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臉貼在骨灰盒上,盒子上那張小小的黑白照片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再也控制不住,聲嘶力竭地大吼:"你們憑什麼瞞著我火化我的女兒?憑什麼!"
周薔和張蘭對視一眼,走過來想要安撫我。
周薔輕聲說:"老公,萌萌已經受夠了折磨,我們隻是不想你再傷心......"
我緊緊抱著骨灰盒,泣不成聲。
周薔也紅著眼睛,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但周莉剛才的話一直在我腦海裡回響。
我知道,周薔一定跟張蘭提過我在意這件事,所以在萌萌的追悼會上,張蘭一反常態,撲在萌萌的遺照前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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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朋好友紛紛勸她節哀,她卻哭得更加傷心,甚至要給我下跪認錯,說是她害S了萌萌,願意以命償命。
我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周薔在一旁急切地說:"老公,我媽已經知道錯了,你快把她扶起來吧!"
"沈軍啊,"張蘭哽咽著說,"是我對不起萌萌,是我這個老糊塗害了她。不該讓周莉來照顧她。我這條老命,就當是還給萌萌了!"
說著,她作勢要往萌萌的骨灰盒上撞去。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
我聽到周圍的親戚朋友竊竊私語,甚至我自己的母親也在一旁勸我:"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別在這裡鬧得太難看。"
我實在不想再虛與委蛇,隻說自己頭暈得厲害,要回去休息。
4
張蘭連忙點頭:"好好好,你快去休息吧,這裡的事就交給我們處理。"
她這副做派,分明是想讓外人覺得我不孝,給我扣上一頂大帽子。
我和周薔結婚三年,每次跟張蘭相處都還算和睦,也從沒覺得她太過偏心。
嶽父在嶽母生下周莉後,沒多久就丟了工作,嶽父忍不了嶽母天天念叨,就離婚了。
當初還以為自己找了個好嶽母,如今想來真是可笑至極。
我強忍著頭痛躺下休息,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
房間裡一片漆黑,周薔不在身邊。
這個時候,她會去哪裡?
4-2
我回想起之前周薔和張蘭之間的眼神交流,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輕手輕腳地下床,發現張蘭的房間裡透出一絲光亮。
我躡手躡腳地走近,聽到張蘭在說話:"這個沈軍,簡直是瘋了,沒完沒了的。小薔啊,你得好好管教管教他。"
周薔低聲應著。
張蘭又說:"還好他沒傷到你妹妹。莉莉,我跟你姐已經說好了,這事千萬別讓沈軍知道。萌萌不過是個丫頭片子,S就S了,小薔再生個孫子就好了。莉莉,幸好你沒事。"
周莉不滿地嘟囔:"媽,原來那種快過期劣質月餅真的會害S人啊,而且沒想到萌萌對五仁月餅過敏那麼嚴重。"
"我當時逼著萌萌吃,她S活不肯,我隻好硬塞給她。還好她先吃了,不然S的就是我了。"
我如墜冰窟,整個人僵在原地。
周莉天真爛漫的聲音此刻卻如同魔鬼的低語,刺得我渾身發抖。
這些人,可都是萌萌的親人啊!
周薔無奈地說:"那種質量不好的快過期月餅就不該買,更不該給孩子吃。莉莉,萌萌才這麼小,你怎麼能逼她吃呢?"
"行了!"張蘭不耐煩地打斷道,"莉莉還小,能懂什麼?別計較這些了。她可是你親妹妹,現在出了這種事,以後還指望誰?"
"媽!您怎麼能這麼說!"周薔提高了聲音,"萌萌畢竟是我女兒。我現在幫你們瞞著沈軍還不夠嗎?莉莉以後的事,您自己看著辦吧,別指望我。"
"莉莉是你親妹妹,你不管誰管?"張蘭的聲音變得尖銳,"我告訴你,等我百年之後,你就得照顧你妹妹!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當初我就說不同意您要二胎,您非要生。現在生下來,又要我來養?等她大學畢業,她就自己賺錢去。"
周薔冷笑一聲,"我幫你們隱瞞,隻是不想讓外人看笑話。等萌萌的追悼會結束,我就帶沈軍回城裡去,這爛攤子你們愛怎麼收拾怎麼收拾!"
