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苦笑搖了搖頭。
看完房子後,我和中介說,想在這裡多轉轉,看看環境,讓他先回去。
他欣然答應,並囑咐如果我考慮好一定要及時聯系他。
下午時,我「偶遇」了下樓來遛彎的蘇淼媽媽。
我打招呼:「喲,王姐這麼巧,你如今在這裡做保姆嗎?」
她衝我翻了翻白眼,嘴角向下一撇。
別說,這表情有點像我去世的婆婆。
「小林,你別狗眼看人低,我現在可是這裡的業主。喏,那棟別墅就是我家的,這是我女婿兩年前給我們買的。怎麼樣,比你們家住的那套五室兩廳氣派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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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他還幫我們請了兩個保姆照顧我們娘倆,我現在什麼都不用做。」
她的炫耀欲極強。
臉上的得意壓不下去,恨不得告訴我,這些都是我老公給她們置辦的。
我感嘆:「怪不得之前你那麼著急離職,原來是攀了高枝。」
她斜著眼睛又翻個白眼,很是不屑:「當然了,人往高處走嘛,當初就是許……當初就是我女婿強烈要求我讓我再做保姆了,他把我當老娘孝順。最後那個月你不是昧良心扣我六千塊錢工資嗎,我女婿補給我了,給了我十萬。」
她張開雙手,誇張地衝我比畫。
我贊道:「你女兒真是有福,能找到肯這麼為你們花錢的男人,那你們有空多燒點香,祈禱這個男人能長命百歲。」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勸你自己還是多燒燒香,別什麼時候你那獨生子S在你前頭了。」
說完,她扭著腰身轉身離開。
臨走還不忘記斜睨著我,優雅淬了一口唾沫。
怪不得中介說蘇淼橫。
她媽的尾巴都恨不得翹上天了,還不知道蘇淼本人得霸道成什麼樣。
15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三個月。
其間我表現得和平常一樣,對於許知山三天兩頭的出差和夜不歸宿從不過問。
他見狀,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甚至有幾次公然帶大肚子的蘇淼,出席商務圈的社交場合。
那些人尊稱蘇淼為「小嫂子」。
許多和我關系不錯的太太,都來提醒我。
讓我注意管著些。
男人在外面玩歸玩,總不能打了正妻的臉面。
我謝謝她們的好意。
然後幽幽悲嘆自己現在身體不好,力不從心,隨他外面玩去,隻要不和我離婚就行。
太太們一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模樣,搖搖頭離開了。
我表面平和。
但暗地裡,許知山這些年所有的財產走向,我早已找公司給他查了個底朝天。
我手握所有證據,按兵不發。
我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將許知山置於S地的機會。
可我並不想犯法。
兒子的未來才剛剛開始,我不能讓我自己的事情,影響到他。
更何況,我銀行卡裡還有那麼多錢沒花完。
為了這樣一對狗男女,髒了手。
他們配嗎?
