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腳怎麼了?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回?!」
我扒開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旁邊的秦遊:
「我沒事,手機昨晚沒電了就沒看到,讓你擔心了。」
陸臣的情緒顯然沒有被我的三言兩語安穩到,他眼神不善地看向一旁的秦遊:
「你是誰?!」
他說著就要上前,我急忙拉住他的胳膊:
「我昨天腳被釘子扎到了,是秦學長路過送我去醫院的,你別這樣。」
陸臣再次捕捉到我話裡的重點,眼神又回到我身上:
「好端端的怎麼被釘子扎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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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慕怡,是她往我舞蹈鞋裡放了釘子。」
我今早上就讓管家查了監控,除了打掃的阿姨,隻有王慕怡進過我房間,也隻有她對我這麼恨之入骨。
陸臣一聽就炸了,轉身就要去教室找人算賬,他眸子猩紅,我急忙拉住他。
陸臣有嚴重的躁鬱症,大一的時候曾生生打斷過一個男生的腿,他發起瘋來是不管男女的。
陸臣在氣頭上力氣大得很,我一個站不穩就被他收手的力㨃到地上,腳重重摔到地上疼得我打顫。
陸臣卻不管不顧地想跑,我隻能大聲喊他:
「陸臣你回來!我腳流血了!」
秦遊想扶起我被我抬手制止,我不能讓陸臣做出什麼後悔的事。
果不其然陸臣停住腳步,隨後好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回身攔腰抱起我:「上官洛,你怎麼這麼慫了。」
他咬牙切齒的樣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我緊緊地勾住他脖子。
「我有自己的打算,不會打碎牙往肚子裡咽的。」
陸臣嗤笑一聲,不情不願地抱著我往教室走,秦遊想跟上來被我喊住:
「學長,你先回去吧,我會處理好的……」我朝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放心。」
秦遊看著我眸色深深地點了點頭,隨後回頭徑直離去。
陸臣把我抱到座位上,為了防止他再做出什麼事,我緊拽著他的手。
我本來也算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此刻腳纏成這樣坐在後排更是引人注目得很,上課鈴響了,大家都一窩蜂地湧進來,我眼尖地捕捉到了王慕怡。
她低著頭小跑進來,假裝看不到我的樣子。
呵呵……這還敢做不敢當呢。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頂著地中海進來了,拿著教杆敲了敲桌子剛想說話。
我及時打斷他,笑著開口:
「老師,這節課我借用一下,您先放個假吧。」
我說得一臉理所當然,老師怔愣了不到一秒,一句話沒說地又拿起文件夾走了出去。
教室依舊安靜得很,大家屏氣凝神地等著看戲。
我拿起手邊的書,閉上一隻眼,準確無誤地瞄準了正前方的後腦勺。
「嗖」的一下,書砸到頭上又掉落到地上發出一連串的聲音。
「你幹什麼?!!」
被打的當事人捂著頭噌的一下站起來,滿眼怒氣地瞪著我。
「怎麼?裝不下去了?」
我帶著嘲諷的聲音響起,全班的目光投向王慕怡,甚至有好事者已經拿出手機開始錄像了。
王慕怡隻是慌亂一瞬就找回了自己的人設,她淚眼婆娑地看著我:
「姐姐,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我們都是爸爸的女兒,你就這麼容不下我嘛?」她聲線顫抖,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看得我惡心。
「你先過來,我跟你聊聊。」
我依舊平靜得很,手裡轉著陸臣的筆,王慕怡卻害怕了,她的手抓緊桌角:
「我不去,你有什麼事就說。」
這會兒倒是強硬起來了。
