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瀾道,“那時你對他深信不疑,朕告訴你,你會相信?自然要證據確鑿叫他無法辯駁再告訴與你知。”
宇文嫣又罵道,“白白叫他多活了這幾日,簡直浪費本宮的糧食!”
尤其一想起這狗賊居然還背著她養了那麼多女人,她就恨不得再去砍他幾刀。
於是又指著其罵道,“趙成文,本宮辛辛苦苦死裡逃生為你生下女兒,你居然敢為了那兩個見不得人的兒子謀害與本宮?你且等著,本宮這就把你的那兩個孽障丟到山裡去喂狗!”
話音才落,卻聽本已瀕臨昏迷的趙成文急忙道,“不要!求公主不要傷他們!錯事是我做的,我任打任殺,但他們兩個年幼無辜,求公主手下留情。”
話音落下,宇文瀾也開口道,“長姐先冷靜。他犯的錯找他就好,不必牽扯無辜幼童。”
說著,卻又斥那趙成文道,“你隻記著那兩個男孩是你的骨肉,可曾想過蘭筠?為了叫外室子認祖歸宗,卻忍心叫蘭筠失去母親?”
蘭筠既是這兩口子的獨女,今年才五歲,當初受盡先帝疼愛,一降生便被封為了頤安縣主。
這話一出,長公主又要上前去踢趙成文。
卻聽君王又斥她道,“此事長姐也需反省,你平素對他人苛刻輕蔑,卻為何對此人深信不疑?更有甚者,其明明已經涉嫌觸犯律法,你卻還妄圖阻撓朕叫人查探?”
宇文嫣一噎,這才道,“臣知罪。”
宇文瀾又肅正神色,道,“此事,朕會依照律法處置,在此之前你不許再插手。”
宇文嫣隻得應是。
~~
第二日,長公主宮中怒砍驸馬的消息便傳遍了朝野。
眾人隻聽說,是那驸馬趙成文在外包養了不少年輕女子,甚至還在江南建府邸選秀,妄圖比肩君王,令長公主一怒之下直接拔劍砍掉他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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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天下無不哗然。
不過於此同時,也令眾人愈發肯定了此前的猜測——
原來逍遙公子新話本裡寫的那個“雙面才子”,竟果真就是驸馬趙成文。
嘖嘖嘖嘖,想想昔日風光探花郎,先帝欽點的驸馬爺,居然是如此風流成性的色鬼!
真是令人大跌眼鏡,不知說什麼才好。
不得不說,逍遙公子這名字取得可是真好,“雙面才子花下死”,果然是人前一面,人後一面!
當然,現在就差死了……
而緊接著,刑部大理寺又公布了消息,原來那時在國子監榜前慫恿考生鬧事者也正是也趙成文。
其家人作惡在先,又自得惡果,他反而對忠義伯府懷恨在心,所以才可以造謠生事,妄圖令李家公子李天瑞失掉國子監就讀的資格。
消息一出,眾人無不紛紛對其唾棄。
自己作惡在先居然還想去謀害別人,如此罪惡行徑,須得律法狠狠懲治才是。
這日朝堂上,面對大臣們的澎湃激昂,君王當庭降旨,趙成文因在江南買賣人口,禍亂國子監招考,廢去驸馬之位,押入天牢並秋後問斬。
其父舞陽侯教子不嚴,一並撤去侯爵之位,全家流放邊關。
而大約是受了此打擊,自上回湯泉行宮裡受了傷的寧妃也忽然病情嚴重起來,沒過幾日便歿了。
轉眼之間,一個世家府邸便消失於眾人視線之中。
眾人無不嘖嘖感嘆——
這人啊,享了福,就得多少付出點相應的代價。
尚了公主還想開後宮,這不是老虎頭上拔毛嗎?
活該!
~~
寧妃一死,後宮就更沒幾個人了。
不過,太後卻依然不待見自己的侄女周妃,無論如何也沒有再召見過她。
反倒對燕姝與從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那日見她暈血,還叫人送了些名貴藥材到甘露殿。
這叫燕姝受寵若驚又心驚膽戰,礙於禮數規矩,隻好又去慈安宮謝恩。
時值上午,太醫院院判張勝康才給太後請了平安脈。
是以燕姝進到殿中,一眼便瞧見了此人。
她不動聲色,先向太後行禮,“多謝太後娘娘厚愛,臣妾已經好了,請太後放心。”
太後道,“還是頭一回聽說有暈血的,你也不容易。”
說著又問張勝康,“也不知這個病能不能治?”
張勝康躬身道,“啟稟娘娘,暈血之症實則為心病,藥物並沒辦法根治。”
太後頷了頷首,又對燕姝嘆道,“真是可憐見兒的,往後你可得少見那血腥場面了。”
燕姝應是。
卻聽太後又道,“對了,哀家聽說你還有桃花不服的病?今年趕在桃花開之前,陛下可是叫人把宮裡的桃樹都給換成了旁的。”
燕姝忙道,“實在是陛下厚愛,令臣妾慚愧,臣妾的確是從小就對桃花不服。”
太後又道,“不如叫張太醫給你瞧瞧,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燕姝一頓。
又叫張勝康給她診脈?
