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睡覺!
要是你同學知道你是這麼放蕩的一個人,我看你會不會害臊!
錢哪來的!
極大的荒謬感佔據了我,這就是我的父母嗎?
我被嚇懵了。
極大的羞恥慢慢地填充了我整個人。
我哭著搖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我爸不放過我,「不說的話,我就去問問你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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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哪個同學做你男朋友還給你錢花?
這麼大方的話你讓你男朋友拿點錢過來給我花,還要我交什麼學費啊。
讓你男朋友供你讀書。
在他的逼迫下,我承認了錢是幫別人寫作業賺的。
但我媽在旁邊古怪地笑了一聲,「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從小就不學好。我看她真有可能陪男的睡覺!」
我頭皮幾乎炸開,仇視地瞪向她,終於忍不住哭喊。
「你是我媽嗎?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媽媽!」
「為什麼你們是我的爸爸媽媽!」
「好惡心!你們好惡心!」
我將近崩潰,等來的卻是我媽指著陽臺,「那你去S啊,把命還給我。小時候就偷東西,沒良心。
我就當沒生過你!」
腦袋混混沌沌的。
我跟著這句話設想了無數種後果。
我想,既然這樣,那就跳啊,幹脆跳吧!
我想看到他們痛哭流涕的樣子,我想看到他們後悔。
可是,我的背緊緊挨著牆壁。
悲哀地發現,我不敢。
我,怕S。
已經沒有什麼更糟糕的事情了。
我閉上酸澀的眼睛,木然地等待著最後的宣判。
我爸把書撕了,「我看你闲得慌。」
以後放學就跟著你媽去廣場擺攤賺錢,書我撕了。
「你自己賺錢還。」
他裝模作樣的提了個看似民主的建議,「當然,你搞錢的辦法有很多。」
「什麼賣血啊,賣腎啊。」
「自己選。」
我選擇了屈服。
見我服軟,我爸又開始苦口婆心。
「你自己說,今天是不是你錯了?」
錯哪了?
我這樣對你你會恨我嗎?
這是你自己選的,沒人逼你。
我就像個提線木偶,奉承著他。
從那以後,我對爸爸媽媽再也沒有了童話書上的幻想。
甚至不止一次想過,為什麼我的爸爸媽媽是這樣的。
整整初中三年,所有的假期都被用來擺地攤。
甚至初三最後的補習都沒讓我去。
我爸說,是金子,在哪都能發光。
如果你努力,不需要補習也能考上好學校!
4
坐在辦公室時,我已經整理好了情緒。
隻是眼睛腫脹得有些難受。
收拾好辦公桌,我遞交了辭呈。
主任惋惜地問:「真決定了?孩子們會舍不得你的。」
我搖了搖頭:「孩子們六年級了,按照安排我沒資格教重點年級。」
六年級,至少需要本科學歷。
而我,隻是一名大專生。
他嘆息一聲:「剩下的延時費用和獎金會在三個工作日發放。學校還有兩個學歷班名額,你……」
我拒絕了主任的好意。
都要離開了,不想浪費學校資源。
五年來,除去生活費,我身上隻有一千零用錢。
再怎麼省,每個月也隻能存五百。
好在年終的績效會有 2-3 萬,再加上課後延時費。
讓我有了離開的底氣。
見我決心已定。
他也不再多勸阻。
所幸今天隻是籤合同,孩子們都放寒假了。
我將行李送到物流點,離啟程還有三個小時。
我媽給我發了一條微信。
問我晚上有沒有什麼想吃的菜。
她讓我早點回家,三千塊錢的工資沒什麼好加班的。
回得太晚,不要影響我妹學習。
可是我,不會回去了。
我刪刪減減,放心,不會影響到她。我不回去了。
我媽立刻彈了個視頻過來,見我不接,發了一大串語音。
你談男朋友了?
我跟你說,早知道你玩的這麼花,就不要住在我家。
誰知道有沒有傳染病回來!
就你這樣還配做老師嗎?
小孩子都會被你教壞!
我一句一句聽著,覺得可笑。
又好可憐自己。
誰家父母用最大的惡意揣測自己的孩子啊!
是啊,我不配。
我就是玩的花怎麼了。
這麼討厭我生我幹什麼?
明明早就該習慣,可我還是被氣得想哭。
深深的無力感席卷而來。
我把他們拉黑。
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終於下定決心,離開了這座一直禁錮著我的小縣城。
5
新家在東北。
一個冬天要用暖氣的地方。
由於地方偏,房價很便宜,一套小戶型五萬就可以買下。
我買的一室一廳。
雖然很小,但完完全全屬於我。
我終於,在 25 歲的這一年,有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有了自己的家。
花了將近一個禮拜,終於布置成了我心目中溫馨的樣子。
朋友開的工作室,也在五十公裡外的市區正式成立。
起初我有些不適應。
我這麼簡單,就離開他們了?