"周薔!"張蘭怒不可遏,"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現在你連親妹妹都不管,對得起養你的我們嗎?"
周薔轉身欲走,卻在門口撞見了我。
她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老公,你怎麼起來了?"
張蘭見狀立刻換上笑臉,"女婿,是不是餓了?我這就去給你熱點夜宵。"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對虛偽的母女,強忍著內心的顫抖,擠出一絲微笑,"麻煩嶽母了。"
"哪裡的話,都是一家人。"張蘭如釋重負,朝周薔使了個眼色。
周薔會意,拉著我的手,"你再去休息會兒,我一會兒叫你。"
這時,周莉探出頭來,大聲嚷嚷:"媽,我也餓了,我要吃月餅!"
她從我身邊經過時,我幾乎咬碎了牙齒才沒有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們人多勢眾,我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不但討不回萌萌的公道,自己還可能吃大虧。
我的腦海裡不斷閃現萌萌躺在手術臺插滿管子時的模樣,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我永遠無法忘懷。
5
張蘭很快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
我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著,餘光瞥見周莉在一旁大快朵頤地吃著月餅。
我露出溫和的笑容,"莉莉,姐夫的餛飩很好吃,要不要嘗嘗?"
周莉猶豫了一下,放下月餅湊了過來。
就在這時,我突然端起滾燙的餛飩,朝她潑去。
她尖叫一聲,疼得蜷縮在地上,哭喊不止。
我裝作慌亂的樣子,連忙過去,"天啊,怎麼這麼不小心?莉莉,你沒事吧?燙到哪裡了?"
張蘭聞聲趕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尖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莉莉說想嘗嘗餛飩。"我一臉無辜,拿起毛巾就要給周莉擦拭。
周莉被粗糙的毛巾一碰,疼得更厲害了。
張蘭惱怒地推開我,"你想幹什麼?!"
"餛飩裡有辣椒油,不趕緊擦掉,皮膚會燙傷的。"我急切地說,"媽,雖然疼,但是為了不留疤,莉莉得忍著點。"
"胡說八道!"張蘭勃然大怒,"什麼歪理邪說!沈軍,你是不是故意傷害莉莉?"
我心裡冷笑,面上卻裝作委屈,"媽,我們可是一家人,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環顧四周,"這個點藥店都關門了,家裡也沒有燙傷藥。我聽說過一個偏方,用毛巾沾著刷鍋水調勻敷在燙傷處,能消腫止痛,不知道管不管用。"
"你腦子進水了嗎?那種偏方也信?"張蘭破口大罵,"還愣著幹什麼,快叫救護車!"
我看了眼痛哭不止的周莉,慢悠悠地說:"不過是小燙傷,用得著叫救護車嗎?明早送去醫院就行了,省得浪費醫療資源。"
"你什麼意思?"張蘭瞪大眼睛,"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想害我女兒?"
周莉抽噎著說:"媽,就是他故意把餛飩倒在我身上的!"
我面不改色,語氣平靜,"莉莉,可不能隨便說謊話哦,說謊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張蘭徹底爆發了,撲上來就要打我,"我打S你這個畜生!敢傷害我女兒,我跟你拼了!"
正在這時,周薔衝了進來,攔住了張蘭,"媽!你又怎麼了?"
她看了眼還在哭泣的周莉,不耐煩地說:"大半夜的,你們還沒完沒了是吧?"
"周薔!"張蘭氣得渾身發抖,"你老公把你妹妹害成這樣,你還有臉問我?"
周薔皺眉,"莉莉那樣子,誰能欺負得了她?再說沈軍現在這麼難過,你們就不能消停會兒嗎?"
"薔薔,莉莉被燙傷了,媽當然著急。"我拉了拉周薔的袖子,"快送莉莉去醫院吧。"
"萌萌食物中毒的時候,她都不讓叫救護車。"周薔冷冷地掃了妹妹一眼,"不就是被熱水燙了一下,至於大驚小怪嗎?"