我笑得漫不經心,眼神輕輕掃了一眼她的同桌,女生立馬起身,拽著她的手就往外拖。見狀周圍的人也紛紛上手,S豬般的叫聲回蕩開來,靠近門的同學有眼色地關門鎖窗。
我看著上一秒還鐵骨錚錚的女人此刻就狼狽不堪地匍匐在我腳下。
「姐姐,你腳怎麼了?」
王慕怡被人按著跪在地上抖得不成樣子,帶著哭腔假惺惺地開口,我卻想笑。
「我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嘛?」
「我……我怎麼會知道……」
她斷斷續續著說,那雙手快把衣角捏爛了。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走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有點疼罷了。」
我現在很樂意和她玩這種文字遊戲,畢竟看她心理防線一點點坍塌的樣子實在很滿足我的惡趣味。
「那姐姐以後……要小心一點了……」
我們兩個心知肚明的人在這兒不緊不慢地打著啞語,陸臣卻忍不住了。
他一腳踹向王慕怡的肚子,王慕怡被猝不及防的力一下子踹了老遠,碰倒了一片椅子。
「啊……」
我拉住陸臣,後者反握住我的手。
「你 TM 裝什麼裝,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會演的女人。」
我第一次見陸臣打女人,倒也挺帥的,我把他拉到後面,看著王慕怡從地上爬起來。
「我鞋裡的釘子是你放的吧。」
我說得坦然,對上她恨不得吃人的眼神微微一笑。
「差點疼S我呢,好妹妹。」
王慕怡狠力地咳嗽了幾下,扶著椅子直起後背與我對視:
「疼S你活該,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麼樣?」
她已經懶得偽裝了,露出本來面目。
「我不能怎麼樣,頂多同樣的方式對待你而已……」
我露出最甜的笑,看著她的眼裡一點一點流露出恐懼的情緒。
「你不敢!!爸爸最寵我了,你這樣做他不會饒了你的,他根本就不愛你和你母親,我們才是一家人。等爸爸離婚就能分一半的財產,到時候你們上官家一半的錢都是我的,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
她像個瘋婆子一般大吼大叫,仿佛這樣就能贏過我,我不緊不慢地拍下視頻,看著王行川的頭像,發送。
放下手機,我繼續笑著看她發瘋,也許是我太過平靜,顯得她好像個跳梁小醜,王慕怡又安靜了下來,隻是仍舊SS地盯著我。
我無視她的眼神,從包裡拿出那根帶血的釘子,上面的血跡已經幹了,和鐵鏽幾乎融成了一色。
「託你的福,我還打了針破傷風,這滋味……」我拿著釘子晃了晃,「你也嘗嘗吧。」
我把釘子遞給旁邊的女生,後者心領神會地拿著釘子走向她。
王慕怡驚恐地往後退,頭發被汗沾了一臉也顧不上,活像隻喪家犬。
大家都屏息凝神地看著,王慕怡突然尖叫一聲回頭拉開後門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
教室裡爆發出陣陣哄笑,我還以為多大膽兒呢。
「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陸臣不甘心地開口,我拍拍他的手笑著道:
「好戲還在後面呢。」
8.
「咚咚咚」
「進。」
我應聲推門,王行川正伏在桌前看著什麼,見我進來一把合上文件夾。
「洛洛呀,你腳怎麼了?」
他裝模做樣地起身想看看我,我不經意地往側邊一閃坐在沙發上放好拐。
「我沒事父親,隻是妹妹有些調皮弄的。」
我佯裝失落地低下頭,王行川靜默了一會在我旁邊坐下。
語重心長地開口:「我看了你發的視頻了,你妹妹年紀小口無遮攔,父親是絕對沒有那個意思的。」
他說著扶扶眼鏡,老實憨厚的樣子倒真像個好父親。
我內心冷笑,面上卻裝作強顏歡笑:
「我知道的父親,你這麼愛我和母親,怎麼舍得離開我們呢?」
王行川眼神閃躲著不敢直視我,嘴裡說著對。
我繼續開口,情真意切:
「父親,我知道這些年你受了很多委屈,外公和母親一向強勢,壓得你喘不過氣,可我又何嘗不是呢,外公總是要我學這學那,從沒有問過我的意願,您是知道的,我對繼承公司根本沒有興趣,我真正喜歡的是跳舞,那才是我想為之奮鬥一生的事業。」
說到這兒我強擠出幾滴眼淚,讓自己看起來更楚楚可憐值得相信,果不其然,王行川眼裡迸發出不一樣的光看向我。
