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種家庭呢,有你這種私生女的存在是不稀奇的,不過……你得認清自己的位置,你既然叫我一聲『大小姐』,那你就是我上官家養的一條狗……」
我笑得張揚,活像電視劇裡囂張惡毒的女配。
「乖乖地做好你該做的事,興許本小姐高興了能賞你三瓜兩棗的……也算不辜負你千裡迢迢地來認親。」
我早都調查清楚了,王行川之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露出馬腳,就是因為他一直將陳怡和王慕怡養在老家的縣城上,輕易不回去,隻是往那兒打錢,而最近這母女倆大張旗鼓地來京都,無外乎是聽了王行川的大餅,以為自己就要熬出頭了,迫不及待來鞏固地位了。
可笑這一家三口做著這樣不切實際的青天白夢,難道做到這樣地位的家族是能任人擺布戲耍的傻子嘛?
王慕怡的指尖攥得發白,劉海垂下來遮住她淬滿了毒的眼眸。
恨嘛?越恨越好……
人隻有在極端的情緒下,才會做出一些喪失理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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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滿意她的反應,同時對她接下來的校園生活充滿期待。
富家子弟或多或少都有過這種經歷,當然就更能感同身受……
私生女,就應該人人喊打。
6.
我心情舒暢地直接走人,陸臣緊跟著也出來了,老師站在講臺上一言不發,他已經司空見慣了。
「利用我?」
陸臣腿長,三兩步就攔住了我的路。
我抬頭看著他鋒利的眉眼,剛才的暴戾還沒消下去,嘴巴卻先一步撇出了委屈的弧度。
陸臣皮膚白,五官長得也很出挑,單眼皮的加持讓他看起來有點韓劇男主的感覺。
「怎麼,生氣了?」
我漫不經心地開口,賣乖似的鼓起了腮幫子。
陸臣眼睛一瞬不眨地盯了我片刻,突然嘆了口氣:
「我真是敗給你了……」
他接過我的包,在一旁跟著:
「下次有這種事早和我說聲,氣S我了你知道不,也就你……」
「也就我,要是別人你早給他肋骨打折了對不對?」
我笑著戳戳他的胳膊:「這話你都說多少遍了,我都背下來了。」
「我說真的嘛。」
陸臣小聲嘟囔著,頗有種小媳婦的嬌羞。
「我要是早和你說,你還能演得這麼逼真嘛?」我跳起腳揉著他的肩賣乖,「這不是為了得到最佳效果嘛?你看你剛才,連我都害怕了……」
陸臣彎下腰主動把肩靠向我:「你還知道害怕?我看你剛才可是威風得很。」
「不過……」他看看我的臉色,斟酌著開口,「那真是你爸的私生女嘛?」
我放下手往前走去,陸臣亦步亦趨地跟上來。
「是。」
「那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我找人收拾她一頓?」
陸臣哥倆好地摟住我的肩,我笑著拍開他的手:
「不用,今天這事傳出去也夠她喝一壺的,我得慢慢折磨她……」
想到這兒心裡的躁動因子似乎按捺不住了,我已經對未來迫不及待了。
接下來的日子十分有趣,日常圍觀王慕怡豐富多彩的校園生活。
今天被這個小姐罵一頓,明天被那個少爺使喚著擦黑板,還時常有人指點著叫「私生女」。
「我可以給你辦轉學,你就不用受這些苦了。」
校園暴力我是不提倡的,可我實在沒善心到出手相助,所以好心地給她提建議,她倒是倔強地一口回絕:
「不需要,你隻要記得你的承諾就好,我……」她給自己鼓了鼓氣,「我可以堅持下去的,畢竟我遲早都要適應的,我相信……總有一天,她們都不敢再欺負我。」
王慕怡握緊了拳頭,跟電視劇裡堅強勇敢的女主角倒是如出一轍,隻是……現實不是電視劇,惡毒女配才是笑到最後的。
我不語,轉身走開。
既然你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就頭破血流長個記性吧。
隻是,沒等到她的認輸,倒先等來了反擊。
有人在我的鞋裡放了釘子,我捧著血流不止的腳蜷在舞蹈室的木地板上,鏡子裡反射出因為疼痛汗流不止的臉。
我在學校裡有一間私人練舞房誰都知道,但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鑰匙隻有我自己有……可我一直放在臥室裡。
呵……不用細想,除了她還能有誰。
手機放在門口的包裡,以我現在的狀態連動一下都費勁,鑽心的痛感自腳底傳來。
好疼……腳已經疼麻了,汗水和淚水混著糊了一臉,自出生起就沒這麼狼狽過。
TM 的,王慕怡你給我等著!
