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代拍接了富婆的任務。
沒想到跟拍對象是我前男友。
原來當年分手後,他攀上富婆。
恨鐵不成鋼,攀富婆還敢玩劈腿。
我發誓等富婆踹了他。
我要上去踹兩腳。
沒想到整理工作照片時發現。
每一張照片都拍的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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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張能看的。
還是他故意衝著我笑。
“笑S,吃軟飯還不專一。”
1.
“小夏啊,這次可有個大單子給你,條件嘛還是老樣子,不過……這價錢可就不是之前那個數了,你瞧瞧……”
聽著晴姐那帶著幾分猶豫的語調,我立馬就懂了,點了點頭。
“要是不行就算了,正好您也讓我歇一歇,都壓榨我這麼久了,也該讓我喘口氣啦。”
“哎哎!”晴姐一下子就急了眼。“你這說的啥話呀,啥叫壓榨,我這是看重你!我為了培養你,可是下了血本了,就盼著有朝一日你能好好報答報答我呢!況且這次這活兒特別重要,別人我都不放心,就你能行。雖說單主給的錢不多……但你先聽我說……”
“再見。”
錢不到位,免談。
“哎,別掛!”晴姐趕緊正了正神色,“你聽我把話說完……這個單主可是個大人物,平時咱們這些小角色,連跟人家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人家一句話,不知道多少人巴巴地往上湊呢,可人家偏偏找上咱們了!為啥呀?那是看得起咱們!
你想想,這麼大的面子,我都得感恩戴德了!
這一單要是成了,以後你還愁沒活兒幹?還愁沒錢賺?
這麼重要的任務,也就交給你我才放心!
你別擔心錢的事兒,單主給得少,我給得多呀,這個月獎金給你翻一倍。
而且我自己再額外給你加這個數。”
晴姐自信滿滿地伸出五根手指,在手機屏幕前晃了晃,笑得那叫一個諂媚,“這次你就給姐個面子,啊。我馬上把單主信息推給你。”
我有點驚訝,晴姐這人,平時對錢那可是摳門到家了,沒人能比她更摳。
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大人物,能讓晴姐這麼舍得下血本,非要賣這個情面。
嘖嘖。
不過有錢賺,我也就不跟她計較那麼多了。
“晴姐,您言重了,我知道了。”
“哎哎,那就好那就好。”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爹沒娘,自然也就沒什麼牽掛。
在我12歲那年,被現在的姐姐收養了。
她雖然都40歲了,但保養得特別好,說她20歲都有人信。
所以她堅決不讓我叫她除了姐姐以外的稱呼。
我很感激她,對她的話向來都是言聽計從,從來沒提過什麼意見,叫得那叫一個順口。
不過誰也不知道她當時咋想的,非要收養我這個拖油瓶。她沒跟我說過原因,我也沒問過。
可能就是一時興起吧。
不過,人家對我有恩,我就得好好報答她。
我的攝影技術也是姐姐教我的。
一開始我就是個業餘攝影師,有一次偶然拍了一張照片,被晴姐看上了。她把我這張照片誇得天花亂墜,好像這世上就這一張好照片似的,非要拉我去做代拍。
那時候我印象裡的代拍,就跟黃牛、惡瘤似的,讓人瞧不起。
但她說他們是正規的代拍,就是幫大家拍一些自己拍不到的照片,價格合理,流程正規,還有職業代拍證呢。
我問她啥是拍不到的照片,她就笑笑不說話,隻說錢管夠,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想了好久,為了錢和那個證,還是上了晴姐這條“賊船”。
到現在我才明白,所謂的職業代拍,其實就是好聽點的狗仔罷了。
窗外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我窩在自己租的小破房子裡,沒精打採地看著晴姐發過來的資料。
庭山公館201號,沈三。
我翻了半天,確定有用的信息就隻有這個地址和名字,便關掉了手機。
不過這次單主的要求挺簡單,就拍一張男方的正臉照片就行。
我撇了撇嘴,雖說信息不多,但S市誰都知道,庭山公館是私人別墅,能進去的也就隻有主人。
而這別墅的主人是一位姓方的女士。
這位女士換男朋友跟換衣服似的,特別出名。
而且她每次就帶一個人回家,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在這種地方,單主要拍男的,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方女士的新歡了。
應該挺好認的,我心想。
2.