張蘭氣得說不出話來,"周薔!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莉莉可是你親妹妹啊!"
周薔沒有理會,轉身就走。
我對張蘭歉意地笑笑,"媽,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忍一忍,明天去醫院看看就好了。"
"沈軍,你這個毒夫!你絕對是故意的!"張蘭瘋了似的撲過來,和我扭打在一起,"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我佯裝躲閃,不停求饒。
混亂中,我故意朝周莉的方向跌去。
6
地上有碎瓷片,周莉一個不小心,被劃破了臉。
張蘭見狀魂飛魄散,抱著滿臉是血的周莉嚎啕大哭,"沈軍!你好狠的心啊!為了報復莉莉,連這種下作手段都用得出來!莉莉還這麼年輕,她哪嫁得出去啊!"
"媽,你在說什麼啊!"我作勢要去扶她,卻被狠狠推開。
"你別裝了!你剛才肯定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莉莉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這個毒夫把她害成這樣!"
我裝作關切的樣子,"媽,快起來,我們送莉莉去醫院。"同時,我衝張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毒夫!你這個毒夫!你果然是故意的!"張蘭歇斯底裡地尖叫,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你敢傷害我女兒!我跟你拼了!"
"媽!你瘋了嗎?"周薔衝過來拉開張蘭,怒吼道,"你還想不想治莉莉的傷了?"
張蘭掙脫開周薔的手,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聲嘶力竭地喊道:"這個毒夫這樣傷害你妹妹,你是瞎了眼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嗎?莉莉以後還能指望誰......"
話音未落,周薔猛地掀翻了餐桌,發出一聲巨響。
她面目猙獰,衝著張蘭吼道:"當初我就說過,不要再生!現在你現在和爸離婚,他又沒工作了,你一個人養不起,又想讓我來養?憑什麼!我問你憑什麼!"
張蘭似乎被周薔的怒吼震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緊緊抱著周莉哭喊道:"莉莉啊,你姐姐這個沒良心的,要拋棄我們一家人啊!"
我冷眼旁觀,忍不住出言諷刺:"嶽母,莉莉都快疼暈過去了,還是先送她去醫院吧。大學生的臉要是留疤了,以後怎麼見人?"
張蘭這才如夢初醒,慌忙抱起周莉就往外衝。
這個小區雖然在市區,但深夜叫車也不容易。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手忙腳亂,徑直回到客房開始收拾行李。
周薔跟了進來,拉住我的手,疑惑地問:"老公,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紅著眼圈,聲音低沉:"萌萌的S,和莉莉有關系,對不對?"
她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否認:"怎麼可能?老公,你別聽我媽胡說八道。"
"那是你媽和你妹妹,你偏向她們也情有可原。"我任憑淚水滑落,"可是萌萌是我的女兒啊,我做不到像你這樣鐵石心腸,更不可能和害S萌萌的兇手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周薔,我們離婚吧。"
周薔瞬間慌了神,緊緊抓住我的手:"不行!老公,我們不能離婚!我們相愛五年,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你怎麼能說離婚就離婚?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管她們的事,也絕不會讓她們欺負你。求你了,別提離婚。"
"算了吧,那畢竟是你的親生母親和妹妹。"我強忍著內心的厭惡,抽回自己的手,"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一家人。你爸走得早,你媽一個人帶大你們姐妹不容易,你能幫就幫吧,別計較那麼多了。"
說完,我不顧周薔的哀求和挽留,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想起來,周薔對這個年齡相差二十多歲的妹妹一直都有意見。
當初我們剛訂婚不久,得知張蘭高齡懷孕,周薔曾堅決要求打掉。
7
那時候嶽父還在上班,認為這個老來女是上天的恩賜,堅決不同意。
為這事,父女倆差點鬧翻,嶽父甚至放話說,孩子生下來絕不會讓周薔插手。
周莉兩歲那年,嶽父丟了工作,嶽父受不了張蘭,就離婚了。
張蘭失去了依靠,三天兩頭以S相逼,向周薔伸手要錢。
周薔雖然嘴上不說,但我能感覺到她心裡的怨氣與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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