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戰神女將軍,被賜婚給太子為妃。
大婚當日,太子在合卺酒裡下軟骨散,挑斷我手筋,廢我武功。
還妻妾同娶,要立相府庶女為平妻。
「沈青紅,你既已嫁入東宮為婦,往後領兵打仗的事情就用不著你了。」
「隻需在後宮之中,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做個賢妻良母即可。」
「映雪和孤從小青梅竹馬,若不是你,這太子妃之位應該是她的。」
「這平妻之位,是她應得的,你不許以正妻身份欺壓,你們無分大小。」
後來,北漠大軍犯境,北疆三十萬大軍卻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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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跪在地上求我發兵,我翻轉著手腕上的舊傷,漠然道:「本宮不過是個廢人,如何還能再行軍打仗?」
「深宅婦人,隻需相夫教子,孝順公婆即可。」
1
大婚夜,我和太子蕭連城飲下合卺酒。
他捧起我的臉,端詳著,忽然笑了。
「青紅,你終於是孤的……籠中之鳥了!」
我暗暗皺眉,卻覺腦子一暈,身子搖晃幾乎坐不住。
「殿下……這是怎麼回事?」
蕭連城指了指身旁的合卺酒,俊美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
我立刻意識到,他在酒裡面下了藥。
可是,這是為什麼?
他是太子,我是太子妃。
他為什麼要在我們大婚之日,在合卺酒裡對我下藥?
下一秒,他就笑了起來。
「因為,孤討厭你!」
「明明孤才是父皇的兒子,父皇卻總是誇贊你。」
「你十二歲隨父皇上陣S敵,孤卻隻能在後宮讀那些四書五經。」
「你立下赫赫戰功,被萬人稱頌,得到孤夢寐以求的兵權,孤卻被父皇訓斥還不如一個女子!」
「還有你爹鎮國公,老是和父皇說,什麼殿下宅心仁厚,往後有青紅為輔,定能做個守成之君。」
「憑什麼你能徵戰沙場,孤卻隻能守成!」
「孤要當治世名君!立萬世太平!朕!要流芳百世!」
我看著他因為興奮而扭曲、癲狂的臉,恍惚想起。
我年少時逞強,非要騎父親從雪山上套來的野馬之王。
卻被狠狠摔在馬下,狼狽不堪的時候。
太子蕭連城將手伸給我,對我說:「你是女孩子,不需過分要強。」
「行軍打仗,治理天下,是我們男孩子的事情。」
「你長得這樣好看,應該被嬌養在深宮之中,用金玉堆砌著養,享錦衣玉食,榮華富貴。」
我那個時候隻記得他說我好看,全然沒注意他說了什麼。
畢竟,哪個女孩子會拒絕一個說自己好看的人呢?
但如今想來,他那時,便已經討厭我了吧?
難怪阿娘在世時常說:「我兒樣樣都好,隻是心粗,性子魯直,不識人心險惡,但阿娘唯願,你一輩子都不懂,所遇皆是良人……」
終於,我在十八歲這年,遇到了在戰場上沒遇到過的,心機……深宅後宮男?
蕭連城隻在我的臉上看出困惑和不解,卻沒有害怕和惶恐。
更加生氣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
「你覺得孤在和你開玩笑嗎?」
「沈青紅!這不是鎮國公府!也不是北疆大營!是孤的太子府!」
「你成了太子妃,就是孤的女人!」
「孤想對你怎麼樣,全憑孤的心情,要你生就生,要你S就S!」
說罷,一把拔出佩劍,重重地劃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隻覺腕間一疼,瞬間血流如注。
殷紅的血跡灑在深紅的嫁衣上,留下斑斑痕跡。
2
「青城劍……」
如果我沒記錯,這把劍,是我在他二十歲生辰的時候,用在徵戰途中尋得的天外隕鐵打造,送給他的。
各取我名字中的青字與他名字中的城字為名。
蕭連城道:「沒錯,你還記得,孤當日說,你送給孤這把劍,孤一定會好好使用的!」
「怎麼樣,自己親手打造的劍,如今卻變成挑斷自己手筋的武器,你一定覺得很痛吧?」
我搖了搖頭,不知是因為太過失望,還是無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疼?比起在戰場上受的傷,這點傷,不及萬一。」
蕭連城卻喊起來。
「你別裝了!你現在一定氣S了吧?」
「當年,你和孤同拜劍聖獨孤為師,師父隻教我尋常劍術,卻將畢生所學對你傾囊相授!」
「現在你的手廢了,你再也使不出那驚絕天下的劍術了,你難道不恨孤嗎?」
「你打孤啊,你罵孤啊,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種看廢物垃圾的眼神看孤。」
「你為什麼,不能像其他深宅婦人一樣,對孤一哭二鬧三上吊呢?」
說罷,他一把提起我的衣領,將我拽向他。
「你哭啊!你哭啊!」
「隻要你哭出來,像小時候一樣,叫朕一聲連城哥哥,孤就給你傳御醫,說不定你的手還能保住。」
我癱倒在他身上,渾身酸軟,站不起來。
但望向蕭連城的眼底滿是不解。
我不明白他,我是真不明白他。
「既然殿下如此討厭我,為什麼要娶我呢?」
「我總覺得,成婚這種事情,還是要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做。」
比如我,就很喜歡你呢。
我的話,讓蕭連城愣了一下,隨即破防了。
「你以為孤像你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孤做這個太子,如履薄冰,從未有一天,能由著自己的意願過活!」
「父皇盯著孤,滿朝文武盯著孤。」
「孤生怕行差踏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
我忍不住替陛下辯解:「陛下他雖然看起來兇了點,其實……」
蕭連城:「你再說,你再說!」
「那是對你,不是對孤!」
「父皇從未像對你一樣,對孤笑過!」
「孤甚至懷疑,你才是父皇的親生女兒,孤不過是他抱養來的兒子!」
我被他噴了一臉唾沫星子,隻覺得手更痛了,頭更暈了。
隨口敷衍道:「好了,好了,你又胡思亂想了……」
蕭連城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孤沒瘋!」
我:「?」
原來他瘋了?