趁著許知山再次借口出差,帶蘇淼母女外出旅遊時。
我換掉了他車裡的行車記錄儀存儲卡,替換了一張新卡進去。
舊的存儲卡裡的內容。
我留著有用。
機會很快就來了。
16
許知山從外地回來後,便患上了嚴重的病毒感冒,發燒到 41 度。
他一直叫著頭昏昏沉沉的,很是難受。
晚上,我喂他吃下助眠的感冒藥。
怕他睡不安穩又給他吃了兩粒褪黑素,水裡又給他碾碎兩顆。
很快,他進入了夢鄉。
我戴上手套去了車庫,將上次拆下的行車記錄儀存儲卡給他換了回去。
並拔掉了其中一條線路。
保證行車記錄儀不會再工作。
想了想,又把車子裡的所有的藍牙連接數據全部清除。
這樣在下次重新連接前,隻能手動接電話。
晚上十一點多,蘇淼給許知山打來電話。
響了一遍又一遍。
我使勁搖醒了許知山。
他迷迷糊糊,沙啞著嗓子問我怎麼了。
我把電話舉到他面前,上面【水娃】的備注讓他清醒了兩分。
「這個電話響了七八次了,是不是公司業務出了什麼問題?」我故作緊張和關心。
許知山掙扎著下了床,搖搖晃晃舉著電話去了陽臺。
僅僅一分鍾後,許知山又腳步踉跄衝回房間,拿起外套準備出門。
我追了上去,遞給他一個口罩:「你是病毒感冒,別把感冒傳染給別人,戴上吧。」
許知山像是想到什麼,認可地重重點頭,然後拆了口罩戴了上去。
我微微一笑。
好戲即將開始。
17
我的另外一部手機響起一串陌生來電。
這部手機的電話卡是我從黑市買的,非實名。
我滑向接聽。
對方道:「姐,我不知道有沒有辦好。那女人剛剛從外面回來,我牽著我的成年比特犬走在她對面,狗狗可能比較喜歡她,突然失控衝那女人溫柔叫了幾聲,但是全程我都牽著狗鏈沒有撒手。不過她似乎是受到驚嚇,我看她走了一段路後,捂住了肚子。」
我扯了扯嘴角笑笑。
「沒關系,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已經打電話過來了。」
我掛斷了電話。
蘇淼並不會有太大問題,但我賭她百分百會叫許知山過去。
掏出手機,查看許知山車子定位器的移動方向。
監聽器記錄車內實時動態。
許知山先是把車停到了蘇淼的別墅樓下,我緊張地盯著手機上的那個紅點等候著。
二十分鍾後車子向小區外駛去。
很好。
我還擔心他們選擇不去醫院。
此時的許知山戴著口罩,坐在相對密閉的車裡,大腦肯定是暈乎乎的。
因為蘇淼和他說話,他的回應明顯慢了半拍。
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
似要沉沉入睡的樣子。
我看著手機上的車輛快速移動,很快即將行駛到高架橋。
那裡有段七百多米的盤旋急轉彎,需要減緩車速,高度警惕。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給許知山撥去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隻能聽到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聲,並不像開了揚聲器。
所以,我為他播放了他和蘇淼在辦公室抵S纏綿的那段音頻。
……
數秒後,電話裡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我掛斷了電話。
18
很遺憾,許知山並沒有S。
交警通知我丈夫出了車禍,需要我前去配合處理相關事宜。
我是哭到渾身發抖出現在現場的。
許知山和蘇淼已經被救護車拖走了。
交警簡單問詢了我一些事情,如許知山的工作單位,此次出行目的,車上副駕駛位是什麼人等等。
我一一回答。
但對於副駕駛上坐的是什麼人,我表示不太清楚。
「我丈夫是在接到一個名叫水娃的電話後,匆匆出門的,我不確定副駕駛是不是這個人。
「他嚴重感冒,我剛還特意打電話提醒他開車注意安全,沒想到……」
我哭出了聲。
交警皺起了眉,不自覺拔高了音調:「水娃?」
「嗯,是的。」我一本正經。
「對了,你們可以調出行車記錄儀,我看看認不認識。」我裝作突然想到的模樣。
交警失望搖搖頭:「行車記錄儀是壞的,存儲內容停留在一周前,沒有可用信息。」
他把調查文件遞過來讓我籤字:「基本可以判定是意外事故,我們會再調附近監控確認,損壞的公共設施需要你們賠償,麻煩你在這裡籤字。」
趁著事故車輛沒拖離前,我問交警能不能把裡面的證件和重要物品拿出來。
