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一年後,她媽媽提出離職。
那時候我肩胛骨受傷不久,左手幾乎動不了。
她突然提出不做了,甚至都等不及我找人來接替她的工作。
我們家隻有她一位住家保姆。
另外一位是周六周日兼職,是為了她雙休,我特意安排的。
人家有正式的工作,隻做周末兩天。
我受著傷,兒子又正好讀高三,她連我求她給我兩天緩衝時間,等我找到新的住家保姆再走都不答應。
她最後一個月的工資沒要,說是對我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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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午提的離職,當天下午就拎著東西離開了。
說實話,我心寒又憤怒。
她在我們家工作七八年,除了正常工資,年底我都會給她包個厚厚的紅包。
前一年,她年邁的母親肺癌住院,她為了湊醫藥費天天哭天抹淚,是我幫她付了她媽的手術費和治療費。
那時候她對我感激不盡,說下輩子做牛做馬都要報答我。
握著孕檢單的手在一點點收緊。
我把孕檢單拍了張照片,然後把物品又全部放回包裡。
重新坐回沙發上,我打開手機找到蘇淼的微信。
9
點進蘇淼的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僅三天可見。
不過唯一一條可見的內容,就讓我確定了孕檢單上的那個蘇淼就是她。
她身著素色長裙,小腹微微隆起,虔誠跪在佛像前的蒲團上。
掌心相對,眼眸輕閉。
文案是:【原本忐忑的心,在你的吻落下的那一瞬就平靜了,我相信神明會給我們好運,對嗎?】
風暴呼嘯而至,內心的世界崩塌成一片廢墟。
10
回到臥室時,許知山已經睡著了。
枕頭下露出手機的一角。
我輕輕抽了出來。
但他的密碼已經更換,我再也解不開。
把他手機重新放回原位,我坐在床沿的另一邊,久久看著發出輕微鼾聲的男人。
我十八歲與他在中專院校相識。
二十二歲不顧家人反對,嫁給這個家裡有四個兄弟的男人。
他排行老三。
老大老二已經娶妻。
到他這,父母連房子都蓋不起。
所幸那時候中專畢業,國家是包分配工作的。
婚後,我和他分別住在單位分配的六人間的宿舍裡。
終是我爸媽於心不忍。
他們和我哥商量一番後,要把市裡的房子過戶給了我們,他們搬回鎮上老房子。
我不接受。
我哥笑著安慰我說他反正沒結婚,大不了再打幾年光棍,說不定等他過幾年賺了大錢,這種小房子他看都看不上眼。
在那個年代,爸媽和哥哥對我的偏愛,讓我感激不已。
那兩年還算安穩。
直到 2000 年,我和許知山所在的企業和其他國有企業一樣,開始大規模裁員。
「鐵飯碗」沒了。
我們和那些千萬失業大軍一樣,開始為生計而奔波。
開過五金店,擺過水果攤,賣過雜貨。
直到後來,常年在沿海城市打拼的哥哥給我們指了一條明路。
開超市。
兩千年初,雖然城裡早就有了超市,但大部分村鎮依然是傳統小賣部和雜貨店,商品種類相對有限。
所以我們把房子抵押做了貸款。
第一家超市開在了人口眾多,消費能力不錯的大鎮上。
自那,我們積累到人生第一桶金。
直到現在,我們已經擁有幾十家超市連鎖店,還開了十多家生鮮超市。
其實短短十數句話,無法概括這一路走過來的辛酸。
在創業初期,我經歷懷孕、生產、哺乳、照顧孩子等等。
生活的瑣碎和無盡的疲憊如影隨形。
眼前的男人,曾是我並肩作戰的愛人,曾一路蹚過泥濘走到今天。
我以為我們會相互扶持到老。
可,他先背叛了婚姻,將我的付出看得一文不值。
甚至打算踢我出局。
那麼,我也不會守著那些可笑的情分。
11