這間舞蹈房是在辦公樓頂樓特地開闢出來的,平時根本沒有人經過,我隻能寄希望於來打掃的清潔工了。
手無力地敲著木地板,空大的教室裡回蕩著悶悶的聲音。
「上官洛!」
模糊視線中,我看到一個人朝我跑來。
……
再次醒來,入目是白得發亮的天花板,鼻間充斥著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水……」
口幹得發澀,我本能出聲,一陣響聲後有人扶著我的後背起來,我就著他的手大口大口喝著水,總算恢復了點意識。
看著眼前陌生的帥臉,我搜遍記憶庫也想不起來。
男生放下水杯看著我,黑亮的眸子好看極了。
「同學,是你救了我?」
我支起身子想往後靠,帥哥貼心地拿過枕頭給我墊上。
「我正好路過,你沒事吧。」
帥哥不僅人帥,聲音也好聽,對我這種聲控加顏控來說簡直是天菜。
我努力壓制住花痴的本性,維持好自己的高冷人設。
「我沒事,謝謝你了,我是大三經管系的上官洛,你叫什麼名字?」
我盡量放緩語氣,讓自己看起來沉穩一些。
帥哥聞言嘴角勾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薄唇輕啟。
「我知道,我是秦遊。」
秦遊?
「你是肖阿姨的兒子?!」
世界如此渺小,前些天才加的校園男神竟然就是救我的帥哥?!
這該S的緣分。
「對,上官洛同學,久仰大名。」
秦遊笑得愈發明顯,和傳聞中冷漠孤高的形象完全不一樣,果然,傳聞不可信。
這哪兒是什麼高嶺之花,分明是溫柔的鄰家哥哥。
「秦學長,沒想到這麼巧……」
我也不再扭捏,笑著開口。
秦遊看看吊瓶,指了指我被包成豬蹄的腳:「醫生說傷口不深,但是也擦過了神經,並且失血有些多,你必須好好養段時間,不能用這隻腳,還得補補血。」
秦遊說著又拿起旁邊的保溫桶:
「這是我那會下樓買的湯,你喝點。」
我被他這無微不至的照顧搞得有些手足無措,忙接過他手中的碗:
「學長,太麻煩你了,還耽誤時間來照顧我,我打電話讓人來陪我,你快回去休息吧。」
我練舞的時候是下午六點,而現在天黑了個透,已然凌晨時分,我一直睡,他肯定也沒吃飯休息。
我怎麼好意思再讓人家在這兒陪我。
秦遊卻不甚在意地又拿起蘋果開始削,他的手白皙修長,拿著刀一圈一圈地轉有種別樣的藝術美感。
「我本來也沒什麼事,再說,我們都住一個小區,你又叫我媽一聲阿姨,那我也算是你的哥哥了,哥哥照顧妹妹有什麼不妥的。」
他把那條完整的蘋果皮剝下來扔進垃圾桶,不急不慢地開始給蘋果削塊,
「況且,這大半夜的,你叫誰來都不方便,等明天早上再說也不遲,今晚就先好好休息吧。」
他放下蘋果,再度抬起頭看我,明亮的黑眸仿佛蘊著一汪深不見底的清潭,讓我再說不出拒絕的話,我鬼使神差地點點頭,他狡黠地笑了笑。
這就是美人計嘛?真上頭。
他沒再說話,看我喝完湯就拿著保溫桶出去刷,溫暖又疏離,讓人捉摸不透。
我們就這麼待了一夜,好在他訂的是單間,旁邊還有一個陪護床。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大概是走了。
也對,人家能這麼衣不解帶地照顧我一夜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幹嘛要想這麼多。
拿出手機剛想給管家打電話,就看到肖珊提著水壺進來了。