總會有種錯覺,他們會突然出現,指著我的鼻子罵不孝。
再把我抓回去。
永遠禁錮在那兒。
所以我失眠了,整宿整宿睡不著。
偶爾陌生電話來電我都不敢接。
恰好朋友工作室缺人手,我幹脆去幫忙。
當初定居在東北,也是刷到了她的朋友圈。
茫茫大雪,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景色。
工作室離得有些遠,來回跑麻煩。
我幹脆在工作室住了下來。
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裡,她的工作室是以線下直播賣貨為主。
由於是初創團隊,隻有我和朋友兩個人。
但經過不斷的復盤和總結,終於有了點起色。
我們的品最高賣到了兩萬一天。
我不能再封閉自己,需要接聽客戶電話,並且通過投訴進行改進。
受到了啟發,我也嘗試在社交平臺上更新自己的日常 vlog。
竟然也收獲了一批粉絲,問得最多的就是我是在哪買到的這麼低價的房子。
大到我的家具內飾,小到我身上的單品。
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認可我。
和從前平淡的生活不同。
在這裡的每一天,我都在迎接新的挑戰。
一開始面對鏡頭的我畏畏縮縮,到後來的大膽自信。
我終於擺脫了從前的自己。
但隨之而來的,是網絡的傳播速度。
我媽刷到了我。
在工作室的直播切片底下留言評論:「你不要爸媽了?」
很快就有同行剪輯出來,通過輿論打壓工作室。
說我賺了錢不認父母,一時間輿論紛紜。
不溫不火的工作室一時間被推到了高潮,我隻覺得一陣窒息。
為什麼?
為什麼不管怎樣我都逃不開!
我把自己關在工作室,嘗試用不間斷的工作麻痺自己。
不願意見任何人。
直到朋友帶著我爸媽,來到了工作室。
6
再一次見到他們,仿佛過了很久很久。
他們好像滄桑了不少。
我下意識咬緊了牙關,偏過頭等待著辱罵。
我媽一巴掌就要揮過來,「翅膀硬了是不是?」
我朋友攔住了她,急的大吼一聲,「阿姨!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們想逼S大丫嗎?」
我爸也攔住了我媽,「行了!孩子安全不就行了?」
「嘴巴那麼毒,又要把人逼走嗎?」
我漠然地看著他們,對於我爸和事佬的行為司空見慣。
朋友幫著解釋,「大丫,叔叔阿姨在網上解釋了。」
「我們工作室沒受什麼影響。」
「其實他們心不壞,就是不懂得怎麼愛人。」
我竭力穩住自己的情緒,「是你告訴他們我在這的?」
朋友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吶吶: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和父母哪有什麼解不開的結。」
你最近的狀態太嚇人了。
和叔叔阿姨說清楚,咱們沒什麼檻是過不去的。」
她越說越自信。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隻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白得嚇人。
「那我真是,謝謝你啊。」
我爸接過話頭,「是該謝謝人家。回頭請人小李吃頓飯,人家這麼照顧你。
你這學歷找工作不容易。」
我沒做聲。
帶他們去了附近的餐館。
「還找我幹嘛?」
「你們不是一直後悔生了我嗎?」
一句話讓原本平和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我媽氣得厲害,「你想得美,養你這麼大不要花錢嗎?」
「你把錢都還我……」
她將近失控時,被我爸摁住了。
「你看看你這張嘴,大丫不願意回家有你一半責任!」
我爸很了解我,也很圓滑。
他知道現在的我,來硬的隻會適得其反。
好聲好氣地問,「大丫,怎麼不回家呢?」
在外面租房要錢,吃飯也要錢。
回家住不好嗎?
家裡也有工作,爸媽也都在家裡。
你以前答應過的,要留在爸爸媽媽身邊。」
對啊,以前我多麼渴望能得到他們的認可啊。
一邊矛盾地想離開,又渴望親近。
可我不是小時候的我了。
可這段時間的磨練,讓我不再一說就哭。
反而能冷靜下來,逃避不是辦法。
我遲早要面對。
「為什麼非要我待在身邊?」
「折斷我的翅膀讓二丫飛得更高嗎?」
「你們不覺得很自私嗎?」
我爸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二丫她比你有出息,我們家就指望著她這個大學生。」
「你一個大專,能跟她比嗎?」
「可是我沒上大學,你,你們不是最清楚是為什麼嗎!」
提到當初,我險些控制不住情緒。
初中剛畢業,年僅十五歲的我就被丟去了工廠。
沒賺到學費就別讀了。
我住在男女混住的宿舍,一夜又一夜。
怕得每天晚上睡不著覺,哭著打電話回家。
可他們,那有什麼,人家是一家人住在一起。
你這膽子,就得多練練。
後來統一辦銀行卡,查出來我未滿十六。
迫不得已才回了家。
我媽不覺得有什麼,你是老大,就要承擔起責任。
我和你爸老了你不養誰養?
你不留在我們身邊,就是不孝!
之前看你這麼聽話還覺得你有點良心。
原來都是裝的,從小就是白眼狼!
你去問問,誰家不是老大養著父母?
是不是傻。
你養我跟你爸,以後我們的不就是你的?
我爸沒吭聲,默認了我媽的話。
他們試圖說服我,讓我做回那個提線木偶。
我眨了眨眼睛,將霧氣憋了回去。
沒有了說下去的欲望。
我會養你們。但不是現在。
我沒有被繞進去,你們的財產我不惦記,法律退休年齡是 55 歲。
到時候我會按照法律,給你們相應的赡養費。
至於赡養,我跟二丫輪流。
當然。如果輪到我的話,大概率那個月是去養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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