第二天我起個大早。
畢竟從租房區到別墅區還是有點距離的。
到的時候剛過9點,我收拾好相機,蹲在別墅外一棵很大的灌木叢後面。
隱蔽性強還視野開闊,仿佛生來就是讓人做掩體的。
我贊賞的摸摸它的葉子。
沒過幾分鍾,就看到一輛奧迪a6駛入,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
我立馬拿起相機,準備速戰速決。
卻從取景框裡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我緊張的半天摁不下去快門鍵。
誰來告訴我,為什麼會是我分手多年的前男友?
沈巳州!
他紳士的打開車門,扶著車內的人出來。
那位女士親密的挽著沈巳州。
不知沈巳州低頭說了什麼,女士害羞的捂著嘴笑,抬手輕打他的肩膀。
一對璧人,賞心悅目。
我手抖得更厲害了。
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緊張的。
氣這個自甘墮落的狗男人!為了錢臉也不要了!放著好好的大路不走,學什麼小三做派。
緊張是……
以前剛在一起時,我們兩離得稍微近點,我就會臉紅緊張,說話也支支吾吾。
他說是因為我太愛他了。
我罵他不要臉,他也不生氣,隻是摟著我胡亂親一通,說那就是我太愛你了。
我不置可否,和他滾作一團。
回憶裡的往事像是在腦子裡放了一場電影,我手抖的更厲害了。
別抖別抖,先拍完啊!
我深吸一口氣,逼自己鎮定下來。
盯著鏡頭裡談笑晏晏的男人,趁他轉過頭的一瞬間,我迅速摁下一串快門鍵,然後落荒而逃。
回到家的時候我的心還在怦怦跳。
放下相機,幾乎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渾身躁意才終於緩和一點。
我抬頭,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我姐總說我眉目清秀,越看越耐看,尤其是我的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泓湖水,寧靜而深邃。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濾鏡,但也總是被誇的不好意思,笑著說還好還好。
但現在,這雙眼睛裡好像結了冰,沒有活力,動也不動,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
5年前我不告而別,早已經做好這輩子都不再和沈巳州有交集的準備了。
但再見到沈巳州,我茫然無措,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心裡好像有兩個小人,一個春風得意,說看吧我就說你忘不了他。另一個垂頭喪氣,說那又怎樣,錯過就是錯過,何況還是你自己的錯。
我忍無可忍,抬手往鏡子上潑了一捧水,水珠滑過鏡面,將鏡子裡的臉映的光怪陸離,扭曲難看。
我收拾好情緒,先去給自己煮了一碗面。
吃的時候也刻意躲開我平常吃飯的桌子,因為那個燙手的相機放在了上面。
我把面吃的咕嚕響,一碗青菜面讓我吃成了山珍海味。
吃完後我又有點撐,跑到樓下轉了兩圈,溜達半天發現實在沒有什麼猴耍了,我才終於磨磨唧唧的上樓,拿過桌子上的相機,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榻榻米上。
其實我一點也不擔心照片,雖然我當時很緊張,但憑我過硬的技術,一兩張照片絕對……
沒有?!
我看著像取景器裡一張比一張模糊的照片,一下午燥熱的心終於徹底冷靜了。
不是吧,難道還得再拍一次?
取景器裡照片都是正臉沒錯,可是每張都看不見臉。
不信邪的繼續往下翻,看到一張清晰的,粗略看著沒什麼問題,終於放下心。
我就說嘛。
我趕緊把它傳送到電腦上,生怕差一秒就不翼而飛。
看著傳送帶從1%走到100%,我徹徹底底放下心,抬手點開欣賞。
不得不說,帥氣是真的,不然怎麼能得到富婆青睞。
我酸酸的想。
我仔細看了半天,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突然發現,怪是因為——
照片裡的人對著我的鏡頭,一臉邪笑,還眨下一隻好看的眼睛。
我呆愣在原地。
這是什麼意思?!他怎麼會發現?他看到了我拍他了?