我假裝情到深處開始小聲啜泣,引得他用手掌輕拍我的背。
「父親,您是名校的高材生,您應該有更大的抱負,這些年讓母親和外公壓迫得您都沒有用武之地,但我知道您是有這個能力的……但是公司的股份大頭都在外公手裡……」我說著說著激動起來握住他的手,「要不這樣吧父親,我把我的股份轉給你,加上之前母親轉給你的股份,正好可以壓過外公,這樣你就可以掌權了,外公年紀大了,也該休息休息了。」
我說著就拿出手機想要操作,王行川看著我眼裡滿是貪婪的光,毫不掩飾的欲望讓我惡心。
我翻著文件看了一會又開始嘆氣:
「哎……」
「怎麼了洛洛?」
王行川看我停下來焦急地詢問,手用力地抓緊我的肩膀。
「父親,你忘了嘛,外公說必須等我大學畢業才會把股份轉給我,可……可這還有一年多呢!」
我急得快哭出來了,王行川也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
「父親,要不……要不我現在就去問外公要,他肯定會給我的,他一給我我就全轉給你!」
我說著就要拿拐起身,卻被王行川伸手攔住:
「洛洛,先別去,你外公生性謹慎,你貿然去要股份他肯定會追問的。」
「那怎麼辦!我等不了了,我想出國去學舞蹈,如果這樣的話外公一定不會把股份給我的,他說隻有我繼承公司才會給我,不然就要全給表舅!!」
我大聲喊叫著,果不其然激起了王行川的急躁,他搓著手來回轉圈,對公司的貪婪展露無遺。
時機到了。
「父親。」
我小聲開口,他停下來看著我。
「不如你先把股份都轉給我,我就去和外公說你已經把股份都給我了,讓他把自己和母親的股份也轉給我,等我去了國外一切塵埃落定後我就把所有的股份都轉給你,這樣你就可以掌控公司了到時候。」
王行川看著我有些猶豫,渾濁的眼裡藏著懷疑。
我把書往地上一摔大吼道:「父親,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嘛,還是你覺得隻有那對母女才是你的家人!!」 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下來,我瞪大了眼睛悲憤地看著他。
王行川似乎也被我驚住了,他緩和了臉色過來把我按坐下:
「洛洛你在想什麼呀,你是爸爸的女兒,爸爸怎麼會不相信你呢?隻是……這件事太重大了,我……」
「父親,外公知道你有外遇是遲早的事,你也知道,表舅一直對公司虎視眈眈,如果外公知道一切不相信我們了,那表舅乘虛而入……」
我停頓住給他留下想象的空間,滿意地看著他驚慌的表情。
人被貪婪蒙住雙眼的時候,會喪失最基本的判斷力。
我適時給他吃下定心丸:「父親,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籤一份合同,等我把外公和母親的股份拿到手就都轉給你。」
「洛洛,爸爸不是這個意思……」
他佯裝無奈地開口,我握住他的手:
「父親,這個合同我可以籤,但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洛洛你說,隻要爸爸能辦到的都答應你。」
他急切的神色讓我作嘔,我略一沉思,口袋裡的手按下開關:
「爸爸,以後你是要執掌上市公司的人,怎麼能有小三私生女這種汙點呢?況且我那個妹妹實在是太蠢了,她在外面到處去說是你的親生女兒,你要為了她離婚,她這麼說,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嘛?」
我循循善誘的樣子仿若一個貼心為父親著想的好女兒,王行川聞言欣慰地摸摸我的頭:
「放心洛洛,爸爸本來也沒想離婚,和陳怡在一起不過是一時新鮮,爸爸絕不會做那種自絕前程的蠢事的,以後隨便給她們點錢就打發了,爸爸還是愛你媽媽的。」
他說著動容得紅了眼眶,這演技拿個金馬獎都不過分。
「那好,隻要爸爸你答應我以後和她們斷了,公司我就給你,日後我們一家人還在一起。」
我笑得乖巧,像個不諳世事隻求家庭和睦的傻白甜,王行川拍拍我的肩膀欣慰得很:
「真是我的好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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