許知山說要趕上午九點的飛機。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出門離開了。
上午九點,我打車到達了公司。
此時他應該已登機,手機保持在飛行模式。
公司人大多認識我,看見我都熱情衝我打招呼。
隻不過表情多多少少有些怪異。
我徑直去了許知山的總裁辦公室。
其實,自從受傷後,我已經很少再來公司。
每次過來都是許知山陪在我身邊,最多待兩個小時也就離開了。
進辦公室後,我反鎖了門。
開始細細打量起來。
辦公室內陳設變了不少,增加了許多年輕人喜歡的玩意兒。
卡通動漫手辦,可愛兔子陶瓷擺件,粉紅色柔軟的抱枕和奶白色羊絨蓋毯,沙發邊的案幾上還有個漂亮精美的加湿器。
我向角落的小房間走去。
那裡是總裁辦公室監控器的終端。
許知山為了保證他辦公室的安全,又要保證他的個人隱私。
所以他辦公室的監控系統是單獨安裝的。
我回看了近期所有的內容。
11
據系統保存的近三十天的監控視頻來看,蘇淼差不多兩三天就會來一次。
每次公然和許知山在辦公室打情罵俏。
怪不得辦公室人看著我的表情有些怪異。
最近一次來,是三天前。
蘇淼窩在許知山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為什麼我們寶寶唐篩的數值會那麼高,那是不是意味我會生出一個傻子?我不要,嗚嗚嗚……憑什麼林妤那個老女人生的兒子能考復旦,我卻隻能生傻子?」
許知山安慰她:「傻瓜,這隻是參考數值,還需要進一步診斷才能確定,先別自己嚇自己。」
「再說了,你這麼年輕,大不了我們再重新要一個。」
她抽抽噎噎:「老公,人家好怕,萬一……」
許知山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數分鍾後,蘇淼淼臉色潮紅推開了男人。
「不要了,我們早上還在車裡發生過,肚子裡的寶寶會受不了的。」
許知山輕微低喘。
「不怕,你現在是孕中期,是安全的,醫生說適量運動反而對胎兒有益。」
蘇淼嬌嗔捶了他胸口一下。
「老不正經!那你說,我和林妤誰讓你更舒服?」
許知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小妖精,你說呢?」
蘇淼仰起頭,露出纖細脖頸,聲音微啞:「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和那個老女人離婚,我想堂堂正正做你的總裁夫人。」
許知山的吻落在她脖子上,滿是情欲:「好,你等我處理好財產,不出兩年我就把你扶正……」
這一段我 32 倍快進。
但忽閃而過的一連串畫面還是讓我忍不住幹嘔起來。
事後,許知山哄著蘇淼入睡。
他輕輕將抱枕墊在她頭下,給她蓋上羊絨蓋毯,一下一下撫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仿佛對待稀世珍寶般。
蘇淼醒來是兩個小時後了,她慵懶伸了個懶腰。
看見許知山坐在旁邊,她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又膩歪起來。
許知山親吻她一下額頭。
然後告訴她,他已經聯系了香港的醫院。
過兩天帶她去做無創產前 DNA 檢測,聽說那邊技術更成熟安全。
我心下了然。
這才是他要去廣州出差的理由。
我刪除掉我進監控室的這段記錄。
與我預料的那般。
許知山飛機剛剛落地,就打電話質問我。
他說聽孫安告訴他,我獨自待在他辦公室很長時間,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語氣輕松,笑著回他在家裡闲得無聊,過來坐坐。
見我沒有異常,他才松了一口氣。
他囑咐我注意身體,都快五十的人了,不要太勞累,公司的事就不要摻和了。
12
怎麼會不痛,不難過呢?