晦氣,竟然嫁給一個瘋子。
3
就在我覺得窒息,快要被蕭連城掐S了的時候,一個身穿嫁衣的女人跑了過來,水靈靈地驚呼起來。
「殿下!不要啊!」
「今日是殿下和太子妃的大婚之日,若是在洞房S妻,傳出去,殿下的太子之位還能保住嗎?」
「不如留著她慢慢折磨,把這些年殿下在她身上受的委屈,一點一點討回來!」
我抬眼望去,那是個長相清麗可人的女子。
眼睛圓圓,腦袋圓圓,臉也圓圓,像個小土豆子。
身上穿著和我同款的嫁衣,隻是鳳冠略有不同。
我覺得她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她是誰。
擰著眉想了好半晌,卻聽到那女子破防的聲音。
「沈青紅,你又把我忘了?」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
不是,你誰啊?我又哪兒得罪你了?
眼前的女子叫薛映雪,是左相薛家的庶女。
從前隨師父學習劍術的時候,師父總說我,劍勢如奔雷,一往無前,勢不可擋。
如今想來,我這個人,確實少思,直了一些。
唔……我們劍修,是這樣的。
薛映雪說,她幼時因為八字不祥,刑克主母,一出生就被丟去鄉下莊子撫養。
八歲那年,她被照顧她的婆子欺辱,差點將她打S。
是我騎馬打獵路過,救了她,幫她狠狠鞭笞教訓了那婆子。
「你走的時候,給了我代表你身份的玉牌,說我要是有困難,隨時可以去鎮國將軍府找你!」
「你還給了我銀子,說讓我給自己買些好吃的,女孩子就是要白白胖胖的才可愛。」
「你還說我好看,摸了我的頭!」
「可當我終於排除萬難,回到相府,成了相府千金,去迎接你凱旋的時候,你手底下的人卻攔著我不讓我見你!」
「你也似不記得我一般,所以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
「原來你不隻是對我一個人好,你對所有人都很好!」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們倆像話本子上的人,抱頭痛哭。
控訴我的惡行,簡直罪行昭昭,罄竹難書。
我覺得頭好痒,好像,快要長腦子了。
半晌,才忍不住問。
「好的,你們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
「所以,你們是什麼關系呢?」
兩人似乎就等著我這麼問了。
很得意地摟在了一起。
蕭連城居高臨下地道:「忘了告訴你,映雪是孤親自娶的,太子側妃。」
「沈青紅,你既已嫁入東宮為婦,往後領兵打仗的事情就用不著你了。」
「隻需在後宮之中,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做個賢妻良母即可。」
「映雪和孤從小青梅竹馬,若不是你,這太子妃之位應該是她的。」
「這平妻之位,是她應得的,你不許以正妻身份欺壓,你們無分大小。」
4
我其實不想說話的,這兩人,話又多又密,卻槽點多得讓人無處下嘴。
忍不住掃了薛映雪一眼:「你和太子之事,薛相知道嗎?」
薛映雪的爹出身寒門,攀附前朝世族之女為妻。
忍人之所不能忍。
是出了名的老謀深算,心機深沉。
慣會人前做戲,從不肯行差踏錯一步。
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勾結太子,在大婚之夜,給我難堪?
除非薛相早跟太子結盟,想打破這朝廷的寧靜。
薛相代表的是前朝舊日的門閥世族,他們背後有薛相撐腰的話,也確實是有囂張的資本。
或許……就連陛下,也覺得沈家功高震主,對我不再信任。
薛映雪被我的眼神一掃,立刻抖了一下,嬌嬌弱弱地撲在蕭連城的懷裡。
「殿下你看她!她兇我!」
「你是戰功赫赫的將軍又怎麼樣?人人稱頌的戰神女將軍又怎麼樣?」
「還不是和我一樣,嫁給太子,做個後宮妃嫔。」
我有些詫異,她看起來,對這個職業很鄙夷啊。
那為什麼要嫁?
