握住我的手,緊得兩人都疼了,也不肯松開。
5
衛堯走失了八年,吃了不少苦,爹娘都很是心疼,尤其是娘親,一門心思想把一切愛和好都補給他。
衛堯過慣了苦日子對好生活越發向往,三福樓的酒菜,翡翠莊的飾品,織女坊的綾羅綢緞……
他過得像個富家少爺,而好不容易生活好轉起來的衛家重新陷入極大的貧困.
爹爹傷了身體後家裡的收入來源就隻剩下長生,我看他直不起腰的背影痛苦不已.
我輟學的那一夜,他在我門外站了一夜,眼眶通紅。
衛堯性子越發驕縱,直至釀成大禍。
他夜裡喝酒在路上撒潑撞了人,與其爭執起來,不小心將人掐S了,而且掐S的人來頭不小,是穆城青幫幫主林顯之子。
衛堯回來說起此事時一家人都絕望了,當天夜裡母親就給他收拾了包袱讓他離開。
隻是他這一跑,這一大家子不還在這兒嘛。
娘親寬慰焦灼的爹爹,她說咱們不是還有個兒子嘛,到時青幫查到咱們頭上,就說是長生幹的,反正當時也沒人看清衛堯的臉。
青幫都是講江湖義氣的人,一命抵一命,不會揪著衛家不放!
可他們沒想到深夜裡的對話被出來如廁的長生聽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陰謀讓他痛苦不已,驚慌地逃出家門,我出屋時隻來得及看到他的背影。
我和父母大吵了一架,開始漫山遍野地尋找長生。
而青幫也終於查到了衛家,爹娘淚流滿面的保證會交出他們的兒子。
三日後,長生主動和我聯系,我按照小紙條的提示終於見到了他。
6
他瘦了不少,眼睛裡都是血絲,一向柔順的長發也打了結。
我心疼不已:“長生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去頂罪的。”
他握住我的手,選擇相信我.
“阿姐,我們一起走好不好,我們以後……不僅僅隻做姐弟,好不好?”
我心髒直跳,被他突如其來大膽的話語驚住了。
隨後臉頰便漸漸通紅。
怎麼會不好呢,他是我的長生,我們一直相依為命,彼此依靠。
我鼓起勇氣正欲道明心意。
周圍突然亮起了大片的火把,爹娘和青幫幫眾將我和長生團團圍住。
娘親朝林顯抹著眼淚:“幫主,我們衛家確實是知錯了,小女特意將我們引到這裡可見誠心,至於這個不孝子,全憑你處置!”
我震驚不已的看著她,下意識的搖頭
有人前來拉住長生。
他臉色血色全無,突然猛烈的掙扎著,像走投無路的困獸:“為什麼,我到底哪裡不好,你們都不要我?”
他仰天大笑,悽厲不已:“從一開始就錯了,我怎麼就忘了,你們才是骨肉至親的一家人,而我、始終是個外人!”
我心如刀絞,正欲解釋,卻被娘親拉著拼命往回走.
“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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