好家伙,這還有隨機看病的?
她心生提防,於是忙道,“多謝太後,不過臣妾的桃花不服已經好的不多了,就不必煩勞張太醫了。”
這話一出,張勝康立時驚奇道,“據臣所知,這桃花不服之症是頑症,輕易不會好,卻不知宜嫔娘娘是如何恢復的?”
燕姝悄悄轉了轉眼珠。
——張勝康人品不好,她可是知道的。
所以,如若叫他知道自己的病是別的御醫給治好的,他會不會嫉妒人家從而再加以迫害?
她於是撒謊道,“其實是我娘家父母從老家帶來的方子,說是從一位江湖郎中那裡討來的,我吃過以後果然就好多了。”
聞言,太後一臉驚訝,“竟有如此厲害的江湖郎中?”
張勝康笑道,“民間臥虎堂龍,著實不容小覷。”
好一副謙遜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曾經是忘恩負義氣死師父之人。
哪知正在此時,燕姝卻聽系統道,【幹得漂亮!那位姜御醫欠你一個人情。】
啊?
燕姝不太明白,【什麼意思?難不成張勝康真的會因妒害人?】
系統,【因妒談不上,倒是姜念齊跟張勝康原本就是仇家。】
仇家?
燕姝更加不明所以了,【這話怎麼說?】
系統,【張勝康當年氣死的師父,正是姜念齊的爹,這可是殺父之仇啊!】
什麼?
燕姝一愣,【姜念齊的爹是張勝康的師父?你是說那位神醫荀濟?】
系統,【一點兒都沒錯。荀濟就這麼一個兒子,如假包換。他本名荀嵐,姜是他母親的姓。】
燕姝恍然——
那濟字去掉三點水不正是齊?
所以此人叫“念齊”,這是為了紀念他爹!
【可是他進太醫院也有日子了吧?張勝康難道一直沒發現?】
系統,【嗐,張勝康是院判,平素管的事可多了,那荀嵐一直隻是個醫官,兩人幾乎碰不上面。更何況當年他爹死後,荀嵐就開始謀劃著復仇,這些年給自己捏骨整容,早已經不是從前的模樣了。】
捏骨整容?
燕姝感到震驚,【居然還有如此厲害的醫術???】
系統道,【好歹是神醫親兒子,當然是很有兩下了的。】
燕姝直呼好家伙,這個手藝要是學會了那得多賺錢!
市場前景很是廣闊啊!!!
正兀自感嘆著,卻見太後道,“哀家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們都回去吧。”
燕姝應是,便告退出了慈安宮。
然而回到甘露殿,她的心思還在方才那件事上——
既然姜念齊就是神醫之子,醫術也如此高超……
她趕忙呼叫系統,【姜念齊能治不舉之症吧?他能治好皇帝嗎?】
系統,【那可就不知道了,本系統隻負責放瓜,瓜都是已經發生了的事,並不能預料還沒發生的事。】
燕姝,“……”
雖然系統不能給她打包票,但她還是覺得沒準有可能,畢竟當年那位神醫荀濟就是治不孕不育的專家啊。
所以姜念齊沒準也能。
哪知系統又插了一嘴,【現在的問題是——他怎麼給皇帝治?】
燕姝,“……”
也是,嘖。
皇帝一直嚴格把守著自己的秘密,從不叫宮裡御醫給自己看病,又怎麼會輕易叫姜念齊這個小小御醫給自己看呢?
而且最要緊得是,她該如何叫皇帝知道,姜御醫是神醫傳人,有可能會治好他的病。
寫個話本子?
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辦法,隻是還有一個問題——
如若姜御醫給皇帝治不好呢?
皇帝會不會殺了他滅口?
如若那樣,她豈不就間接害死了一位神醫?
……
~~
正當燕姝在甘露殿中苦思冥想艱難抉擇之際,宇文瀾正渾然不覺的在御書房中聽著大臣們的稟報。
眼看國子監第二批新生已經入學,如今該是籌備第三批招考的時候了。
今日國子監祭酒晏正平,翰林學士鄒墨中等人正是來向他稟報第三批招考方案。
聽完稟報,他頷首道,“今次一定要嚴審考生資格,上回那種事,決不可再發生。”
幾人忙齊聲應是。
眼看要事稟報完畢,其他人都告退出了御書房,鄒墨中卻停留了一下。
待到房中再無別人,才問道,“陛下,不知逍遙公子最近可有新作?自打上回《雙面才子》那本已經過去好幾日了,書商們一直在催呢。”
宇文瀾凝眉,“他們就沒有別的書可以出嗎?”
催得這麼急,都不能叫人休息幾日?
卻聽鄒墨中道,“的確有別的書,且最近還有一些人刻意模仿逍遙公子的風格來寫作,隻不過,徒有其形未有其神,差之甚遠,讀者們都不買賬。”
宇文瀾挑了挑眉。
那倒是,畢竟燕姝的話本都有現實原型,且個個驚世駭俗,令人乍舌。
他道,“回頭朕問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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