還是他早知道我要拍他?他知道是我嗎?他……
咚咚咚。
我一驚,條件反射的抬頭,霎時起了一身冷汗。
因為工作原因,我並沒有什麼交情很深的朋友,除了我姐和晴姐幾乎沒什麼人來過我家,最近我也並沒有網購,不可能是快遞員。
我SS的盯著大門。
總覺得打開後外面會是萬丈深淵,但心裡又莫名其妙的期待。
仿佛心底裡有個聲音告訴我,門外是誰。
我搖搖頭,心慌的撇開頭腦中不切實際的幻想。
咚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傳來,這次對方好像有點不耐煩,聲音比剛才更重了。
我忐忑的走到門前,翻出玄關底下的扳手,準備拿出來防身。
心慌就證明,人不能隻靠一絲好的直覺就放松懈怠。
如果……
“夏青,是我,開門。”
門外的人應該也是意識到不說話光敲門是多麼沒禮貌的行為,終於出聲,低沉穩重的聲音像優美的大提琴一樣傳進來。
果然,是沈巳州。
我推回抽屜,慢慢直起身,認命的走過去打開門。
3.
遠看著就高大颀長,腰窄肩闊的身姿,近看更是氣場逼人。
我想起剛才的照片,心想不愧是是原相機也能抗住的男人。
沈巳州看起來已經沒有當初的青澀,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穩重。
但也絕沒有剛才的溫柔。
許是今天氣溫有點高,他換掉了早上的西裝,隻穿了一身簡單的黑色衣褲,挽起襯衣袖子,露出一節結實的手臂,黑色襯衣下隱隱可窺見勁瘦的腰身。
我放在門後的手攥起來,臉上不爭氣的起了熱意。
“看夠了嗎?”
我猛的抬頭,抿了抿唇,才反應過來,我把他從頭看到腳。
美色誤人!
他帥得很出眾,我一直都知道。
“你……你怎麼來的?”我又開始緊張磕巴。
“開車。”他很淡定。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你……你跟蹤我?!”
沈巳州冷笑一聲,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瘦了。”
“好久不見,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進去你要幹什麼?
我茫然道:“我們現在……好像不是可以一起坐坐的關系吧。”
“坐坐就是了。”
“……”
我一愣,竟然無話可說。
我伸手想攔一下他。
沈巳州卻沒管我,繞開我自顧自走進門,環視一圈後,用一種很嫌棄的口吻說:“怎麼這麼小?”
我含蓄的翻了個白眼,放下手,關上門轉身,“夠兩個人坐就行了唄。”
空氣裡突然彌漫出一種巧妙地沉默。
不知想到了什麼,沈巳州的背影也頓了一下。
我更是從臉燒到脖子。
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
“咳,那個,你到底什麼事?”
“看看前女友過得有多慘算嗎?”
我呆愣在原地,難以置信。
你一個被B養的還好意思說我?你個沒出息的!
“沈巳州。我承認當年是我對不起你,但過去就是過去了,你現在來這裡冷嘲熱諷實在沒有必要,你到底有什麼事,解決完立馬離開我家!”
沈巳州沒有回我的話,隻是繼續往前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打開的電腦和旁邊的相機上。
“夏小姐,我隻是來要回我的東西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眼看著他就要走到電腦旁,我急中生智。
大步上前,一把摟過他,慢慢把臉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慢慢蹭,確保有我的脂粉粘上去。
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讓你金主發現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味,我看你怎麼交代。
沈巳州渾身一緊,停下腳步。
我繼續演戲:“對不起,是我的錯,你要什麼?錢?還是……別的,隻要我有我都可以給你。然後,我們就此別過吧。”
他沉默不語。
我聞到他身上清爽幹淨的味道,熟悉又好聞,我下意識的想要更多。
不知不覺和他貼的更緊。
我想沒關系,就這一次,就放縱這一次,拋開一切。
我也分不清是私心還是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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