蕭連城似乎也意識到了她話中的深意,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薛映雪立刻解釋道:「殿下別誤會,臣妾跟您是一條心的啊!」
「臣妾的意思是,她再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要雌伏於太子殿下,淪為後宮深宅的尋常婦人?」
「這天下,終歸是殿下的天下,男人們的天下!」
哦,原來她是個男吹!
蕭連城,似乎被她這話取悅了,假惺惺地道:「她不是尋常的女子,是有功的女子,曾徵戰沙場,戰無不勝的女將軍。」
「父皇讓她嫁給孤為太子妃,正妻的體面,孤還是會給她的。」
「隻是,沈青紅,你這輩子都別想妄圖得到孤的寵愛。」
說罷,朝我道:
「你身上的軟骨散,藥效明日就會退去,這傷,卻沒個三年五載,好不利索。」
「這太子府的掌家之權,就暫時交給映雪吧。」
「往後你就禁足這落霞院,沒事不用出來了!」
然後,摟著薛映雪,大搖大擺地走了。
好像兩條仗勢欺人的狗。
薛映雪一步三回頭,想看我流露出痛哭流涕,嫉妒憤恨的表情。
但我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安靜地坐在那兒,握著流血的手腕,凝眉出神。
「沈……」
薛映雪想說什麼,卻被蕭連城強硬地掰過腦袋。
「你不許看她,你隻能看孤!」
給我整笑了。
神金……
其實我並不在乎他們對我做什麼,因為就算他們不這麼對我,我也沒多少時日好活了。
十六歲那年,我領兵出徵。
雖然戰勝,卻中了敵方的奇毒。
這些年,手底下人費盡心思為我,尋找解毒良方,都無效果。
苦撐兩年,已近油盡燈枯。
故而,當陛下提出讓我嫁給太子為妃的時候,我同意了。
我這半生,都在徵戰沙場,開疆拓土,建功立業,還未有過夫妻攜手,舉案齊眉的日子呢。
說不定,不做將軍,做人妻子,也很有意思的。
如今看來,還真是有意思得很。
院門被重重關上,屋子裡隻餘我一個人。
月光透過窗棂照在我身上,散落一身落拓。
師父,我和蕭連城的婚事,好像搞砸了呢……
正傷懷之際,一個人影從房梁上緩緩落下。
臉上滿是煞戾之氣。
「元帥,要S了那對狗男女嗎?」
我掃了他一眼:「那是太子和太子側妃。」
來人是祁炀,我麾下前軍將軍。
聽到我的話,他顯出一絲煩躁,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揪自己的頭發。
「早說了讓北疆三十萬大軍給你送嫁了,你卻不許,還不讓我們任何一個人來喝喜酒。」
「現在讓人陰了吧?」
「沈青紅!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固執!」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點!」
啊……原來討厭我的人這麼多啊?
但討厭我,我也要說了。
「你讓三十萬大軍進京,知道的是你來送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造反呢。」
說罷,我虛弱地掃了他一眼:「而且,我不讓你來,你不也來了嗎?」
祁炀笑了,露出一口白白的大牙。
「嘻!不隻我,他們幾個也來了!」
5
我是北疆鎮北軍的主帥,手握三十萬兵權。
麾下有前軍將軍祁炀,中軍將軍顧景川,後軍將軍楊凌風,外加軍師賀蘭知許四位得力助手。
祁炀是在餓殍堆裡撿來的,顧景川是在戰場上撿來的,楊凌風是在獵場裡撿來的,賀蘭知許是在羊圈裡面撿來的……
我總是習慣性地撿一些東西回來,卻又生性散漫,不肯費心思搭理。
沒事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抱著劍,坐在城牆上發呆。
「軍隊無須治理,會有善良且正直的好心人,替本帥照顧好三軍的將士。」
他們四個,就是善良且正直的好心人。
軍中一切大小事務,都不用我操心。
我隻需要負責思考人生。
但他們幾個很八卦,喜歡在背後蛐蛐我。
祁炀:「你們猜,元帥在想什麼?」
顧景川:「我猜,在思念那位青梅竹馬的太子殿下。」
楊凌風:「元帥心系天下,應該是在想,何時能取北漠單於首級吧?」
賀蘭知許:「你們都猜錯了,我猜元帥在想,今晚吃什麼。」
眾人愣住:「不會吧?」
就見我從城牆上站起來,豪情萬丈地喊了句:「賀蘭,今晚吃烤全羊!」
眾人:「……」
唉……往事不可追。
最近有個帥哥天天來我家的麻將館。也不打麻將,隻盯著我家那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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