攜手二十餘載的丈夫,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曾經那些心甘情願的付出、一腔深情的陪伴,如今都成為嘲笑我的刀刃,一下下凌遲我的心髒。
離開公司,剛到樓下。
兒子給我打進來電話。
我沒有接聽。
待我收拾好情緒,清了清沙啞的嗓子,才給他回了過去。
「怎麼了?生活費又不夠了?」
我打趣他。
「媽,難不成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要生活費?我純粹就是想你了。」他喊著冤枉。
兒子很優秀,也很獨立。
大學生活費,我每個月給他三千,如果不夠,需要他自己去做兼職,當然也可以去拿獎學金。
我想讓他知道,父母的就是父母的。
父母隻是幫襯,最終他自己的能力才是根本。
兒子和我分享了最近發生的趣事,還告訴我,他在追法學院的一位女同學。
他們是校辯論會上認識的。
我笑著靜靜聽著。
大概是我一直沒有回應,兒子突然問:「媽,你怎麼了?是爸爸惹你不高興了?」
「怎麼會這麼問?」
「你的世界裡隻有我和爸爸,我沒惹你生氣的話,那隻有可能是他。」
我鼻子一酸,喉嚨哽住了。
掐著掌心讓自己不要情緒失控。
我問:「景洲,如果我和爸爸離婚,你會怎麼樣?」
兒子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回道:「媽媽,你永遠不要因為我而做出違背心意的事情。即便你們離婚,我們的血緣關系也改變不了,你們依然是我親愛的爸爸媽媽,所以,如果離婚是你深思熟慮的事情,我不會反對!」
「我希望媽媽能夠開心。」
淚水潸然而下。
我教育出的兒子,他果然是好樣的。
「謝謝你,兒子!」我聲音哽咽。
如果說在這裡,我還想著為了兒子,會選擇和許知山體面離婚。
那麼他後面的種種行為,將讓我徹底改變了這個想法。
我林妤,隻有喪偶。
決不離婚!
13
許知山是五天後回來的。
到家後他把一個精美首飾盒子,送到我面前。
是一隻看上去成色不錯的翡翠手镯。
「廣州事情解決完,我順便去了趟香港。知道你喜歡翡翠,我特意在拍賣行給你拍下這隻翡翠手镯,喜歡嗎?」男人聲音溫柔,像無數個昨日那般。
我拿出镯子細細在手裡把玩。
許知山心情很好,容光煥發的樣子。
想必無創 DNA 檢測結果是讓他滿意的。
他把行李箱靠在客廳一角,道:「好幾天沒有去公司了,孫安說有一堆文件等著我籤字,我現在先去公司,晚上也不回來吃飯了,你別等我了。」
「嗯!」
許知山出門後,我拿著镯子去了財產B險公司。
我找到給我們做財產險規劃的經理,讓他給翡翠手镯做保價,然後放到我和許知山的共同賬戶下。
十多分鍾後。
B險經理一臉尷尬地拿著翡翠镯子從鑑定中心走了出來。
「林女士,對不起,這翡翠是假的,鑑定材質是合成的玉石,估價在幾百塊錢,這個價值無法為您做保價。」
內心的答案得到了證實,我痛苦閉了閉眼。
我打電話給家裡的阿姨,讓她幫忙把我放在首飾盒右側抽屜的幾件珠寶全部送過來。
這些是近兩年許知山送我的。
結果無一例外都是假的。
許知山兩年前就已經開始大量轉移婚內財產!
這是我此時的答案。
14
我偷偷在許知山的車子上裝了跟蹤器和竊聽器。
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了蘇淼現在住的地方。
我約了房產中介,假借看房子的名義順利進入別墅區。
真是氣派啊。
本城最高端的獨棟別墅住宅區,這裡的住戶非富即貴。
蘇淼住的那一棟,位於中央景區附近,在陽臺上就可以欣賞四季不同的風景。
我站在不遠處的噴泉處,看著別墅的陽臺。
蘇淼的媽媽,曾經我們家的保姆,此時穿得像貴婦人一樣,在陽臺上優雅地澆著花。
果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我衝中介指了指蘇淼的那棟別墅:「這套挺不錯的,可惜已經有主了。」
中介撇了撇嘴:「不知道哪戶有錢人養在外面的小情人,聽說橫得很,物業經理都怕她幾分。」
說完自知失言:「不好意思,我也是聽得八卦,您別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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