我急忙撐起身子:「肖姨,您怎麼來了?」
肖珊見我要起來,立馬放下水壺上前扶我:
「秦遊剛才公司有事要回去趟,他不放心你,就讓我來看著你。」
肖珊笑得愈發明媚,那雙與秦遊如出一轍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肖姨,這太麻煩您了,昨晚秦學長已經照顧我一晚上了,您再來我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兒子照顧完再讓媽來,我這又不是秦家兒媳婦,臉再大也遭不住呀。
肖珊卻不以為意地給我倒了杯水遞過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阿姨可喜歡你了,把你當兒媳婦看的,你就不要推託了。」
肖珊笑得眼都眯起來了,卻把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啊?」
「媽,你胡說什麼呢。」
是秦遊,他手裡提著早飯,還換了一身衣服,白襯衫黑西褲,修長挺拔的身姿往那兒一站就是吸睛的存在。
「學妹,別聽我媽說的,她就是比較喜歡你。」
肖珊似乎也意識到話說得太直白,笑著打哈哈:「對對對,阿姨就是太喜歡你了,洛洛不要介意呀。」
我笑了笑回道:「不會,阿姨很可愛,我也很喜歡阿姨。」
肖珊回頭看看秦遊又拿著水壺站起來:「額……阿姨再去接點水,你們聊啊,你們聊……」說完就又樂呵呵地出去了,還不忘貼心地把門帶上,病房裡一時又陷入寂靜。
我尷尬地拿起手機握在手裡:「學長你公司的事處理好了嘛?」
秦遊放下外套走過來,眼神亂瞟著回答:「嗯……都處理好了。」
他坐在椅子上,突然又抬起頭有些嚴肅地盯著我:
「你的鞋裡有釘子,你知道是誰幹的嘛?昨晚隻顧著處理傷口了,要不要報警?」
我被秦遊突然的認真逗笑了,他這樣有點像個鐵憨憨。
我胸有成竹地朝他勾起一個大大的笑:
「放心,我知道怎麼辦。」
7.
我出院了,但隻能拄著拐移動,醫生建議我在家休息一段時間。
但我必須先去學校溜一圈,不然豈不是辜負某些人的美意了。
秦遊也跟著來了,說是回學校有事要辦順路捎我一程,不過我現在這樣也的確開不了車。
秦遊扶著我到了教室,此時正是課間,走廊裡到處是跑鬧的學生。
突然跑過來一個男生,我躲閃不及猝不及防地被人攬到懷中,淡薄的海鹽味盈滿鼻腔,我抬起頭隻能看到他鋒利的下顎線。
秦遊眼裡有冷漠和憤怒,那個男生也知道自己太莽撞了,停下來不好意思地道著歉,我拽拽他的衣袖,引得人低下頭來。
那雙黑眸一瞬不眨地盯著我,好像對待自己心愛的人一般。
我錯開他的眼,恨自己又沉溺在溫柔鄉中,小聲開口:
「學長,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這麼嬌羞的人是我嘛?
頭頂傳來溫熱的觸碰,秦遊親昵地揉了揉我的頭。
下一秒,曖昧的氣氛被一聲怒吼打破:
「上官洛!」
陸臣跑過來,手裡的籃球被大力地扔到牆上然後從窗戶彈了出去。
他一把推開秦遊,大力地握住我的雙肩,眼裡滿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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