交警點了點頭。
借這個時間,我迅速拆掉了粘在駕駛座位下的監聽器和跟蹤器。
之後,我趕去了醫院。
蘇淼大出血,胎兒提前剖了出來,保下一條命,送去了保溫箱。
但她子宮被摘除了,現在還處在昏迷中。
許知山的情況更糟。
他重度昏迷,頸椎粉碎骨折導致大片神經受傷,手術難度極大。
醫生建議盡快轉院,最好是去北京或者上海權威醫院。
我不同意。
我猩紅著眼睛質問主治醫生:「我丈夫現在生命垂危,他怎麼能經得起長時間旅途折騰,萬一S在路上你來負責嗎?你如果籤字負責,我就同意轉院。」
主治醫生咬著牙道:「神經受傷的黃金處理時間是 48 小時內,我們這裡醫療條件有限,你再這麼無理取鬧拖下去,你的丈夫真要終身癱瘓在床上了。」
「那你籤字保證!」
「不可理喻!」
「你不籤字,我不可能同意轉院。」
「……」
主治醫生氣得拂袖而去。
19
我是在事發第三天才打電話給了兒子。
這種大事,我不可能不通知他,也不想因為這事和他產生不必要的隔閡。
兒子訂了當晚的高鐵,趕了回來。
我和他大致說了事件經過。
當然,隻說了兒童適宜那部分內容。
他隔著 ICU 的隔離窗,看著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的那個男人。
起初他隻是肩膀微微抖動。
接著壓抑的哭聲溢出,如幼獸的哀鳴。
他雙手握拳,淚流滿面。
「媽,讓我爸轉去上海吧,我們這裡醫療條件到底不行,會耽誤黃金治療期。」
我心道:傻孩子,早錯過黃金治療期了。
我拍了拍他顫抖的肩膀:「你以為媽不想嗎,醫生不建議轉院,你爸這種情況如果轉去上海,可能半路人就沒了。我已經讓醫院幫忙聯系了北京的專家來咱們這裡會診,你不要擔心。」
他緊緊抱住了我,無助悲慟大哭出聲。
我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著他。
哎,說到底還是個孩子。
兒子待到第三天,我苦口婆心給他勸了回去。
「你待在這裡又幫不上忙,趕緊去回學校上課去。
「他住在 ICU,你又見不上面,又不能進去照顧他,等他轉普通病房我再通知你回來。
「你在這裡,我還要分心照顧你,趕緊走吧。」
兒子在我的碎碎念下,紅腫著眼睛返校了。
20
在我強烈要求保守治療下,許知山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不過後半生都要躺在床上。
說話嗚咽不清,還一直流口水。
轉到普通病房的第二天,我把他喜得麟兒的消息告訴了他。
他看著我的眼睛像淬了毒。
大概想張嘴罵我,但是他吱吱哇哇半天我都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我問護士什麼情況。
護士解釋是在 ICU 長時間插管,可能導致聲帶受損,過幾天就好了。
我溫柔轉述給他聽,安撫他不要著急,安心等幾天就可以說話了。
他又想抓起手邊的東西來砸我。
我把他四周全部清理幹淨。
現在,他隻能抓住空氣。
……或者他的氧氣管!
交警通過附近監控調查那晚車輛事故發生經過。
許知山開車過程中撥打或接聽手持電話,屬於違法行為。
是事故責任全責方。
處 200 元罰款,扣三分,並需要賠償撞壞的公共設施 8740 元。
許知山接到處罰通知後,口水流得更兇了。
我衣不解帶陪護在許知山身邊,給他端屎端尿。
原本看見我就臭臉的主治醫生,現在臉色也緩和了幾分。
他隻把我當成過分擔心丈夫生命安全的無知婦人。
蘇淼恢復後,抱著孩子來看望許知山。
每次都被我以不方便探視為由拒絕在門外。
她站在病房門口語言骯髒地咒罵我,罵我不得好S,罵我是害他們出車禍的兇手。
我隻好通知醫院保安把她轟走。
屢試不爽。
21
由秋入冬。
天氣漸漸冷了起來。
醫生也宣布許知山可以出院了。
我提前讓家裡阿姨幫忙把雜物間收拾出來。
那間是蘇淼她媽曾經住過的房子,她走後我就用來堆沒用的雜物了。
等許知山出院,就讓他住進去。
醫生給我羅列了一大堆注意事項,說許知山現在抵抗力非常低,小小一場感冒都可以致命。
如果家裡有人感冒,一定記得與他隔離。
我鄭重點了點頭,記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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